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二来又都失去意识在水墓场那样的地方毫无保护的暴露了许久,谁也说不清楚他们有没有办法恢复记忆。
&&&&也许只是一两个月他们就能恢复记忆,又或许一辈子也不可能再想起以前的事情,还不如做最坏的打算,从现在就开始教导他们接受新的生活,反正两人都还年轻,更重要的是未来。
&&&&洪院判说得倒是轻巧,可是对文禛来说那些曾经和宁云晋在一起的记忆才是最宝贵的经历。更严重的是如果失去了那些在一起的过往,现在的自己只会是宁云晋避之不及的皇帝而已,又怎么能创造机会让他再次接受自己。
&&&&被文禛压迫得没有办法,洪院判左思右想之下,最后只给出了两个主意,一是看看血脉之力中有没有类似的术法,二是去寻找民间的神医,毕竟民间的那些圣手们能够遇到的病例多,不像御医们服务的这些达官贵人们平时多是富贵病,比较擅长的多是内科、妇科、外伤之类的分科。
&&&&如今已经是大年边上,就连衙门都已经封了印休息,有天大的事都留到明年解决。不过文禛作为皇帝这个时候需要忙的事情却实在太多了,不但有各种国宴家宴、仪式典礼等杂事缠身,还要安排人解决杨立功的事情,让他连真正休息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专门抽空一直陪着宁云晋。
&&&&原本宁敬贤还想将宁云晋接回宁府调养,毕竟只要文禛不把宁云晋认回来,就没办法扣着他不回家过年。以宁云晋的伤势,只要能出宫,至少就能在宁府住上几个月,那里不但是宁云晋熟悉的环境,也还有人能Jing心照顾他、陪着他,更能用时间和空间让文禛慢慢的断却那些念想。
&&&&可是文禛却哪里会让宁敬贤如愿,暗地里暗示了太医,让他们斩钉截铁地说宁云晋的伤势如今不能动弹,想要将他在宫里多留一段时间,好好相处。
&&&&虽然太医们都夸大了一些,不过说的也是事实,宁云晋腹部的伤口确实不方便移动。再怎么说宁云晋的身体情况都是第一位的,宁敬贤最后也只能妥协了。
&&&&知道回不了家之后,宁云晋虽然很不开心地撅嘴表示无声地抗议,却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接受了这个事实,但是在那以后的一整天他谁都没给个好脸色——包括文禛。
&&&&转眼就到了新年的头一天,文禛身为皇帝要进行赐宴,临行之前他特地绕到宁云晋这边,想要看看他的情况。他走进宁云晋房间的时候,发现宁云晋正望着房间外头翘首以盼,满脸不高兴的样子。
&&&&文禛心里颇不是滋味,坐到宁云晋床边,柔声问道,“怎么,宫里不好吗,知道不能回家居然这么不开心?”他环顾了一眼周围的宫人,“是不是有人侍候得不周?”
&&&&宁云晋乖巧地摇了摇头,“没有的事。大家都很好,照顾人也十分尽心,皇上您可不能冤枉他们。”
&&&&文禛何尝不明白他的性格,在不熟悉的人面前,宁云晋的乖巧懂事就是为了不给家里惹事。虽然距离他清醒也不过一天多时间,可也足够宁云晋弄清楚自己的身份。
&&&&他抓着宁云晋的手,在手背上轻轻地拍了拍,“你不喜欢住在宫里么?”
&&&&宁云晋低下头,将脑袋埋在胸前,赶紧摇了摇。
&&&&文禛能够清楚感觉得到他的手有些僵硬,这样警惕地反应让他只能在心里叹气。揉了揉宁云晋的头,“跟朕说话不用拘谨,说实话就好。我是你姨夫不是么,你之前那种淘气捣蛋的气性呢?”
&&&&“可你也是皇帝,父亲说对皇上要恭敬,要有礼貌。”宁云晋歪着头十分认真地道。
&&&&若是真正四五岁时的宁云晋露出这样软糯的表情,一定十分可爱。但是如今搁在十多岁的人身上,文禛却只觉得心里难受,以自己对他的了解,这个孩子十分的好面子,如果不是真的失去了记忆,肯定不会有这样的反应。
&&&&文禛捏了捏他的手,柔和地道,“你永远都不用担心我会生你的气,来,告诉我,为什么不喜欢住在宫里。”
&&&&他温柔的哄劝总算是让宁云晋放下了一些心中的警惕,只是掰着手指头小声道,“宫里没有父亲,还没有人陪我玩,一点都不好。云晋想父亲了!”
&&&&文禛知道现在的宁云晋就跟小孩子似的,而且正是跟宁敬贤最亲的时候,即使心里十分嫉妒也不敢表露出来,以免再给自己的印象分刷负。
&&&&自从回宫之后,文禛就下令不准有人随便进入这里,就连病愈的鸿明想要来探视都被阻在了外面。可是现在也确实不能让小孩子脾气的宁云晋一直这样如同被软禁似的,他想了想便道,“这样好吧,我让人将秦明接进宫里,他是你以前的长随,也受了伤,正在调养。他进宫之后正好能白天陪着你玩,宫里也还有几个小玩伴,等到他们放了学也能陪你聊天。”
&&&&宁云晋知道自己肚子上的伤口,如果乱动就会裂开,宫人们和那个叫夕颜的侍女都大惊小怪得紧,只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