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方惟年长温玉骋两个月,弟弟误入歧途是哥哥没做好表率。
两个老头争抢着埋汰自己儿子,幸亏两家老太太及时制止,要他们认清方惟腿还有伤,禁不起他们折腾,老哥俩才老实。
“你这老封建倒想得挺开,连那小兔子也让住进来。我一直自认比你开通,老了老了,让你先锋了一把。”
“想不开能咋滴?儿子的儿子过两年都能成家立业了,更不能由着咱做主,儿孙自有儿孙福,随他们去吧!”
“不成,这是原则问题,由他们胡搞,世界不乱套了?”
“你这帽子压大了,兔子就兔子呗,不挡吃不挡喝,也阻碍不了他们发展事业,过得舒服踏实,跟谁不是跟?这种事你又不是第一次见,较什么劲?真较劲,也较不过孩子,咱还能活几年?咱俩眼一闭,他们还不照样该咋地咋地?”
“老子一天不闭眼,一天不能让那败家玩意胡来!你们家方惟单身好说,温小二那败家玩意有妻有子,整的这叫什么事?我那二儿媳多好啊,自打俩人结婚,温小二也知道顾家了,这要是离了,那糟心玩意不得故态复萌?”
“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你们家小二一直孝顺顾家,不像方惟,蔫有主意不听话。”
“行了吧你,方惟可没进过局子。”
“嗨!哪个男孩子小时候没闯过祸?长大改了就好。”
“真改还能干出这事?包二nai包出只兔子,坏出圈儿了都。”
“合着包姑娘你就能容?”
“甭给我偷换概念,拼力气你成,论嘴皮子你跟我压根儿不是一个档次。”
“你档次高,破绽让我一抓一准儿?”
“老牛脾气非跟我过不去,是不是?”
“我是劝你别Cao那不该Cao的心,儿大不由爹,也该你尝尝儿子跟你对着干的滋味了。”
“老牛脾气找到平衡,扬眉吐气了,是吧?”
“我老牛脾气都接受现实,你这明事理的就别犟着啦?跟小二好好说,把那边撇了不就得了?别没结没完,真闹大了,儿媳妇想不知道都难。”
“要撇不了呢?我这回感觉特不好,你没看见,温小二照片里看那小兔子的眼神……我他妈直起鸡皮疙瘩!”
“鸡皮疙瘩算个吊?方惟那小兔崽子昨儿晚上……唉,我都没脸说……那屋里闹腾得……我这老脸真没地方搁。”
“在父母家就敢……方惟不会吧?”
“你知道个屁,那小兔崽子太敢了,甭看他表面规矩,我敢楔下脑袋跟你赌,天底下没有他不敢干的事!爹妈算个屁?!”
“肯定是那小兔子勾搭的,把他处理了,不就完了?”
“你是不知道方惟脾气,他豁出院长不干,也要护着那孩子。况且,据我观察,那孩子还成,挺听方惟话,能陪他过日子,正正也挺喜欢。”
“温小二这回要是不听我话,我就跟他断绝父子关系,反正老子儿子多,不差他一个!”
温玉骋赶到方司令员家,就陪笑顶着温参谋长的冷脸子在方家混了顿饭,席间无比艳羡岳小贱和方司令员老两口儿相处和睦。
温参谋长有令,温玉骋最近都回这边住。晚饭后,温参谋长携夫人回府,温玉骋则主动提出陪方惟散步聊天。
其实,方惟的伤没有很严重,方太太心疼儿子,担心他留下后遗症,坚持让他骨头长好再拆石膏,为方便他遛弯出门,特地准备了轮椅。
当着方司令员老两口儿温玉骋不好意思发作,才推着方惟遛出小将军楼十步远,立马捂着肚子大肆嘲笑。
方惟自己都憋笑了好几天,岂会制止温玉骋?
罢了罢了,人活一辈子谁没个出洋相的时候?他这辈子恐怕就这一次被人嘲笑的机会,干脆让无聊人笑个痛快,以后他笑得时候多呢!
“咱俩这事该是一人所为。”
笑断气之前,温玉骋终于恢复正常,正儿八经与方惟分析。
“嫌疑人我大概有谱儿。”
“怎么办?”
“先看对方怎么办,他绝对不会到此为止。”
“我想也是。不过,防范总要做的。”
“你布置吧,希望他接下来能把动静整大点儿,咱好彻底把他了断。”
“可,他会出手,一定是听到风声,到底谁透露的呢?”
“查,咱身边一个雷都不能留。另外,你本家兄弟的退路通好了没?小温三儿那边我总不放心,他家那个就是祸患。”
“你想除了他?”
“不。我不碰自家人,你懂。真要除,也是小温三儿自己动手。”
“小温三儿是个有脑子的,不用咱费心。”
“我怕他玩太大,把咱都牵进去。”
“不能够,牵进咱们等于断了他的退路,他懂。”
“这种事没有准,小心为上。”
“牵也是牵我,你里外都干净。”
“温玉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