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菜太咸牛排太熟。我都恨不得在菜里面给他们下巴豆——呃,砒霜不太好买,且把自己搭进监狱更不合算。
晚餐之前果然有快递送来新鲜活杀的鹿排鹿rou附带相应菜谱说明书。
我心里默念十遍万恶的有钱人,接着一声欢呼可以跟着吃好料了!虽然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兼负责另三头狼崽足食丰衣。
好在菜谱并不复杂,跟一般牛排红烧rou做法差不了多少。虽然没有厨师手艺,收拾了一番倒也可以吃吃,总算食材的品质勉强把我的厨艺提升了一个等级。
晚饭吃得十分欢快。李拓遥小良心爆发地不断给我夹鹿rou吃。
宵白周子漾黑着脸却是连装鹿rou的盘子也不碰一下。
饭后李拓遥心情甚好地跟我一起收拾碗筷放进厨房洗碗槽。
我顺手打开龙头洗了洗手,正待转过身,身后猛然被人一压——
刚惊呼出声,脖子跟着被人叼了住。耳边粗重的呼吸如同发情的野兽一般,威胁感十足,却不知怎么又十分撩人。
我体内燥热燥热的,像被点了把火,憋不住地跟着要发泄——
“晚餐的红烧鹿排做得挺好吃的。”身后的笑声有些得意有些不怀好意。
我蓦然醒悟,“靠!你丫的早就有预谋!”
手肘向后撞去,后面一声闷哼,却没有放开我,反而报复地扑上来用力咬住我耳朵。咬疼后又裹进嘴里吸了吸。
我分不清疼痛还是欢愉地叫了几声。
箍在腰间的手臂下滑,隔着裤子揉一把裤裆,啧啧叹道:“这么大!刚那么多rou果然没有白喂。”
我不服输地也伸手向后掏去,一把握住他的大鸟示威地用力抓了抓。
耳边的呼吸跟着又粗重几分,一只手利落地解起我的牛仔裤扣子,连内裤一起扒拉开来。没给我反抗的时间两根手指插了进来。
我闷哼了一声,撑在流理台上的左手抓到一样东西也不管是什么就朝后面用力扑打了几下。
很快被李拓遥劈手夺了下来,恶劣地笑了起来:“嘿嘿,原来老师想吃黄瓜,怎么不早说,我一定喂你吃得饱饱。”
我预感到有什么不好,刚要阻止,李拓遥已经拿着手里的黄瓜代替手指试图捅进了后xue。
“啊!别——”我惊叫着扑腾几下,被李拓遥给翻过身来,卷起T恤叼住胸前的一颗樱桃用舌头拨拉起来,一手捏着另一颗玩弄,一手伸到下面握着黄瓜的一头慢慢抽送。
“老师,黄瓜好吃吗?”李拓遥百忙之中不忘征询意见。
“啊……不要了!拔……拔出来……”
“可老师的下面不是这么说的,小xue咬得好紧,一点都舍不得吐出来。”说着用力顶了顶。
“呜啊……太深……啊啊!不行……顶穿了!顶穿了……”我哭叫了起来,有种小xue要被撕烂,肠子被顶穿一样的恐惧感。
“唔,sao货这么会叫,一定是嫌黄瓜不好吃,是不是想吃哥哥的大香肠,嗯?”
“呜呜……不要黄瓜!要,要香肠……”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随便什么都好,只要把黄瓜拔出去就好,再插下去肚子一定会破的!
“好好,乖,我们这就不要黄瓜了——”大概见我哭得太惨,李拓遥边哄着我边慢慢把黄瓜拔了出去,然而下一秒,某样更粗更具侵略性的柱状物飞快捅了进来。
“嗯哈……啊啊……要、要死啦……”
“哦!cao死你!哥哥cao死你个sao货!”
“呜呜,好疼……干轻点……”
“干轻了能满足你吗,啊?”李拓遥连连发起攻击,抱着我的双腿扛在肩上,使得承重点落在连接的rou棒上,箍着我的腰猛然一颠,rou棒狠狠插入小xue深得不能再深,几乎压迫到内脏一般,太他妈刺激了,老子受不了了!
裹着rou棒的内壁痉挛般收缩了一下,李拓遥又疼又爽地闷哼一声,将近半个来月没有发泄过的欲望终于突破闸口,猛然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灼热的ye体如同子弹绽放在xue壁深处,激烈而致命,我猛地反弓起上半身,微微抽搐了起来。
等回神过来,李拓遥已经把两个人的白色混合物涂在我的脸和嘴唇上。
Cao!我不假思索用力咬了他的手指。
这家伙倒也能忍痛,眉都不带皱一下,反而在我尝到血腥味以后心虚地松开牙齿后,不退反进,学rou棒似的抽抽插插起我的嘴来。
Jingye的味道实在不怎么好吃,我用舌头想顶他出去,反而被揪住了舌头一阵狎玩。
这之后李拓遥就着rou棒插xue的姿势抱着我回到卧室,继续颠鸾倒凤——中途还把我压在麻将机上搞了一阵,直到最后两个人弹尽粮绝再也射不出时,才抱着我沉沉睡去。
第二天午后,当三个人自觉坐在麻将机前,饿狼盯着猎物般绿幽幽的眼神盯着我时,我发誓死活都不再打麻将了!
然而周子漾一句话就让我突破了誓言,他说“我其实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