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
“明流。”魏舒玲隐忍地看了他一眼:“你先跟我回去。”
魏明流目光明亮坦然地看着魏舒玲道:“舒玲大人,你知道的,我不能。”
温翎疑惑地看了一眼舒玲,舒玲却笑了起来:“那我偏要带你回去呢?”
魏明流抱了抱拳:“那就请舒玲大人多多指教了。”
“好说。”舒玲那一半是魂体、半透明状的手握住破枉剑,只见她周身的魂焰在瞬间暴涨!未修成剑修的修士可以走两条道,一条是体剑修,锻体强剑之路。而另一条路则如同魏舒玲一般,选择的则是魂剑。以魂补剑。
元婴后期的魂剑修依旧可以睥睨于苍穹无境甚至是整个神来大陆。魏明流苦笑了一下,早在受到魏舒玲指教的那些时日他就早有领教过,然要真正与舒玲大人相抗衡,他根本做不到,却又不得不做。
而手里的一夕剑却似乎非常雀跃,它似乎感受到了破枉的挑衅,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来自剑灵之间的挑衅的一夕剑战意暴涨,根本没估计到自己如今的主人差了对手一大阶段的问题……
其实也可能是……一夕剑根本不需要考虑这种问题。
魏明流将参商的法决一运,顿时一夕剑尖之上绽放出一道银色的华光,他对峙破枉的天罡之气,却能丝毫不落下风,竟反倒有隐隐压制的意味。魏明流在舒玲剑下走过三个回合,原本的胆战心惊再也不见,他挥洒着一夕剑的招式愈见流畅灵动,而反观舒玲却愈见憋屈难受起来。
温翎本在一边旁观,然看着看着脸色却沉了下去。
“魏明流,我问你,你是什么时候觉醒了剑心!”
而舒玲听到这话也惊愕地看着魏明流:“难怪我感到处处掣肘!若是你小子拥有了剑心,倒是能逼我到如此境地。”
“舒玲,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魏明流,我问你,如若你不是魍魉魔界的内鬼,那请问你能否交出一夕剑?”
魏明流有些意外地看了温翎一眼,他倒是没想到莫离剑主会信任他。不,温翎身上有先知者血脉,他难道……
舒玲皱着眉头,对着温翎说道:“温翎,你难道又看到了什么?”
温翎揉了揉眉心,正待开口之际,身后突然传来施定尘Yin沉低哑地声音:“两位同道,你们二人可万万不能放过此人啊!”
温翎脸色一变,低声道:“施老前辈,您是不是也看到了……”
施定尘面色沉重地点了点头“否则你以为我一老头子,至于为难一个年轻人吗?他的识海之内蕴藏着一株花,那花的名字叫做——黄泉碧落花!”
舒玲有些茫然地看了看温翎又看了看施定尘:“黄泉碧落花?和黄泉碧落渊有什么关联吗?”
“连魏舒玲都不记得了?那好,我现在就提醒你们——黄泉碧落花就是上一界大先知所预言的,自神来大陆诞生之日起,从天地琴魂之中孕育而生的魔婴的载体!如若真放虎归山,此女婴安然成长了,日后定会成为堪比凤夙的祸患啊!”
舒玲猛然抓住温翎的肩膀,妄图马上得到温翎的回应。温翎没有说话,只是默认般闭眼点了点头。
“所以,这就是你对师姐见死不救,污蔑加害于我的理由?”魏明流忍不住讽刺起来:“真是太可笑了……”
“可笑?老夫所预言之事五百年来未曾出现过差错,待那小魔头成长成人就无法挽回了,二位同道还请早做抉择!”施定尘看着温翎一字一句地道:“莫要待无可挽回之时方才后悔!”
温翎睁开了眼,看向魏舒玲,而后缓缓与魏明流对视:“魏明流,你可愿将那婴孩的灵魂交给我。”
“温翎,施定尘,你们一个个自诩正道,如今连一个婴儿的灵魂也不肯放过吗?她还没见过这个世界,什么也没来得及做,甚至没有自我意识与认知,你们凭什么决定她的生死?”
“魏明流,一个孩子的生死与天下相比孰轻孰重你分不清吗!”施定尘仗着温翎在他旁边,有恃无恐地高声训斥道:“你还是乖乖交出那魔婴为好!”
“魔……?”魏明流的冰冷愤怒地目光一一自眼前持剑待发的三人脸上划过:“她现在的灵魂就在我识海之内,如若是魔我的灵魂早就被吞噬了,我没感受到没有半点魔气!如果……如果这天下的平安必须牺牲一个婴儿的性命为代价,那这种天下不要也罢!”
“明流!”魏舒玲忍不住制止他继续往下说:“你先把那孩子的魂体交给我,你相信我,我不会害她的。”
“但即便是您,也禁不住同道的谴责与掌门和所谓道义给的压力是不是?舒玲大人,我都明白的,我其实不怪你们,只是可惜……我已经答应过这孩子的父亲,我不能把她交给任何人。”魏明流顿了顿,毫无余地、斩钉截铁地道:“除非我死。”
“你……!”魏舒玲气急随即冷静下来,她看到温翎给他使的眼色,明白只能强抢了。莫离剑与破枉剑一前一后夹击而来,破枉还好,但莫离之危确着实凶悍!
魏明流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