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用指甲用力掐入楚越胸前的薄红之上,掐出一个深深的指痕。
果然,楚越忍不住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痛苦的低=yin,裸=露的肌肤不由自主地泛起殷红的颜色。
他已经被晏怀风调=教得十分敏感,纵然不愿出声,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本能的反应。
然而他还是没有睁眼,只是紧闭着眼睛告诉自己,不要听不要看不要去想,集中Jing力,越早一刻冲破xue道,就越多一分机会。
身上传来的触感如此陌生,纵然是同样意图的抚摸,晏怀风流连在他每一寸肌肤上时带给他的是滔天的欲=念和情动,是心甘情愿的沉沦,如春风化雨。
而沈玉的手只让他感觉那么的肮脏和……恶心。
而此时这只肮脏的令人厌恶的手,却全然不顾他的意愿,在蹂躏完两抹薄红,让它们红艳欲滴以后,已经开始慢慢地向下游移。
沈玉很乐意,让楚越多一些痛苦的呻yin,如果这些呻yin能让晏怀风也痛苦,他就更加高兴。
他暂时腾出一只手来,开始解自己的裤子,就在这时,一道冷清清的声音传来,打破了yIn=靡的气氛。
晏怀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抬起头,直视着场中活\色\生香的的场面,嘲笑道:“蠢货。”
沈玉拧眉,哑着嗓子说:“你说什么?”
“他长得连馆子里的小倌都不如,你也下得去手?我以为你想报复的人是我,你都说他只是一条狗,怎么指望我因为你折磨了我的狗而绝望么?”
沈玉一怔,像是没有明白晏怀风突然说这种话的意思,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立刻开始大笑起来,笑得面容都一团扭曲,拿开放在楚越身上的手,指着晏怀风说:“对对对,我怎么能忘了,我们晏少主可是名满滇南的大美人呢。”
说着站起来,把楚越往旁边一踢,一步一步向晏怀风走去,晏怀风毫不示弱地看着他,“放了他。”
“那可不行。”沈玉伸出手,在晏怀风脸上一阵揉搓。
楚越原本已经准备好了承受侮辱,这下怔怔地睁开眼,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沈玉为什么走了?少主,少主刚刚说了什么?
风吹过山谷,带来惊心动魄的回响,楚越在沈玉戏谑的声音中终于明白了晏怀风刚刚说了什么,他竟然想用自己代替他?
绝对不可以!他高高在上的、不染尘埃的、让他倾尽一生也想追随保护的少主,怎么能为了他被那个畜生糟蹋!
“沈玉你住手!你敢碰少主一根毫毛,我一定要把你千刀万剐!沈!玉!”
沈玉显然充耳不闻,或者说非常享受这样的叫骂,仍旧揉捏着晏怀风的脸,直到他原本干干净净的脸颊上都沾上了他手上的炭灰。
这才异常兴奋地俯下身对晏怀风说:“你其实喜欢这条狗喜欢得紧吧?竟然愿意自己代替?嗯,你长得确实比他出色多了。你让我放了他?他肯定得找我拼命,我怎么能享用你,嗯?”
沈玉说着扶着晏怀风抓着他的头发让他去看一眼衣衫不整的楚越。
楚越怒得眼睛都红了,都是他太没用,总是保护不了晏怀风,还让晏怀风一次又一次地救他。而现在他一动都不能动,甚至连想看一眼晏怀风都做不到。
“沈玉,是男人就不要那么多废话。”晏怀风抬了抬眼皮,不屑地说。
“好,很好,你还迫不及待了是吧,堂堂圣门少主,可真yIn=荡。”沈玉对楚越戏弄成分居多,所以半天也没怎么样,可晏怀风不一样。
他恨他,很他们晏氏整个家族,恨到了骨子了;可晏怀风又长得真的太美好,尤其是那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在某种情况下反而更加能够激起人的蹂躏欲=望——比如说一动都不能动躺在眼前的现在。
沈玉已经完全没有空戏弄他们,晏怀风真的让他满怀欲=念,尤其是那张脸明明已经被他手上的灰尘抹得那么脏,看上去却依旧那么耀眼。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撕掉了晏怀风全身的衣服,刹那间让他赤=裸\裸地呈现在他眼前。他对他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只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地做,做到他哭泣呻=yin求饶为止。
晏怀风很想转过脸,不去看那张扭曲的面孔和贪婪的欲望,可是他不能,而他更加不能接受楚越在他面前被侵犯。
沈玉俯下身来,野兽一样狠狠在晏怀风肩侧咬下去,直咬到鲜血淋漓,留下一个狰狞的伤口。
香甜的血流入沈玉口中,不知是否是情=欲萌动的缘故,他觉得晏怀风的血似乎与别人的都不太一样。
他杀过很多人,那些人的鲜血腥而黏腻,让人觉得恶心。而晏怀风的鲜血却如同甘美的泉水一样,带着莫名的诱惑。
他几乎迫不及待想要把自己挺\立的灼\热埋入晏怀风的体内。
晏怀风闭上眼……
“啊——啊——”剧烈的、痛苦的嘶吼声音响起,像是濒死的野兽绝望的嚎叫,太惨烈,让沈玉都愣了一下。
就这一下,发出这样绝望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