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笑得出来。
“那我给你讲笑话?”木子笑点很低,什么老段子都能笑出来,不管听几遍都跟第一次一样。
“不听。”小女生任性的劲儿一上来,怎么哄都不高兴。
“那……挠你痒痒了?”魏渭说着就要伸手,木子一见这架势,本能地要躲,身子动了,但是魏渭的手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变化。一时忍不住,还是笑了出来。
面对喜欢的人,再怎么难过还是可以笑出声来。
“你跟人家什么关系啊,还过来跟我抢位子。”木子止住笑,戳着魏渭,开玩笑般的盘问。
“能有什么关系啊,就是之前一起合作过,刚刚上来的时候偶遇了。”魏渭严肃地解释,表情像是在烧香,再虔诚不过。
“真的?”木子也知道是这么回事儿,可是即便知道,心里还是不舒服,
“对天发誓。”魏渭说着摆好手势对着天空。
“那你以后能离她远点吗?”心怀小期待,希望他可以满足自己小小的心思。
“行,那我以后不找她拍戏。”满口答应。
“那你能离别的女生也远一点吗?”得寸进尺。
“琐琐,她们只是跟我一起拍戏而已,都是跟着我的演员。而且,我以后要做这行的话免不了这些的,你要相信我,”魏渭并没有一口答应自己做不到的事情。这毕竟是自己学习和工作的一部分,完全避免不太现实。
“哦。”木子也不强求,知道是自己过分了,但是失落立刻写在脸上。自己在他心中,究竟是什么位置?想来从小到大,都没有强求过什么,知道爷爷nainai重男轻女,妈妈一个人顶着压力不好过,从来不曾撒娇,不曾吐露过自己的真心与期望。印象深刻的是,上小学的时候家里来了客人,中途那位爱笑的叔叔接了电话,他的女儿让他带烧鸡和饮料回去。虽然嘴上睡着女儿的粘人和淘气,脸上却是笑容与爱意。妈妈在这时候插嘴,说:“木子从来不要求我们给她买什么东西。”
也不是不要求,只是要求从没实现过,太过于早熟,知道自己的分量,明白自己的梦不会成真。
可是难得一次的要求,也没有实现。&&&&&&&&&&&&&&&&&&&&&&&&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事,明天补。
☆、偶遇
一场争执不了了之,木子聪慧,不再强求。其实说起来,也只是任性的时候试探一下,希望自己小女生的心思被满足。只是他不是那种说空话的人,不会哄的自己一时开心,不会承诺做不到的事情。他会跟自己讲道理,摆事实,让自己成长。
他说:“琐琐,感情不是眼中只看到彼此,而是透过彼此,看到更多彩的世界。”
道理谁都明白,可是感情哪是道理能讲明白的呢?在感情里,只想看到你一个人而已。
他说:“琐琐,我们都还有各自的学习和生活。你看你有你的家人,程辛,还有你的室友们,以及别的朋友。我呢,有家人,朋友,合作的人。我们有各自的事情,留给彼此一些空间不好吗?”魏渭最近忙得焦头烂额,期末作业没有通过,还要重新改剧本,补拍。木子又在这个时候闹脾气,自己没时间陪她,只好跟她讲道理。
可是女生是没道理可讲的。木子闷闷不乐,只觉得魏渭是不是没那么喜欢自己了。是不是男人都一个样子,到手了就觉得不用那么用心了。每天想东想西,哪还有心思准备什么期末考试。
胡蝶明白木子的不安,只是不知道怎么跟木子开口,总觉得管太多闲事不太好。再说了,木子心思单纯的很,在爱情里的傻白甜,智商堪比白痴。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再观察一段时间,如果那个张乐阳真的不安分,自己出手把她解决了。
魏渭以为木子听进去了自己说的话,也想明白了自己说的道理,让她自己还好消化几天就好了。可是木子每时每刻攥着手机,以为魏渭会主动跟自己联系,以为他会哄哄自己,可是一直没有。时间越长,心越冷。
考完最后一场,班长说要大家一起聚聚。毕竟一个学期了,就当提前过年。除了几个当下要赶火车的,一群人都颇有兴致,摆脱了连续几天考试的沉闷。木子也不急着回家,跟着一起去了KTV。
一间大包,木子和童瑶李月坐在一起,聊起寒假的打算。木子心情不好,喝了两瓶啤酒。本来酒量就不好,这又空腹喝酒,肚子里翻江倒海,头晕的不行。自己踉踉跄跄跑到厕所吐得胆汁儿都要出来了,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童瑶看木子半天没回来,有点担心,拉着李月一起出去找人。
还没到厕所,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扶着木子,右手搂着她的肩膀,姿势说不上亲密,但是也足够暧昧。
童瑶跑了过去,接过木子就开骂:“你谁啊,欺负我们家木子。流氓!”
“小姑娘,你看清楚我可不是什么流氓,再说了有我这么英俊帅气的流氓?”男生开口反驳,怎么办好事还被人骂了,天大的冤枉。要是让里边几个人知道了,自己还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