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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涵说:“收留你可以,你先跟我说说萧霖和宁攸是怎么回事?”
“就你看到的那回事呗。”
“真的?”
“真的。”
宁攸出了餐厅吐了一次,下了车又吐了一次,萧霖十分不悦又心疼地说:“阿攸,你们公司的人真不是人,怎么逼你喝这么多酒。”
宁攸捶了萧霖一下:“乱说什么,关别人什么事,是我自己喝的。”
萧霖把宁攸扶到沙发上,拿毛巾帮他擦了擦脸,宁攸推开他挣扎着要起来:“我要洗澡……”
“好好好,洗澡。”萧霖站起来扶着他走。
“别别别,不是那边,那边是厨房。”
“不去卧室!我不睡觉,我要洗澡……”宁攸闭着眼睛用手摸着走,还固执着要往厨房走,坚定地认为浴室是卧室,厨房才是浴室。
萧霖去拉他:“那边真的是厨房,浴室在这边,来来来,跟着我。”
宁攸慢慢睁开毫无焦距的眼睛,盯着前方厨房里的摆设看了半天,后知后觉地点点头:“哦,那是厨房。”
“对吧?”萧霖拉着他往回走:“我就说了,是厨房,这边才是浴室,过来。”
嘴里说着不睡觉,要洗澡,结果萧霖才把他扶进热腾腾的水里,下一秒他就靠着浴缸甜甜的睡着了。
把宁攸从餐厅带到家,花了半小时。把他从客厅扶到浴室,花了十分钟。哄宁攸脱衣服,又花了十分钟。帮宁攸洗澡……花了将近一个小时。
不是宁攸不乖,而是他睡着了太乖了,萧霖不想趁他酒醉欺负他,但是又忍不住,努力保持着理性,又怕克制不住……
终于,在折磨了自己将近一个小时以后,他眼睛一闭,把宁攸从浴缸里捞了出来。拿浴袍把他包裹得严严实实,抱去了床上,再用被子把他再一次包得严严实实的,以避免自己的冲动造成不可挽回的错误。
萧霖去浴室里自己解决了,然后冲了个澡,换上浴袍,回来准备睡觉。
宁攸睡着了还不安分,被子被他踢到床尾,腰带散了,浴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露出了一大片胸前白暂光滑的皮肤……刚才浴室里的景象在萧霖脑海里重现。
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又是面对自己喜欢的人的身体,怎么可能没有反应?刚刚用冷水澡熄灭的火,现在又引燃起来。
伏在床头,几次想吻下去,又怕自己控制不住。
最后在浴室呆了一个小时才泄了火。
夜已深,喧嚣的城市恢复万籁俱寂。唯一的声音,是身侧之人的呼吸声。
第二天一大早王姐就打电话过来。
“宁攸,张总看了你演唱的视频,宣布由你演唱《朋友恋人》的主题曲。这一周好好练习,你出专辑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嗯,谢谢王姐。”
两人同居后一直是去餐厅吃饭,后面想到这样太奢侈,为了节省经费,就决定在家里做饭吃。
关于做饭,萧霖是十分积极主动的,为此买了五本食谱,翻了个遍,做出一盘辣子鸡,差点把宁攸咸哭,又做了一盘黑漆漆分不清品类如同煤炭,萧霖口中所谓的“糖醋排骨”以后,做饭的事就彻底交给了宁攸。
“阿攸,要不还是我来做吧,我保证绝对有进步。”
宁攸把他推出了厨房:“别,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萧霖的内心是拨凉拨凉的,但是看着宁攸忙前忙后准备晚餐,他心上又是甜滋滋的。他的阿攸不仅人长得美,还是贤妻良母,试问,谁有他这么幸福?
摆了一桌子丰盛的晚餐,萧霖关了灯,点上了蜡烛。
宁攸端着最后一盘小炒rou出来,差点没被眼前的场景吓着。
灯是关着的,桌子正中放着一只白色的蜡烛,萧霖对着蜡烛,闭上眼睛,十指合一,那正经到虔诚的模样让宁攸以为自己看到鬼。
“你做什么?大白天的点什么蜡烛?”
萧霖说:“这是烛光晚餐。”说着嫌不够亮,又点了三根蜡烛,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一根蜡烛看起来像是供菩萨,还是点三根好点。”
“你不觉得点三根更像吗?”宁攸盯着蜡烛问。
萧霖转过头看了会儿,吹灭了两根:“好吧,还是点一根好。”坐下来吃了几口:“可是这样不够亮,我都看不清菜。”于是他又把那两根蜡烛点上了:“不管像不像供菩萨了,亮一点吃饭才舒服。”
“那你还不如开灯。”
“开灯没有气氛,就是要这种若有若无、朦胧、甜蜜、浪漫的氛围,要是还有鲜红的玫瑰花和优雅音乐那就更好了……”
“吃个饭而已,干嘛那么多讲究?”
“阿攸,你学艺术的,怎么跟个理科生一样的死板?”
“萧霖,我知道你学的是理科,但是我觉得,你应该更适合文科。”
“不要,我对背诵长篇大论的诗词不感兴趣。”
“我看你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