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洒在沙场上!弟妹虽然年幼,但申嫣绝不心软,该他们承担的就必须承担。”
申不害果然教了个好女儿,徐子白倒是有几分欣赏她。答应这两日就替她办妥此事,于是离开。
公主府书房内
凤妩听完跪在地上的男子的情报,沉默着摸着手里的茶杯。再确认道“你说,百里浅川和谢知非的感情很好?”
那男子回“确实如此,每日早上百里浅川都由那谢知非送出门,从不见换过。”
凤妩沉yin“哦?那谢知非姿色如何?”
“那谢知非听说比左相还大上一岁,虽然她身着奢华,但看的出来不是自小细养之人。姿色勉强算的上是中上吧。”
凤妩又想起那夜百里浅川在她身边,眯着眼嗅她的发,语气轻佻的对她说“公主输了。”心里一时有些不快。
“还有呢。”凤妩放下茶杯,起身绕到书桌之后,细辛替她磨墨。
“小的还打听到,听说谢知非伺候右相多年,依旧无子。她多年遍访名医无果,近一年来好似迷上了一个医庐,日日都去医治。”
凤妩提笔,清浅而缓慢道“百里浅川也由着她?”
“是,都说右相极宠这位夫人。吃穿用度无一不Jing。好几次番外进贡的瓜果首饰,皇后都还未用上,这位夫人已经用了。”那男子说完又低头跪好。
“看来百里浅川还是一个情种”凤妩笑起来“原还看得起他几分,如今也是英雄气短罢了。”
细辛给他一个退下的眼神,看着自家公主细细写字的样子,又把身后的窗支上。
“公主多虑,那百里浅川迟早要栽在公主手里。”
凤妩将写好的纸拿起来,轻轻吹了吹。交与身边的细辛“把信送给邱则。”
细辛低头称是。又问“公主准备如何解开此局?”
凤妩又摊开一张纸“这可不该问我,该问百里浅川,他要如何解开此局。”
话音刚落,就听见卷丹在门外唤她“公主。”
“进来。”
卷丹从门外进来,双手递上一个轻巧竹筒“公主,谷主来信了。”
凤妩这才略一皱眉,取过竹筒。展开卷纸,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字有备无患。
凤妩有些恼怒,将纸揉成一团,狠狠砸在地上,厉声道“找!给我把这公主府里的眼线找出来!”
卷丹和细辛都吓了一跳,连忙跪倒在地“公主息怒!”
凤妩觉得额角突突的跳,冷静了片刻又问“十三呢?”
“将军已经去了军营。”卷丹又道“今日公主走后,申嫣姑娘与将军说了会话。”
凤妩平常道“难得十三愿意搭理她,想来那个申嫣有胆有识,十三欣赏她,说些话也是常事。”
卷丹斟酌过后,还是劝道“公主,将军可不是一个爱说话的性子。昨夜主动要申姑娘上马,今日一早还和申姑娘攀谈。公主还是小心些。”
凤妩不解“小心何事?卷丹,这些琐事你就别Cao心了。先去把祖母安插在公主府里的眼线给我找出来!”
卷丹见她不以为意只好从命。
凤妩取过一册新书,捏着镊子低眉读书。
细辛和卷丹随即出门去了,可半柱香过去,凤妩眼前的书依旧未翻过一页。祖母的有备无患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思绪不禁飘到她下山前夜……
那夜飘着大雪,凤鸣山上白了一片。夜依旧深了,可山头的依旧亮着一盏昏黄的烛灯。
屋子里烧着碳,不像屋外那么凉。但这屋里却满是牌位。
凤妩跪在一灰白蒲团上,背脊挺的笔直。身边站着她的祖母,凤鸣山谷主凤双笙。一身玄色道袍垂地,带着凤妩上香。
凤妩一支一叩,凤双笙便接过她的香,替她插入鼎炉之中。
十二个牌位,凤妩一一拜过。
“起来吧。”凤双笙苍老的声音唤她。
“是。”凤妩起身。
凤双笙问“凤妩,你可知道这些牌位上都是谁?”
凤妩回“是我凤家先祖。”
“你去,将那牌位翻过来看看”凤双笙指着其中一个牌位道。
凤妩虽然觉得不敬,但也不敢违抗。上前将那黑色沉木翻过来,看清之后,她微微睁大了瞳孔,丢了牌位,回头讶异道“祖母?这是…?”
凤双笙却低沉的笑了笑“别怕,日后你百年归去,你的牌位后面也要刻上徐子白的名字。”
凤妩有些手抖,将那牌位摆好。
凤家长女世代传承凤鸣山,与徐家相交已有数百年,远远超过崇宁建国历史,数百年来,凤鸣山历过多次大劫,也曾在江湖上辉煌一时。如今神秘退隐,由凤妩的祖母凤双笙掌管。
凤鸣山有家养弟子,也有外来弟子。但徐家是最最不同的一脉,世代子嗣全部送入凤鸣山教养,自小侍奉于凤家长女左右,从无二心。
凤双笙年迈的嗓音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