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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就这样被丢着不管的恐惧早已把他的决心给啃食,他现在只想从这种状况中解脱。
「不要……啊……父亲……嗯啊……又要……」意识不清的他对着不在这里的父兄恳求,希望他们能听见自己的祈祷,让这痛苦的折磨给结束。
终于,房间的门被打开,曾昀丞领着两位儿子走进来,三人直接踏入铁笼中,打量瘫软在地的人。
在父亲的眼神示意下,两位兄长替曾法祁解开手铐,抓住他的手,将他举起。
曾昀丞把手绕到曾法祁腰后,沿着敏感的脊柱探入tun间,拉开那儿的皮带,握住埋在后xue中的按摩棒捣弄。
「不……啊……不要……再插……父……」声音早已喊得嘶哑,曾法祁低泣着。
见小儿子这副模样,曾昀丞心疼地抚着带泪的脸,拿出一条手帕替儿子擦拭,柔声道:「说你再也不去学校。」
「拜托……让我去厕所……我已经……忍不住了……」被囚禁许久的曾法祁在玩具的刺激下,早已有强烈的排泄感,但又因勃起与仅剩的自尊而无法解放。
曾昀丞将按摩棒抽出,曾法祁大大松了口气,单纯地产生家人有可能妥协的希望。
「你乖乖听话,我就让你去。」
「父亲……」
「快点说。」
「我……不想……」
从小儿子脸上看到仅存的反抗,曾昀丞叹了口气,「你在这点上跟她还真像……」他要两人把曾法祁整个人悬空举起。
曾法祁慌张地挣扎,但虚弱的身体完全无法摆脱两位兄长的禁锢。
「你真是学不乖呢,法祁,到底要怎样才能让你记得呢?」两手从曾法祁的腋下穿过,自后方环住他的上半身,曾法尧扳过小弟的脸吻上。
「把他绑起来,Cao到他用身体记得就好了。」曾法舜抓着曾法祁的双腿,手指拨弄小弟腿间的性器,引起一阵抽泣。
「这个主意挺不错的……」
「法尧,一起上吗?」
「尧哥、舜哥……不要──」
「当然。」
两位兄长托住一起曾法祁的tun部,曾法尧的性器先从后方顶入,然后是曾法舜自前方挤进,rouxue顿时被两根阳具给撑开填满。
曾法祁连呻yin都喊不出口,他的头往后仰靠在大哥肩上,发出无声的哀鸣,手指深深陷入兄长的手臂中。
两位儿子正在强暴另一位儿子,曾昀丞却连眉毛也没动一下,盘着胳膊看着曾法祁被两根交互进出的硬挺给Cao到泣不成声,抽搐不已。他默默走到小儿子身旁,低头舔吮那张带着咸味的唇,接着含住那胸前绽放的胭红ru首,并握住那亟欲解放的性器。
就算再怎么抗拒、再怎么嫌恶,曾法祁还是在这种极限的状态中得到比往常更强烈数倍的快感,他搂着父亲的头,腰部应和着兄弟的抽送,Yinjing前端的出口已经流出透明的ye体。
「要射了……真的忍不住了……停下来……会尿出来的……」
「你这里吸得这么紧,是想要我们Cao得更大力吧?」
「舜……不是……」
「不管是什么样子的法祁,我们都会接纳的,所以不用忍耐啊。」
「停……尧哥……」
「射出来。」
「父亲──啊啊!」
三人蛮横地玩弄曾法祁的身体,脆弱得不堪一击的他根本无从抵抗这种侵袭,才被Cao了一下,就在父亲手里、兄长怀中射Jing高chao。
两兄弟退出曾法祁的身体,两人的Jingye从xue口滴出,牵出一条白丝。
好不容易把伴随而来的排泄感忍住,曾法祁说什么也不愿让自己落得如此不堪,「让我去厕所……放我下来……」
「不行,你还没答应我打消去上学的念头。」
「我只是──」曾法祁看到父亲从口袋中抽出一根长针,双眼恐惧地撑大,「父亲……那是什么──」
「让你解脱的东西。」
曾昀丞抓住小儿子的Yinjing,将那根针对准顶端。
巨大的惊惧逼出曾法祁仅存的力气,他失控地扭动,「不要!不要──啊啊啊!」
「抓好他。」
两位兄长一人一边,将曾法祁的双腿打开架住,把他胡乱挥舞的双手各自绕过两人后颈,按在肩上。
曾法祁眼睁睁看着父亲把细针戳入自己gui头上的小洞,寒意从下身窜上脊椎,直冲脑门。他能感觉到那东西一寸一寸进入体内,比起痛楚,更多的是恐惧。
当他感觉针的末端触及某处时,他已经克制不住了。
金黄色的ye体自细针尾端流出──原来那是空心的啊,他脑中竟闪过这一点都不重要的小事──他马上嚎啕大哭,仅存的自尊在此时也消失殆尽。
竟连这种丑态都给暴露出来,他还有什么事值得坚持的?
当细针把他体内的ye体全数排出后,他哭道:「我……我不会再去学校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