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可得好好给他补补。”
&&&&“塞外自然是极苦,听我爹他们说那里一说话都会风吹得满嘴沙子。”穆彤儿应和着道,“确实要让小二好好调养一番。”
&&&&“哪有嫂子你说那么夸张。”宁云晋哭笑不得,自己是去草原又不是去西北荒漠,这年头可没那么大沙尘暴,还不至于吃沙子那么严重吧!
&&&&“要我说你就是入朝为官太早了!看看你自从当差之后,跟以前白白胖胖时候完全变了个样子。”老太太叹了口气道,“咱们家又哪会缺你这份俸禄了,怎么说都该等你成年才是。”
&&&&宁云晋见老人家开始念叨,连忙插诨打科地哄人,扶着老太太回她院子。虽然一回家就被念了一通,但是不可否认地是这种被家人关心感觉确实让人很窝心。
&&&&转眼到了下午,本该还衙门当差宁敬贤与宁云亭两个也提前回来了,父子三人重聚首有说不完话要讲,便让穆彤儿安排了席面,准备了几坛酒,边喝边聊。
&&&&看着虽然沾染了一些塞外风霜,却显得加Jing神宁云晋,宁敬贤十分欣慰,他端起一杯酒道,“你塞外做事情,为父都听说了。这样赫赫功劳,也只有我家小二这等惊才绝艳人才能做得出来,这一次你真是打出了大夏气势,实是相当出色,为父便先敬你三杯!”
&&&&见父亲端起酒杯便直接往嘴里倒,宁云晋连忙阻止道,“父亲,一家人喝酒何必这么客套,饮酒太急伤身呢!”
&&&&宁云亭笑嘻嘻地拉住他道,“小二你可不知道,父亲这是高兴呢!你若不让父亲喝,他反倒要恼你了。”顿了顿,他羡慕地道,“自从你战绩传到京里之后,都把你传得像是天人下凡似,文武双全、战功赫赫,还是祭天者,相貌又这么出挑,真是再也找不到比你出色人了。咱们宁家近可是热闹非凡,上门说媒人络绎不绝,门槛都被踩平了。为了你婚事,可让老太太和父亲挑花眼咯!”
&&&&笨大哥,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宁云晋敏锐地发现宁敬贤眉头微跳了一下,他连忙道,“哪有那么夸张。再说我可还小呢,总要等建功立业以后再考虑结亲事情。”
&&&&“你就省省吧!”宁云亭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还建功立业呢!现大家都说以你这次功劳,至少得封到三等候。这比家里爵还高,而且还是你自己赚来!”他哀叹了一声,“可惜我这次居然没被选中,要不真想跟着一起去前线。”
&&&&宁云晋不好意思地道,“都怪小弟我这次出了篓子!”他之所以会这么说,那是因为一般不会让一家人所有子弟全部都上前线。宁家一共才三个儿子,宁云晋当时草原生死未卜,另一个还小没有成丁,选兵时候自然就不会将宁云亭这个长子派出去了。
&&&&“说什么傻话!”宁云亭拍了拍他肩,端起一杯酒敬道,“难道压粮被围困还是你想遇到么!若是真觉得不好意思,就好好干了这杯酒!”
&&&&两兄弟亲亲热热连干三杯,宁云亭喝得十分兴,又拉着他说塞外事情,宁云晋却发现父亲格外沉默。
&&&&等到喝得差不多,宁云亭都已经有些微醺之后,宁敬贤便让人撤了席面。宁云亭一看这个架势就知道父亲有话要和宁云晋单独说,十分识趣地告退了。
&&&&等到他一走,宁敬贤亲自将门关紧,确定左右没有耳目之后,扭头望着宁云晋,嗓子有些微颤地问,“你与皇上,你们……”
&&&&宁云晋就知道肯定瞒不住,先前迎驾时候,父亲做为兵部尚书自然近距离伴驾行列。
&&&&文禛对自己态度十分亲密,那家伙虽然嘴里说着不逼自己,却也根本不避讳,恨不得能立刻公开关系就好,对待自己比对鸿明还亲热两分。一般人只会想到皇上对自己这个功臣宠爱有加,但是父亲却是知道文禛心思,只怕一眼就能看出来不对劲地方。
&&&&他可不想说出真相来刺激父亲,眼睛都不眨一下地道,“父亲不用担心,是皇上一厢情愿呢!儿子已经拒绝过了。”
&&&&宁云晋安慰并没有让宁敬贤放松,他有些颓废地坐椅子上,“若是你拒绝有用,皇上也不会为了你提前出京。为父怎么也没有想到,皇上居然会做到这样地步!”
&&&&文禛高调让宁云晋实是很无奈,他即使知道说服不了父亲别Cao心这个事情,还是只能徒劳安慰道,“也许皇上兴头过了便好了!儿子以后一定抓紧时间练功,等到成了大宗师,即使他想用皇帝身份逼迫,也不可能!”
&&&&“兴许吧!”宁敬贤叹了口气,看着一表人才儿子心里只犯愁,他道,“那你婚事怎么办?要不先定下一家来,等到三年后再结亲?”
&&&&那就真是作死节奏了!宁云晋连忙摇头道,“父亲还是先回绝吧!皇上既然说是三年后指婚,那铁定自有安排,若是有人来问,便用这理由来搪塞,免得得罪人!”
&&&&宁敬贤点了点头,自然应了。宁云晋见父亲心情总算是宽慰了许多,一颗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