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我们是兄弟,睡一张床怎么了?”
他们用的身份的确是兄弟。太子都这样说了,谢文自然无可反驳:“是。”
此时,谢文还不知道北冥是个断袖,早看上了他的美色。他与谢晋不同,虽然都是重生,他拥有的前世记忆却很模糊,很多事他知道,但就是记不住情节,跟做梦似的。
他隐约觉得自己应该拒绝北冥,但无论如何想不起来上一世这时发生了什么,便只能放弃。
二人躺在床上,谢文多少有些拘谨,毕竟旁边这位是天之骄子,他需小心。北冥则随意的多,他命谢文面对着他,而后伸手搭上对方的腰肢,摸了一下,然后换位置顺着衣缝滑了进去。
谢文笑容顿时僵硬:“殿下……别开玩笑了。”
“谢子韩没告诉过你?”北冥挑高了眉毛道:“那好,我告诉你,从此刻起,你便是我的人了,不得反抗,否则你明白谢家会有什么命运。”
谢文多少也是有脾气的,心道:您自个马上就要垮台了,还谈什么谢家?
他将对方的手推开,冷淡道:“臣也是男人,请您自重,您若是喜欢,自愿做这事儿的人多的是。”没必要强迫一个不愿意的人。
“旁人哪有你的妙处?我自打第一眼看见你,便想着这一天了,小文。”
谢文起来一身鸡皮疙瘩,掀被下床,态度更冷:“长的像我这样的是吗?您等着,我这就去找。”
作为男人,偏生有一张可算妖柔的面皮,这令他从小就不断被人嘲笑。所以,谢文最恨别人拿自己这张脸说事。
他拿了衣服转身就走,北冥拉住了他:“怒了?这方面你真该跟你爹好好学学,躺床上去。”
谢文爱武,平日里虽然端的庄重温雅,但其实骨子里从不乏血性。事已至此,不撕破脸皮也不行了。他冷冷一笑:“臣最后劝您一次,为君者,当自重。”
“为臣者,当俯首帖耳。”北冥笑道:“你便从了我,要什么没有?”
说着,他手上用劲儿,竟要强.上。谢文矮身将自己抽离,北冥没被人这样伤过面子,顿怒,又扑了上去。
谢文就势一滚,右手抄起椅子,往北冥肩上砸去。他顾及身份,留了几分力,绕是如此,椅子依旧碎成了几块。
这下是真的将北冥惹火了。二人就在这小小的一家客栈里面打斗起来,两个人武功都很好,拳脚往来数番之后,北冥停了下来:“好小子,武功不错。”
谢文淡淡抱拳,视线没敢从北冥身上移开:“多谢殿下夸奖,臣现在能走了吗?”
“不能。”打了一架,北冥心情似乎好了些:“三更半夜,你要往哪儿走?”
谢文不做声,北冥又接着道:“罢了,你乐意去哪儿去哪儿,明日早些叫我。”
总算是逃过了一劫,谢文忙行了个礼,在隔壁又开了一间房。
次日,二人往偏僻的地方走,偏僻地方的百姓更能反应生民现状、百姓的水深火热。
极其荒芜的景象,每踏一步都有灰尘扬起,正值晌午,路上一个人也没有。
“公子,要不要找户人家问问?”谢文请示道。
北冥点了点头:“问。”
谢文找了最近的一家,敲了敲门。出来开门的是个老太太,拄着拐杖:“谁呀,哟……二位看着面生,生人?”
“对,我们从这里路过,口渴,想找口水喝。”
“好,你们先进去歇一会儿吧,大热天的,赶路肯定很累。”老太太把门关了,颤颤巍巍的往厨房走。
谢文看了看这两间土坯房,很小,很旧,看样子还会漏雨。他估摸着,这里就只住着老妇人一个人。
不一会儿,老太太拿着个瓢出来了,里面装满了水。她说:“家里没什么能入眼的东西,你们将就着喝的一点吧,喝不下去就洗个脸。”
北冥几不可察皱了皱眉,而后接过了葫芦瓢,笑道:“能有喝的就不错了,谢谢您。”
谢文看着他喝下去半瓢,然后转递给他。都是男人,这自然没什么可计较的,谢文眼也不眨的喝尽了,还给老太太:“多谢,大娘,今天太热了,我们想在这里多留一会儿,成吗?”
“行,我老太太一个人住,不怕麻烦,我去搬凳子。”显然,听见这两个人要留一会儿,她很高兴。
待在这屋里一点也不比待在外面难受,因为这屋子实在是太小了,很闷热。所以老太太搬了凳子出来,谢文走进去帮她一起搬,问:“您儿女都不在家吗?”
这屋里陈设极其简单,除了一桌两椅就没别的东西了,更加验证了谢文之前的猜测,这里只有一个人住。
“他们啊,都成家了,有自己的家,谁要我这老太婆。”
谢文默了默,不知该如何劝慰。倒是老太太自己看的开:“不过啊,一个人住也好,没人烦我,等阎王爷索命的时候,往屋里一躺就行。”
说话间两人已搬了椅子出来,只有两把椅子,自然是谢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