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当场把你抱起来剥干净。”
“呜呜、开个玩笑嘛,你不喜欢那我不说了。”闻鹤的语气越来越深沉,程润安被他激的打了个寒颤,终于没在装腔作势,放软了声音试图粉饰太平,哀怨无比的控诉,“阿鹤,你都不肯见我。”
“你的腿还没好,我怕我出现了你不开心,会影响你心情。”闻鹤苦笑一声,而后靠着程润安的脸和他紧紧的拥在一起,“早知道夫人如此心软,我那用浪费这么多时间。”
程润安推了一下他,佯装傲慢的扭过头:“我才不是心软,是看你一个人可怜。”
“夫人心善怜我。”闻鹤抚过美人颈下纤细的蝴蝶骨,接着含/着那片娇/嫩的耳/垂亲了亲,“你的腿现在怎么样了?”
程润安离开时说的话已经隐隐变成了闻鹤心底的执恋,他记得自己曾经这样伤害过这只狐妖,这些日子以来的苦苦窥视无异于一种另类的自我折磨。
“早就好了。”程润安一下子从床上站起来,赤/条/条的身/子露在闻鹤眼里,他毫不察觉反到轻抬腿,趾高气扬的踹了一下闻鹤,“好的不能再好。”
闻鹤抓着他的脚/踝,掰开脚趾头握在手心里轻捏,程润安晃了下险些没站稳,大尾巴打在闻鹤脸上:“呜、你快松开!”
闻鹤捏了捏手里娇/嫩的脚/心,程润安当即忍不住发笑喘/息,他站不稳,干脆一屁/股坐在闻鹤身上,脚/趾/头缩了缩继续踹他。
程润安踹了好几脚都被闻鹤捏着,反到把他自己踹累了,他抱怨道:“你干什么呢,捏的我好痒。”
闻鹤没理他,继续从脚/心往上捏,一直捏到两边的小/腿/肚/子才说话:“我看看你的腿是不是真的好了。”
程润安收回腿躺下,凑在闻鹤耳边笑嘻嘻的说:“说了早好了,我本来就懒得动,知道你在想故意摔倒装给你看的,谁知道你这都不肯出现。”
闻鹤亲了亲程润安的脸,而后又趁他不备重新抓着他的脚/踝往两边分开,他忽然咬了一下小/腿/肚/子上软乎乎的嫩/rou,留下一处显眼的牙/印,程润安尖叫一声:“你干什么呢,属狗啊!”
闻鹤亲了亲那弯齿/痕,白皙的小/腿上很快濡/shi一片,他眼睛含笑的说:“干/你啊夫人。”
程润安:[呜呜呜呜呜呜他终于说出这句话了,敢不敢主动点一把心酸泪。]
白菜:[提前为你点蜡.jpg]
闻鹤见程润安不说话,低低的笑了一声而后握着他的手:“夫人,我们早该行双/修之礼。”
“不要脸,离我远点。”程润安哼唧唧的狡辩,他的否认在满面红晕之下显得毫无说服力。
闻鹤不傻,在意识到所有事情后很快明白了程润安的想法,小狐狸前些日子的种种举动在他看来无异于一种刻意而又大胆的诱/惑。
他的小狐狸这样主动的献/身,他还忍什么呢。
“夫人,你想怎么捉弄戏耍我都行。”闻鹤拉着程润安的手,触碰到某个不容忽视的地方,“我没那么好的定力,偶尔也要给我吃点甜头。”
仙人的本钱真足――啊,怕怕。
程润安的睫毛抖了抖,他软在闻鹤怀里,生涩的亲了亲闻鹤唇,说话的语气已经带上了哭腔:“你说的我像是个坏人一样,我哪有那么任性,还不都是你做的事情太过分了。”
他显然是在撒娇,唇红齿白的唇微张,像是鼓足了勇气,等待爱意绵绵的亲/吻。
闻鹤当然不可能退缩,清浅的吻逐渐加深。最后程润安快要喘不过气来,因为刺/激太大,眼睫上有忍不住的晶莹泪珠滑落,他可怜兮兮的哀声说:“别亲了,一直亲算什么。”
闻鹤的气/息越来越重,视线划/过身/下那具细/嫩的身/子,临到最后的关头他又怕程润安会后悔,停下了动作重复问道:“你还恨我吗?”
程润安眼尾扬起,漂亮的肩胛骨如同扑扇着翅膀的蝴蝶,他傲慢的瞥了闻鹤一眼:“肯定恨,除非你也受一遭我吃的苦头。”
闻鹤愣了愣,程润安又说道:“可是你对我这么好,我又不是铁石头做的心肠。”
大喜和大悲交杂,闻鹤陡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
“别磨蹭了……”美人chao/红着眼,似在催促又似在邀/请,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没有半点不愿意。
素了那么多年,万一再憋下去,真得憋出问题。
闻鹤亲了亲他承诺:“你让我停下,我就停下。”
程润安:“咦,有这么好吗?”
闻鹤将他紧紧的抱着在怀里:“我什么时候都不会再强迫你了,我会改的。”
过去的虽然已经无可挽回,但他会一点一滴的赎罪。
程润安:[哎阿鹤怎么这么佛了,让停就停多没意思,一看就是吃了一辈子素的新手,成熟点的都知道要反着来才好吃。]
白菜:[……]
程润安:[有点紧张,等下他要哗――的时候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