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卿问:“爸爸怎么了?”
蓉姐炖了汤,她端一碗给萧曼卿,道:“我给墨小姐另外熬了燕窝,你让她记得吃,养好了身体,然后给家里添个小少爷。”说罢,她又问:“这个时间,墨小姐怎么不在家里?”
萧曼卿喝一口汤,说:“爸爸说什么了,他打电话回家了?”
“大老爷问,你什么时候带墨小姐去美国看他,他说给墨小姐准备了礼物,还说,他要回来参加你们的婚礼。”蓉姐又道:“隔几天你才带墨小姐回家吃饭,这几天不要回去了,家里整天都很多外人,我怕墨小姐不习惯,女孩子都怕生。”
萧曼卿搁下碗,侧目看着蓉姐,“谁来了?”
蓉姐叹一口气,道:“许先生,他带了一帮人,日日到老爷子的照片前哭灵,说什么他子孙缘浅,都是早年跟着老爷子犯下的杀孽太重,希望老爷子保佑他,保佑他许家的香火。”末了,蓉姐添一句:“听说平少爷出了事,他从瑞士跑回来了,但找不到他去了哪里。”
萧曼卿弹弹手指,起身捏了捏蓉姐的肩,说:“你看你,这么辛苦,平日没事就去街上转转,不要成天待在家里听这些是非,嗯?”
蓉姐点头,道:“乖,知道你疼蓉姐,蓉姐很开心,但蓉姐不中意出街,蓉姐……”萧曼卿指着她面颊,叫道:“啊呀,你又多几条皱纹,快点去办张美容卡,我给你报账,嗯?”
萧失云连日出门都被人跟着,萧曼卿也好几次察觉有人在他家附近蹲着,萧醉yin住在星河里头,反而见外人见得少。“大少,许老鬼派了人蹲在老宅子旁边,那几辆车停了好几天动也不动,车里面是有人的。”
萧醉yin拍拍手,低头说一声:“那就把车门锁了,他们喜欢看就尽管看个够,不要出来了。”那人回道:“是的。”
萧醉yin看了门外一眼,说:“狗圈那个疯了没有,疯了就放出来给姓许的送过去。”那人说:“三少已经把人提出来了,疯倒是没疯,三少说要给他挪个地方。”萧醉yin哼一声:“派人跟着老三,务必保护他的安全,他离家太久,怕是不知道现在的治安不如过去了,也别跟太紧,嗯?”
“狗栏的滋味怎么样?”
萧三穿一件合身西装,跪在地上的人神志不清般恍惚,“呵”,萧三冷笑一声,拿起桌上一个锤子就往他手上捶下去,那人将原本扑在地上的手掌猛的一缩,萧三踢他一脚,“哟,疯了还晓得怕疼?”
那人鼻涕眼泪一大堆,蜷在地上痛哭,萧三将外套丢在沙发上,他皮鞋边上一丝灰尘也不见,只用脚尖抬起那人的头,说:“我不碰你,我希望你自己知道怎么做,嗯?”
那人连连摇头,“许家不会放过我的,三少饶我一条命吧。”
“去你的!”萧三脚下一动,踩在那人肩骨上,说一声:“吃狗粮没吃饱?我看你被狗咬几口就听话了,算了,留你有什么用,比狗还不如。”
外头有人进来,要拖地上的人离开,那人扑到萧三脚边,嚎道:“我做,我做,让我怎么做都行,不要送我回狗圈,不要……”
许平在屋内急的团团转,他派人日夜盯着萧宅的人,就连那老女人蓉姐,他都派了人轮班跟着,结果还是一无所获,到底许平被弄到哪里去了。
有人进来,说:“有人说见过少爷,在船上。”
许平哼一声:“哪一艘,青旗的船?”
来人道:“大梅的赌船,听说直升机接了少爷去公海。”
许平看了那人一眼,斥道:“放屁!许平被萧家的人弄不见了,怎么可能在公海,谁说的?”
来人送上一段录像,录像里许平和一个朋友在赌台上正酣畅,一看日期,是今早凌晨,确实是许平,不是别人。那人凑过来看了一眼,道:“这人是少爷的朋友,过去一起出去喝酒,见过一次。”
许何之稍稍放宽了心,说:“把人都撤回来,出海去接少爷。”
“是的。” 那人又低头道:“萧家宅子外头那几个关着窗子吹空调,油耗光了,他们闷死在里头了。”许平奇怪的瞧了他一眼,说:“闷死的?”
“闷死的,没有人动手脚,车子从里头反锁了,他们从乡下来的,不懂这些。”
许平挥挥手,“给点安葬费,不要出事。”
“是”,那人低头下去了。
玉蝴蝶与萧失云在外头喝咖啡,玉蝴蝶戴个墨镜,瞧了一眼周围才拉门进来,萧失云看她一眼,嗤道:“差不多就行了,你正常一点。”
玉蝴蝶叹一口气,说:“我一个弱女子,自然是怕,不似你,心大命大。”萧失云笑笑,说:“许何之出海了,你去不去看?”
玉蝴蝶摘下墨镜,将长发拢起来,叹一声:“可我收到风,姓许的没有去接儿子,人家定了烛光晚餐,刚刚还有兄弟看见人家在买钻石呢。”
“没出海?”萧失云看玉蝴蝶一眼,“谁,和谁吃饭?”
玉蝴蝶带着三分笑意,笑意里似乎还有半分嘲弄,说:“你问我啊,你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