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与王爷的事情我也不便深交,这话你们可听得懂。今日你们来探底细也好,想惹怒我也罢,你们不如收收心性,真的吵起来对谁都无益。”玉棠知道他这个王妃的虚头衔是个香饽饽,可自顾以来就没有男宠为妃的先例,如此一说,玉棠这个先例倒是开了。
“两位公子不是在找王妃的麻烦吧,王妃是一府之主纵然两位公子受宠也不得给王妃难看,若是惹恼了王妃,她可将你们赶出去。”这翊夫人的脑子可没她的肚子一般大,摇摇晃晃看似无心之话,可她着搬弄是非的能耐真是让人难以恭维。
玉棠在宫主多多少少看过些个勾心斗角,清流之下污浊横生,想不到着小小的王府竟然还有如此一人,若不是她有孕在身玉棠还真想给她几个嘴巴尝尝,玉棠自然不会被她欺负,就连那两兄弟都有些不待见翊夫人,玉棠走近她身边,翊夫人警惕的退两步,“王妃不是想在这里对我下手吧?”
“下手?”玉棠忍俊不禁,眼中波光流转好似缓缓流淌的水波,波光粼粼耀眼十分,“翊夫人就把你那些鬼心肠收起来,别人都说为母之人心慈面善菩萨脸,怎么我就看不出来半分慈善。春眉去问问李靖,府中有没有核桃,给翊夫人送去补补脑子。今日这等挑拨离间着实恶心,翊夫人还是将这恶心事留给自己吧。”
身旁的春眉已经眉飞色舞的冲着无人的竹林里大喊:“李管家,咱府中有没有陈年的老核桃?”
“哈哈哈,要是不够我哪里倒是有一些,王妃可以去我哪拿。”子鱼笑的前仰后翻,歪倒在子程的怀里,玉棠也禁不住笑出来,那翊夫人本是可怜之人,若她安分守己不玩这些拙劣的手段,玉棠自然保证她衣食无忧不受欺负,想不到如此在府中就分明划开了。
“既然王妃赏赐,妾身自然收着,妾身有身孕在身不宜站着,告辞。”翊夫人虽是笑着言语中全是愤恨,一手搭上身旁丫鬟的胳膊,悠悠转身离去。玉棠其实很心疼她,在她身上多少看到了自己娘亲的身份,在宫主淑良妃能够占据一方之力,定然也做了同样的事情,“春眉等下多送些补品给她,你别亲自送,就说厨房里备的。”
“知道了公主。”
闹了这么一出,再回头时那两兄弟已经偷偷走了,这等糊涂事算什么,今日一闹两兄弟是不会来找麻烦,只怕翊夫人要如鲠在喉要让玉棠不痛快了。
“唉!太阳升上来了,回去吧!”
“恩。”玉棠长吁短叹,他的男子身偏偏遇到的总是女子命,现在想来他与外祖父还真是一种人,自作聪明却总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几日的日头很毒辣,稍有芳香就被烈日灼伤变得难以轻嗅,偶尔设棋局对弈连个对手都找不到。时间一久,春眉也看不下去,慢摇纨扇说道:“公主,你可以去找玄埙先生,这府中也就他还能说说话。”
“我有意躲着,还不是怕有闲言碎语,更怕找毓恒的不痛快,在这府中无作为便是最大的保护。”玉棠的话春眉自然是懂得,只要是玉棠说的话她都奉为天旨,若是有一天玉棠真的要夺天子之位,这个丫头也会赴汤蹈火帮玉棠完成此想。
回院之时,途径玄埙之所,门前两棵茶树绿意浓浓,茶色暗绿,玉棠伸手摸摸茶叶,触之生滑,轻嗅略有余香。泠泠茶水香,汲汲泉水凉,除去罗衫裙,化作炒茶人。
“今日在下正要烹茶,王妃可要品茗一二?”玄埙突然现身,停在玉棠身后,君子交君子,淡茶清水,玉棠对他也心生好感,便不顾春眉暗示,巧笑两声点头说道:“好,那劳烦先生。”
“王妃请。”
玄埙的院子很是简单,小青茶的茶棵长了几年有小腿这么高,玉棠不甚喜茶,纵然在宫中之时也是不在意,想来这些年在宫中玉棠竟然一事无成,毫无作为,亲近玄埙也因为自己不能成为君子,而心中不快。
屋中清雅,青帐书架,稍有古董物件把玩也是花了心思的小物件,青瓷茶罐,翠玉茶盏,朱砂石壶,各种茶具一应俱全,当真是让玉棠开了眼界。
估计是觉得玉棠也不知如何开口,玄埙便点燃小炉同玉棠说些抱怨,“平日烹茶,王家两兄弟也会在院中吃茶,他们多半是玩玩闹闹将茶水一半都洒在地上供奉神仙,可惜了好茶。”
“那子鱼倒是能干出这等事,不过子程怕是要心疼先生的心思,他们兄弟二人当真是一双宝贝,一张一弛,难怪王爷会宠幸他们。”玉棠本是说笑,不自然的说到这方面呢,只怕听在玄埙嘴里就算是吃味了,只得岔开话头,“看先生的手应该会弹乐器,为何先生的屋中无乐器?”
“乐能乱心,哪有茶心清净。”玄埙谦谦君子,其中意味不言而喻,只怕是睹物思人听音动心,为他人做嫁衣当了别人替身。玉棠连连失语自知该少说话,自顾取一盏茶送入嘴中。
“烫!”
“啊!烫死我了。”玉棠那里知道这杯是洗茶水,嘴中被滚烫灼伤,呼呼的吹气。春眉已经先一步将随身带着的小药瓶拿出来,将玉棠的嘴扒开,一手指将冰凉的药膏抹上。
“哈,看来王妃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