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感受得到。
“喂,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急忙解释,更像是在欲盖弥彰。
“我理解错了?”更靠近了一点,双手放在她的肩膀。
“额,是……是啊。”他的靠近,让木子一时脑袋短路。
“那你是不想常来?”一句一句的引诱,让它说出自己想听的话。
“不是!”立刻反驳,看见魏渭的坏笑,明白自己又被套路了。
“琐琐。”自己惹的事儿,还是要自己哄。“我很希望你能常来。”温柔的抱住,她的身子也在自己的怀抱里慢慢变得柔软。真是舍不得放开。
“我会的。”木子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在他的怀抱里无声沉沦。
然而天不遂人愿。魏渭每日除了构思毕业作品,还要忙着找实习单位。自己原先的作品都偏于晦涩,风格太过单一,这时候暴露出短板,很难找到合适的工作。每天忙得焦头烂额,脾气也跟着烦躁起来。木子也没闲着,去年外出采风的摄影作品本来是要拿出来展览的,只是当时有几位国际大腕在学校办展,一时腾不出展厅,拖到了现在。木子有张照片导师指定了要放在主要单元。那是漠河的星空,万籁俱寂,木子心里想念着千里之外的爱人,按下手里的快门键。不过麻烦的是,洗照片的师傅一直洗不出原图的色调,成品总是像加了不合适的滤镜,有些非主流的意味,感觉就差一句火星文qq签名印上边了。忙活了好几天,原图色调调了又调,始终不是想要的效果。
连着几日的不眠不休,木子终于扛不住病倒了。本来只是有点头晕,结果某天又熬夜之后病来如山倒,三十九度的高烧,脑袋都烧晕了。醒来的时候寝室空无一人,最终耐不住口渴,下床接水。桌上放了药和纸条,是胡蝶的留言,寝室里也就她的字还好一些。
“我们先去布展,你起来把药吃了。”
手机里有两通未接,一个是陌生号码,另一个是胡蝶,大概是看看自己醒了没有。木子思索了一番,还是给魏渭打了电话。
魏渭挂了电话,当场散去众人,打车到木子楼下。不知道她病得多重,只是听声音不太好。怎么几天的功夫就把自己折腾病了,果然还是放在身边好一点。
“去我那儿吧。”木子以为自己被烧坏了,怎么接了电话,直接就是这么一句。
“我在楼下等你。”
挂掉电话,木子晕乎乎地收拾东西。
魏渭的房子乱糟糟的,遍地稿纸,有文字,也有分镜头的草稿,桌上也堆满了东西。唯独床上还好一点,只是被子团成一团。木子头昏脑涨,一头栽在床上埋头大睡。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魏渭坐在桌子前,面对着电脑。
“你这样对眼睛不好。”没有开灯,木子的视线渐渐适应老昏暗的光线。
“怕影响你睡觉。”起身走到床边,单手捂住木子的眼睛,另一只手伸去开床头灯。等到木子逐渐适应强光才松开手。
木子却一把抓过他,他身上的气味让自己很舒服,他身上的热度让自己很温暖,不想松手。
“琐琐,你还在生病呢。”魏渭反手抱住木子,“我可不能趁人之危。”
“我就抱抱你。”生病的木子格外敏感,也更矫情,需要更多的照顾,安慰与爱。
魏渭坐在床上,紧紧抱着她。
“好。”
☆、有些分别
展览很成功,木子的照片最终被一家地方杂志社看中收录。虽然是家小杂志,但是对于大一学生来说还是很难得。说来也巧,那家杂志社的主任本来是要到艺术学院找一个教授约稿的,刚巧赶上展出,就看上了木子的作品。这件事儿让木子开心了好几天,连着跟不同的人分享,方式是请客吃饭,结果就是在夏天将要来临的时候胖了五六斤。
木子捏着肚子上的rourou万分惆怅,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个段子:“还好你是个胖子,没事儿的时候可以捏捏自己的rourou。”瘦的时候看是个段子,胖的时候看简直是悲剧。它捏起来是很软很有手感,但是木子宁可不要手感只要骨感。
程辛再次见到木子的时候以为自己近视好了,毕竟这么多年没见过木子这么大的脸。木子恨不得一个酒瓶子给他开瓢。程辛迫于威力决定和木子一起去健身房。学校里的几个健身房环境实在一言难尽,木子主张去市里找家环境好一点的,结果被程辛否决,理由是:“有跑那么远的功夫都健完身洗澡了。”
不过好在学校的健身房有非常多体院身高体壮的帅哥,一个个一米□□的身高,小麦色的皮肤,一身匀称的肌rou,木子天天看着赏心悦目。
奈何木子一个健身小白,除了跑步别的什么都不会,偶尔赶上兼职的健身教练有课跟着一起混一节,跳Cao单车什么的。每天累得要死,饭量随之上涨,半个月下来,体重不减反增。木子虽然懊恼,但是照镜子的时候却觉得自己身形好多了。
魏渭四月份的时候去一家小广告公司实习,做视频剪辑,每天坐班,学校也没什么课,很长时间都是在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