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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冲进雨幕之中,回了屋内。
关了门,将风雨留在屋外。百里浅川放下酒,从怀里掏出药和棉布。
风妩还是那样躺在床上,百里浅川心头跳了跳。竟有一丝害怕,真怕她就这样烧下去……
他低声道“凤妩”摸了摸她凌乱的头发,温柔的样子从没有过。
虽然肩上旧疾发作,疼的他冷汗一层盖过一层。但他依旧双手飞快的替她包扎,好不容易止住了血。
百里浅川扶着她,让她平躺着。只顿了顿。大手毫不犹豫的解开了她的扣子。
他呼吸都轻了,不敢用力。
没一会已经解开她的衣服,凤妩身上只留一件肚兜。百里浅川咽了咽唾沫,拍开酒的泥潭,将衣服撕成布块,沾满了酒。
他抓着手里的布块,替她擦身。这满身的雪白,他看的有些咂舌,还有些充血。
凤妩一张小脸依旧通红,百里浅川将她翻过身去,露出一片雪白,向下还有些微微塌陷的脊弯。
百里浅川此刻手指冰凉,满是酒渍,刺激的他整片肩胛骨都要掉下来一般疼。
他却没有哼声,动作缓慢的替她擦背。留连在她背上……
此刻倒有些入魔的样子,他俯下身去,在她颈窝处深深吸上一口气,好香。他慢慢低头,在她雪白的肩头轻啄一口。
百里浅川的目光迷恋,竟然觉得肩头都好些了。他不知何时已经哑了嗓子“凤妩……”一口咬上她的肩头,入口的rou又软又糯,他贪恋的一寸寸往下,伸出舌头细细舔了起来。
“嗯……”身下的人发出极细的哼声,似乎是不舒服。
百里浅川覆上她的后背,在她的头顶低声宠溺道“不舒服?”
凤妩张着嘴呼吸,他伸出手指在她唇上按了按,又热又软。再也没忍住,低头将她的唇含进自己嘴里……
百里浅川只觉得她味道好极了,更加不管不顾,拖出她的舌头带进自己嘴里,满足道“凤妩……”
凤妩又小声的哼哧了一声,皱起了眉头。百里浅川笑起来,虽然肩膀一抽一抽的刺痛着,抵着她的额头无奈的样子“下次,下次不会再放过你了。”
他便又认认真真的替凤妩擦起身子。然后换上干净衣服,盖好她的被子,抓着她的手,坐在地上……
忍着这一夜的肩伤,等着天亮。
黎明之时,雨终于停了。
凤妩恍惚的做起梦来,她梦见她跪在大殿之上,眉眼淡然,丝毫不知廉耻道“父皇!女儿和徐子白在凤鸣山上已经互许终身,早就对天指誓,今生不离不弃。”
夏辅珉气急的样子,从桌边朝她砸下来一个杯子,杯子碎在她身前。他怒道“不知羞耻!”
满朝大臣,纷纷下跪,叩头道“陛下息怒。”
她瞥见百里浅川也面无表情的跪着,似乎这一切都和他无关的样子。
凤妩又盈盈拜倒,语气谦卑“父皇,请您绕了子白性命。女儿愿和子白共结连理。”
啪!夏辅珉怒拍桌子,一丝恍惚气言“她,她就是这么教你的?!”
凤妩垂下眼睑,反唇相讥“父皇恕罪,母亲生下女儿后没多久便去世。女儿身边只有祖母和细辛等人。女儿顽劣,惹父亲生气了。”
“寡廉鲜耻!”
凤妩再也跪不住,在梦里才敢扬声反驳“我不是!是父皇寡情薄意!”
百里浅川只听见她满脸焦急,明明还在梦中,依旧在喃喃“我不是,我没有!”
“凤妩,凤妩。”他拍拍她的脸,试图将她唤醒。想必是做梦了。
凤妩突然惊出一声冷汗,睁开眼,看见百里浅川,双手揪住他的衣领,恨道“为什么!为什么!”
“怎么了?”他担忧
她还在梦里没有醒来,那耻辱还未散去,睁着眼哑声质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不愿意娶我?害的我受尽天下人耻笑。”
百里浅川皱眉。
凤妩渐渐松了手,又昏过去。
百里浅川心中却不太好过。
她是有多恨,才连梦里都要这般气急了。她这副样子,想必连杀了他的心都有。
他这一生,从没做过任何一个后悔的决定。如今也仅仅觉得心头窒压一般。
天色渐渐亮透了,百里浅川便准备出门打探一下四周的情况。
他出门去了,屋子里只剩下两个昏睡的人。
不多时,屋外传来响声。
只听见砰的一声,徐子白推开门,晨光落入屋里,扬起的灰尘被照的异常清晰,只见那农妇道“公子别找了,这里面躺着的是另外一个公子的二位夫人。”
徐子白瞧见凤妩,一颗心咚咚咚的才像活过来似的。她就那么躺在哪里,眉头还蹙着。
“那是我的。”他笃定。一步步走向屋子里。
农妇疑惑道“什么是你的?”在回头看见百里浅川回来了,才大喊道“公子你来了,你家二夫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