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shi漉漉地吹气,“你要是女人,我还不喜欢你。”
&&&&说着便将晏清河放到已经光可鉴人的大理石棋盘上,捏着他的下颔迫使他抬起头接受自己的吻。
&&&&屋外落英缤纷,满地落花成泥。
&&&&晏清河低低地喘息了几声,听到林独影在他耳边说:“你知道吗?我其实有想过,把你囚禁起来,永远都只能留在我身边。”
&&&&他眉头一皱,顺手一掌劈过去,被林独影拽住了手,继续说:“可惜我太了解你,囚得了命,禁不了心。”
&&&&冰凉的大理石透过薄薄的衣衫,寒意顺着脊背蜿蜒而上,而林独影的手和身子都是温热的,这种反差让晏清河几欲发狂。
&&&&却又奇异地安心。
&&&&他想,好吧,只此一次。下一回,他绝对要在上面!
&&&&林独影弯起嘴角,他当然知道晏清河不可能甘心,不过,只可惜他遇上的是他,能不能翻盘,似乎……有点困难。
&&&&“清河,你前几天采的嫩叶,我做成竹叶蜜酿,埋在竹林里。明年春天,我们再去澜沧江,喝个痛快。”
&&&&他俯下身,把人抱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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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番外:千山游记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
&&&& 若道是江南风景,无非桃红柳绿、花好月圆,似这般盈盈一水间,必然是苏杭一带最得其风情。
&&&&杭州,西湖,楼外楼前。
&&&&两个男人相携而来,一着浅蓝长衫,一着缁色长衫,言笑间步履轻快,其中一个抬头望着楼外楼的匾额,挥着手中扇子对另一个说道:“都说楼外楼的西湖醋鱼最好,依我看,这鱼倒未必非尝不可,倒是那风荷酒酿,不可不尝。”
&&&&门口的小二立刻知情识趣地迎上前,赞道:“这位公子真是行家!这季节,西湖里荷花正好,风荷酒酿最当季,楼上雅座最干净风雅,两位里边儿请--”
&&&&两人点点头,也就随着小二往里走,小二大喜,高声吆喝道:“楼上雅座,两位贵客--”
&&&&缁衣男人往雅间里转了一圈儿,拭了拭座椅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才让蓝衫男人坐下。
&&&&小二察言观色,已知二人之中以谁为贵,忙不迭地赶上前,点头哈腰,“公子可要用些什么?”
&&&&对方还没回答,那缁衣男人皱了皱眉,低声说:“少主,还是我来做吧,我去厨房。”说着就要走。
&&&&蓝衫男人一把把人扯了回来,也不管还有没有人在,径自把人抱到了腿上,环抱着笑道:“忙什么,今儿可不是压榨你来的。尝尝别人家的手艺,嗯?”
&&&&小二看得眼睛都直了,这……是两个男人没错吧?莫非黑衣服的这位其实是女扮男装?不对吧……女扮男装再像都不可能有喉结的吧……
&&&&他心里泛着嘀咕,忍不住拼命打量那黑衣男人,偏人家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别提心里多痒痒了。
&&&&正发愣间,见蓝衫男子招手让他过去,忙打点起笑容,很好地掩饰起自己的那一抹惊讶,笑道:“客官点些什么?”
&&&&“风荷酒酿、西湖醋鱼、龙井虾仁、宋嫂鱼羹、蟹酿橙、蜜汁藕片、西湖莼菜汤,再来一壶梨花白。”
&&&&“好咧,客官您稍等,酒菜马上送到。”
&&&&小二利索地一搓手,蹬蹬蹬下楼去了,至于路上有没有回头偷看,倒是谁也不知。
&&&&到雅间里只剩下两个人,黑衣男子挣扎着要下来,只听耳边人笑道:“阿越脸皮越发薄了,刚才有人在你都不怕,这会子别扭什么。”
&&&&这两个人正是天南海北四处游历的晏怀风和楚越两人,一路行至江南,西湖边荷花开得正好,两人一合计,优哉游哉赏花来了。
&&&&见晏怀风调笑,楚越摇摇头,认真道:“太重了,怕少主腿麻。”
&&&&晏怀风忍俊不禁,楚越的理由每次都这么……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只怕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厌倦。
&&&&他把扇子放到桌上,伸手去捏楚越的脸,“你也知道你胖了?一路过来吃得可真不少。”
&&&&两人不再留在江湖里过朝不保夕的亡命日子,游山玩水惬意得很,晏怀风也发现了许多从前楚越不会表露出来的小习惯。
&&&&比如楚越酒量不好,几杯就醉,醉了还特别诱人;又比如楚越其实爱吃,还挺挑剔,喜欢Jing细的吃食。
&&&&从滇南出来至中原游玩大半年,晏怀风纵着他一路吃过来,滋补得脸色红润,抱着也舒服多了,两手正好环过来,填的满满的。
&&&&想当时寒毒侵体经脉损毁的时候,楚越整个人迅速消瘦下去,整个儿成了骨架子。晏怀风明着不说,心里怜惜得紧。
&&&&楚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