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瓶酒是家里自己酿的,老师您别介意......”
孙穆仁摆了摆手,弯腰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拿出两个玻璃杯,我连忙端起瓶子给他满上。怀揣不安的坐在一旁说:“老师您尝尝?周围邻居都说不错。”
孙穆仁看着我笑了笑安慰道:“别紧张。”然后看着我喝了一口酒,一副自以为很有魅力的样子。
我看着他拘谨的笑了笑,这酒里我放了安定剂,我把买的量都倒进去了。
“很好喝。”孙穆仁放下杯子看着我说。
可不是吗,街边买的二十八块一瓶。
我松了一口气笑得自然了一些说:“那太好了。老师您想跟我聊什么?”
孙穆仁将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你先说说你在学校的情况吧。”
然后我开启了演讲模式,十分详细的解说了我高一到高三的学习情况,看着对面男人用手摸了摸裤兜,想去掏烟就知道他是不耐烦了,我看了看表然后问道:“老师您怎么看?”
孙穆仁放下腿说点了点头道:“你很努力,我明天去跟领导说说,先把你调到普通班适应,再结合模拟成绩调整。然后......”
男人努力睁大往下沉的眼皮口齿不清的嘟囔着,身体无法控制的往一边倒去。
我垂着眼看着倒在沙发上的数学老师。
我踢了踢他的腿,没有反应,我蹲下身看了会他,把他裤子扒了下来,用刀割下两片布条,将一条塞进了男人的嘴里,另一条绑在男人的眼睛上。
然后从背包里掏出两根麻绳,打上我练习很多遍的绳结,打完之后又仔细的检查了几遍。
检查完起身拖着男人的手,挺沉。废了不小的力气,终于把人磕磕绊绊的拽到了卫生间,把人扔到浴缸里我打开水龙头,水浅浅的刚好蔓延到男人的腰部,关了水我起身走进厨房把冰箱里冻好的冰块全部倒了进去。
我试了试水温。
拿出短刀,切下了孙穆仁的鸡/巴。
伴随着挣扎的水声和冰块碰撞的声音,听到男人从喉咙里发出的闷声吼叫,全部都被嘴上的布条堵在了喉咙里。
我拎着手里的东西,起身扔进了马桶。
“哗啦——”
============================================余凉孕吐分界线===========================================
“哗啦——”
我盯着马桶里打转的水出了会神,直到水面平静。
侧过身看着赤/裸着下半身跟被扔在地板上不停翻腾的鱼一样的男人,不算多的水已经因为他的挣扎被拍打的到处都是,包括的我衣裤,转了转眼珠看着身上被打shi的深色,我往后退了退。
到水花溅不到的地方止步,把视线转回到浴缸里。看着男人两腿之间堆积着冰块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还有填充在随着冰块的晃动而不停变换大小缝隙之间的浅红色。
最后是那个颤抖的丑陋的断口,因为门外汉不具备美感的切割手法,断口处显得十分狰狞,还会看到因为下手停顿而导致的力道不均匀造成的断层,由于泡在水里还加了冰块,边缘处呈现絮状泛着白,而中间还色泽新鲜的在坚持不懈的向外涌出血水,不甘寂寞的在水里化开,向四处散开。
我生物学的不怎么样,也没怎么研究过切下去的美观性,所以现在的割口就像屠夫切割猪rou一样随意。
毫无考究。
男人坚持不懈的扑腾着,导致断口也十分Jing神的随着他的摆动不停涌出一股一股的红色ye体,晕开在水,屋子里血ye的铁锈味也愈发的浓稠了起来。
我抽了抽鼻子,搬起掉落在一旁的马桶盖,给孙穆仁开了一个响亮的瓢。
“咚——!”
男人跟死鱼一样的摊在浴缸里,终于消停了,我看着他微微挣扎的侧了侧头,抬手又给了他一马桶盖。
彻底晕过去了。
拎着刀在水龙头下冲干净,走到卫生间门口看着昏迷不醒的数学老师,我微微弯了腰对着他耳朵说:“我告诉你我是谁。”说完我又退开了一点。
看着男人毫无反应,我无声的咧了咧嘴,把塞在男人嘴里的布拿了出来,在一边等了一会,直到张着嘴的男人的口水沿着脸掉进了浴缸的水里,我才确定人真的是昏迷了。
把那一团布原塞了回去,用刀把绳子割到稍用力就可以挣脱的程度,如果他醒来还有力气的话,最后帮他关上了门。
“咔哒。”
将手上的一次性手套和短刀扔进了背包里,我下了楼,走出单元楼入眼的是一片黑暗。
这小区不知道是为了省钱还是因为小区里的人夜视力都有2.0。只有临近小区门口的那一两盏路灯亮着,其他都跟商量好了一样集体罢工熄了灯光在那里当一个安静的摆设。
不过幸好我不夜盲,勉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