&&&&唯一不曾尝试过的姿势,眼前一亮:“好。”
“真的?说话算数!”叶浔激动地抱在魔帝身上,不放心的二次确认。
“自然。”
叶浔迫不及待的拉着魔帝回到方才还绞尽脑汁离开的暖玉大床。
于是....
“唔...你..你轻点...轻点,龙的..发情期到底..多长。”叶浔骑在魔帝腰上崩溃。
“百年。”许是嫌弃狐狸动作慢了,魔帝抬手将叶浔整个往上一提,又松手任其脱力落下来。
“啊...”前所未有的深度让叶浔忍不住失声,“又是一百年!”
这样下去会死狐狸的,为了自个的小命,他也得挣扎一下:“唔...遥岑说你好久不曾闭关了,这般岂不是对修行不利。”
“无碍,吾知道一个双修的法子,可不耽误。”
“……”天要亡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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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帝当然没拉着叶浔“闭关”一百年,叶浔连哭带嚎割地赔款才与魔帝讲好了条件,七天一次,一次七天!十八般武艺都用上,才得了魔帝一个这般“仁慈”的让步,叶浔觉得,真的没有比他更悲惨的狐狸。
众魔都知道魔界多了一个王后,只听说陛下十分宠溺,整日带在身边,片刻不肯离身,却有许多只闻其名,未见过其正面目。遥岑提议举行一个封后大典,届时也可邀请其他三界的代表前来,举界欢腾,遭到了叶浔强烈的反对,直差以死相逼:小爷被人压就算了,难道要六界众生都知道爷是被人压的!
狐狸姿态强硬,魔帝无法,也不强求,不过是些虚名,再者,自受龙Jing滋润,狐狸气息越发魅人,魔帝恨不得将其藏起来,只自己能看,也不想他抛头露面的。
他是这么想的,狐狸却总有法子折腾,才出了殿门,便闹着要出魔界。
“我已许久未回碧罗了?”叶浔扒着魔帝胳膊,企图撒娇得逞,“你就陪我去呗,难道你还怕护不住我?”
近来天才地宝的风声虽淡了些,却总有些不死心的,狐狸此时出去,并不太妥。
“六天一次!”叶浔忍痛割地赔款。
魔帝沉默不语。
“一次八天?九天!”可要了狐命了,整天滚床单,还要不要干点正事了?
“好。”魔帝揽住狐狸的腰身,眨眼间便出现在碧罗上空。
叶浔发誓,他在那张面无表情的冰块脸上看到了笑意,这厮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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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你放开我!七天...七天还没到!”
“我每七天为你解毒,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自然要收些利息。”
“唔...我又没求着你,是...唔...是你自己愿意的。”
“是我愿意的。”那人将四根手指从那处抽出来,挺身送进去,“唔...还是这么紧。”
“啊...混蛋!就不能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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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叶浔略有些尴尬的站在门口看着魔帝,“看来,我们来的不巧,呃...你干什么?”
魔帝将人搂在怀里,目光幽深,头一次觉得六日那么长久,自己还饿着的时候,旁人还在山珍海味,那不是拉仇恨?魔帝的仇恨可不是好拉的,抬袖便震碎了大关的殿门,门内的人察觉外面的动静,呻/yin顿停。
“何人生事?”
非止出来时衣冠楚楚人模狗样,若不是脸上残余的红晕,当真看不出方才那放荡诱人的□□是这人发出的,冥帝呈保护的姿势自非止身后走到前面。
“那个...非止好久不见。”叶浔从魔帝怀里钻出来亲昵的与非止招呼着。
“死狐狸!”非止闻言看见来人激动地张大眼睛,而后想到什么,一张脸憋的更红,“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叶浔还能不知非止想的什么,不过,他就是喜欢看那凤凰炸毛,以前是看不到,现在有机会可要好生看看:“自然是来了好一会儿了。”脸上挂着揶揄的笑,“不过见你忙着,便在门外等着。”
非止闻言脸更红,却瞪着眼说不出话来,又打量了一边叶浔的周身,九尾狐惊灔的人形果然不同凡响,若不是这股熟悉的气息,他还真认不出来,不过...小狐狸什么时候和魔帝混到一起了?他冲魔帝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你过来,我有话与你说。”
叶浔眯着眼,自袖中拿出那片玉简,悄悄塞在魔帝手心,凑到后者耳旁小声说了句什么,俏皮的冲其眨了眨眼,才跟着非止走去一边。
“许久不见,弑天。”那两人不见人影,冥帝收回视线,看向对面的老朋友。
“嗯。”魔帝将手中玉简扔进对方怀里,“叶浔给你的。”
万年前,世人只知魔界与冥界交好,却鲜少知道其两界之主交情匪浅,算的上是至交好友,虽鲜少联系,情谊犹在,万年前缥缈之战,冥界之所以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