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你的身份,我着实有些担心。”
“不用担心我会做出任何出格之举,只不过也有些私事罢了,况且我也想去拜访一下故人。”并非是为了寻仇或是往日的恩怨,有点很小的事情要询问一下,很私人。玉棠既得了他的应允,自然也就不做这些奇怪的傻事,将薄纱搭在头上好似农妇一样包裹着脑袋,只不过梳着发髻看起来像个菩萨。
“哈哈,哈哈,这个头巾,哈哈。”
玉棠停下来,将剑放在胸前怀抱着,低声问道:“阁下有何异议?”
“呵呵,没有,有幸有你。”梵敬人腆着脸皮用肩膀蹭蹭玉棠的手臂,惊得玉棠身上浮起一层小疙瘩,连忙将梵敬人从身上推开,“柳姑娘就教了你这些吗,看来你还是要多请教请教。”
“她倒是教了很多,只不过,怕你难以接受才并未做任何事。”
“你想做什么,哼,下流胚子。”玉棠哼哼的发笑,透着一股不屑的味道,他不过是要气一气梵敬人而已,玉棠裹着头巾拿着长剑立刻转身,“下,流,胚,子。”
“玉棠!”梵敬人气的大声喊叫,好似突然被石头砸了脚,叫的惊天动地。玉棠心烦的摇摇脖子,不耐烦的抱怨,“吵死了。”
烦人Jing就是烦人Jing,无论什么时候就是烦人Jing,从小到大本心不该,这算是一件好事吧,玉棠倒是希望这些人谁都不变,可已经无法挽回和佑之死,但愿君晟还如玉棠想的一样丝毫不改善心。
晌午未至,玉棠买了胭脂布料香料还有点心,布料和胭脂都是很素雅的,就算是嫁作他人妇也未必不爱脂粉绫罗,仓促上门,不得无礼,送礼的是玉棠拿东西的是梵敬人,“玉棠,会不会太隆重了,柳姑娘会不会苦恼?”
“会嘛?”玉棠只让他说的那句话顺着风飞走,路过巷口之时,玉棠买了两大枝子红梅,含苞待放,放入水中能开放很久,一夜盛放香气靡靡,色彩耀眼。能够得一良人嫁人算是勾栏院里的姐妹们最大的心愿吧,玉棠自是知道些东西,就算风尘之中,清高之人不在少数,这红梅也算是应景。
犹犹豫豫走到门口,玉棠却不敢提手敲门,“都到了这里还犹豫什么,不是你闹着要来看她的,男男女女都得防着,累不累。”
“你还是我?”玉棠卟哧一笑,敲敲门一脚踏进去,小院子收拾的很干净,积雪堆在墙角冻结了,散养着的几只走地老母鸡,在鸡舍旁撒了些棒子粒和谷糠,晒了几日还冻得邦邦硬的男子外衫,玉棠一转头,柳音音青布盘发手持笸箩从门口走出来。玉棠突然到访让她吓坏了,幸好玉棠面容未改让她才松了一口气,“早该想着您要来,没想到今日就来了,正赶上吃午饭,快进来坐。”
“娘子,谁来了?”
“郎君,是梵大人来了。”柳音音将笸箩随手放在架子上,利落的将手上的水渍擦干,曾经的阆苑头牌如今已经看不出任何风尘气,玉棠摆摆手示意梵敬人将带的东西放进去,自己到很自然的打量着从书案旁站起来的男子。
若说样貌自是比不上梵敬人的,倒是恭谦有礼,见了玉棠虽有疑虑却还是拱手附身,“既然是娘子的旧友,就先请坐,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不必客气,明日我们便要起身走了,今日来得仓促,多有打扰还请先生别见怪才是。”
“两位大人可是要去何处,为何不多留几日?”
“郎君莫要看他男子装束,他可是不折不扣的女子,今日见你们一同来算是了了音音的一桩心事。”柳音音提着一壶新茶从外面走进来,身姿绰约顾盼生辉,一手拉着玉棠坐下,面露窃笑,“您穿这一身还真得将我吓了一跳,离开临安之时远远地看过大皇子,方才还当是大皇子来了,尝尝这茶如何?”
“柳姐姐见过君晟哥,那他可好?”
“自然是受了很多非议,大皇子可是一般人,公主自是不必担忧。”柳音音添上三杯浓茶,茶色混红应当是最适合做nai茶,不过玉棠也没有那么挑。
“原来是公主殿下,真是多有得罪。”柳家郎君慌张起身,就要前来请罪,本就无任何得罪之处,玉檀自然觉得拘束,却又碍于柳音音的面子不知所措。
“郎君,你不必太过拘礼,玉棠公主是个随性之人,你若太过规矩,她可不自在呢。”柳音音浅浅笑着,自然透出来的风情不减当年,她只捉着玉棠的手拉起来,“公主可能陪我去外厨帮帮忙?”
“恩,自然好,只不过会给你添乱就是了。”
“呵呵。”柳音音拉着玉棠往外面的庖厨走,玉棠面对她的热情竟然有些不习惯,只匆忙着脚步随着她走进去,可一入庖厨,柳音音就将玉棠的手松开,十分干脆。玉棠不知道她闹得是哪一出,不禁皱着眉问道:“柳姑娘?”
“公主,今日你不单单是来看望友人的吧,当初我不过是帮梵公子气气你罢了,如今你们能不计前嫌又何必来坏人好事。”
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玉棠竟然笑出声来,然后脸色突然停下来,再无半分亲热,“柳姑娘想多了,本来就是想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