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了,刚吃完饭,歇会儿再弄,先去客厅坐一会儿。”
“那这些一会儿你自己收拾,我可不管了。”
“行,多大的事,又难不倒我。”君成已经移步客厅,拿着遥控器,开了电视。很快客厅里&& 充满某综艺节目的欢声笑语,嘉宾们对游戏规则的反应无一例外地都是一边不满的惊叹,一边睁大着眼竭力表现他们事前绝不知道游戏规则。
“看来齐朝阳对你不错。”一片吵闹声中,灿阳突然听到他这样说。
她不太愿意和他提起朝阳,因为总是会觉得有些别扭,不过她还是缓缓点了点头。
“认识你快五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么的平和。”
“平和?”灿阳对这个评价起了好奇心,“难道我以前不平和吗?”
君成摇头微笑:“我指的是你的内心。”
“这你都能看得出来,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内心到底是什么样的。”
“旁观者清。以前哪怕你安静地坐着不动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到你心里的不满和怨愤。与其说你对自己的生活和所遇不满,不如说你是对失去的或者无法得到的东西而耿耿于怀。当然了,我说的这些东西其实不是物质,应该是情感上的某种缺失。”
灿阳张了张嘴,打算说点什么,却找不到反驳的话。君成不紧不慢地继续说:“我以前一直认为你是一个自卑的人,但我现在不这么看了,你只是在某个阶段遗失了你本来的自信而已,而现在你正慢慢变回本来的那个自己,齐朝阳在其中无疑起了关键作用。他是你把现在和过去连接起来的纽带,更重要的是,你爱他,而他也爱你。”
说最后一句的时候,他似乎不太愿意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自己所说的是事实。发完这一长串心理解析后,他半躺在沙发中央,好像在等着她反驳似的。而灿阳起初只是张着嘴看着他,后来则陷入沉思,最后也嘴角含笑回望他:“你这段时间是去攻读心理学了吗?说起来一套一套的。”
“可能是因为我以前总是想了解你吧。”他毫不避讳地解释。
“好吧,也许你说的是对的,我现在的确感觉心境明朗了很多,或许你也可以尝试一下恋爱的感觉。”她挑着一边眉尾眨眼开他的玩笑。
君成摆摆手:“我才不会没事找个女人管自己,一个人多好,自由自在的。忘了跟你说,我打算去美国了。”
“我听说了。”
“董玥告诉你的?”他挑眉问。
灿阳没有否认,而是问他:“你打算过去读书还是工作?”
“工作,”他停顿了一会儿,“家里在那边投资了一个项目,叫我过去盯着,实际上我只是去做帮手而已。”
灿阳听他云淡风轻地说着家里的事,忽然发现她对他的家庭背景知之甚少,不过他来自什么样的家庭其实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收获了他的友谊,也在与他相处的日子里,得到很多快乐,付出过自己的情感。
“那你什么时候走?”她其实不想去想他离开的日子,但她也知道,那一天迟早要来,又或者那一天其实早就来过了。
“还没定,不过也就这段时间了。”
灿阳一拍沙发的扶手,咧开嘴笑着说:“定了时间的话,告诉我一声,我到时候去送你。”
“你可别来送我,免得到时候死拉着我不让我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丢去起那个人。”
她回嘴:“你别这么看得起自己,我还懒地跑路呢!”
“说真的,”君成收起脸上的笑,用像哥哥对妹妹说话的语气那样说,“别来送我,我不习惯离别,还有,以后要过得开心,我希望你联系我的时候,告诉我的都是好事。”
灿阳忽然有点哽咽,她将那阵难受咽下去:“放心吧,我会的,你也一样。”然后她站起来,向餐厅走去,指着餐桌上的碟碗:“吃人嘴短,我还是帮你把这残局给收拾了。”
君成求之不得,对着她的背影说:“都要洗地干干净净啊!”
灿阳想到两个人以后必将会越来越远的距离,心里感到轻微的难过,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时代的终结,带给她不舍和说不清的感慨。她还想到了董玥,但她决定不告诉他董玥也要去美国读书的事情,他们两个最后到底是什么结局,只能是他们自己的事。
晚上躺在朝阳怀里的时候,灿阳想着下午君成说的话以及他就要远赴美国的事情,情绪一直不太好。朝阳察觉到她的低落,问她:“怎么了?”
她想了想,闷声说:“君成说他近期就要去美国了,亲耳听到他告诉我这件事,觉得心里闷闷的有点难受。”
朝阳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安慰道:“有这种感觉很正常,毕竟你们是很好的朋友。但是这就是我们的生活啊,有离别,有重逢,我们会因为离别而不舍,会因为重逢而喜悦,朋友之间的感情不一定靠一直在一起才能长久,离别有时候反倒会加深你对友谊的认识,会让你看清他/她对你有多重要。”
“那爱情呢?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