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学会。翊夫人,我记得上次对你说过在我面前毕恭毕敬,你不能不顾礼法对我这个王妃不敬,我可是能把你杀了也不用担半分罪责。”玉棠且不往她身上看,只对着嬷嬷手里的小孩,吓得翊夫人变了脸色,也不敢发作,玉棠吓她一吓也就心中舒畅,转身推着梵敬人往玄埙院子里走。
“攀龙附凤之人多了去,你要是挨个生气肯定气出病来,还计较那些做什么?”
“我不是计较,春眉之死我左右想想应该并非鼠咬而死,只怕与翊夫人脱离不了干系,我不想让小小孩童没了娘亲,只可惜她偏偏要惹我头疼。”
“要是她真的害死春眉,可真是个狠毒了的人,还配当人家娘亲,真该多给她两巴掌。”梵敬人说着挥手从空中比量两下,只让玉棠笑出声来,心中的愤怒也就消了,“大院子里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若是我不在乎春眉也就过去了,偏偏是个我能护着却没能护着的亲人,气恼了。反正要走,对她的怨气还不干净发出来。”
“谁让你是公主,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有圣上给你当后盾,谁能欺负你。”
“那自然。”玉棠通了气也就没了恼怒,原来天底下的人都是一个德行,玉棠隐约记得先前宫中也有仪仗父皇欺负玉棠的昭仪,后来一尸两命,再无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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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风流
? 夜里从玄埙处道别离开,第二日离府的消息也并未透露给他,只悄悄地离开了。夜色迷离清辉缭乱,清风拂袖柔唱曲,轮椅咕噜咕噜的响着,玉棠和梵敬人两两无言,月下慢走,听风观月。
万万没想到能碰到老王妃,玉棠知道她是有意为之,要来找玉棠的不痛快,她是王妃,是毓恒的母妃,玉棠应该要对她敬重,便福福身,行个内房之礼。
老王妃一言不发,往玉棠跟前多走了两步,扬手打在玉棠的脸上,那一巴掌几乎用尽她的力气,嘴角血水溢出来,“母妃教训过了就去歇着,玉棠先告退。”
“好个无情无义的蛇蝎女人,把恒儿祸害成那副样子还有胆将这个男人留在府中,身犯七出就算你是当今圣上的妹妹也无用,本王妃要亲执家法,收拾你这个不孝儿媳。”只见这王妃恶狠狠地瞪大眼睛,从身后抽出一道藤条,就往玉棠身上招呼。
玉棠并未躲闪,结结实实的受住她的藤条家法。
“玉棠?”梵敬人心疼的将玉棠揽在腿上,悉心避开被打的手臂,“玉棠虽是王妃的儿媳,但是玉棠乃是太皇封的福德公主,官阶在王妃之上,玉棠没有让王妃三跪九叩就已经是恩典,今日王妃敢棒打公主就是以下犯上其罪当鞭挞。”
“好你个油嘴滑舌的小子,清官难断家事,你个平头小儿敢奈我何,今日我就收拾收拾这个不孝儿媳。”手中藤条再落下,已被玉棠牢牢接下,未被打中,老王妃挣扎几下,摔了个踉跄。
玉棠心中疲累,却还是从梵敬人身上起来,跪在王妃面前,娓娓说道:“母妃,今日玉棠喊您一句母妃是今生的缘分,毓恒的毒我会尽快找到解药,今日王妃的怒气已经消了,就请回房歇息吧。”
“歇息,今日不打断你的狗腿,难泄我心头之恨。”老王妃心绪难消还要再来过,玉棠磕个头就再无多言,直接起身,推着梵敬人自顾离去,老王妃叫嚣不停,全然不顾身份说着污言秽语。
梵敬人伸手搭上玉棠推着轮椅的手背,轻轻地握着,“棠儿,疼吗?”
“当然疼,那老王妃下手真狠,不过因为毓恒打就打了,反正明日我们就离开,了了她的心结也好,她是为娘之人,我不免想到娘亲,算了。”玉棠动动被打的手臂,痛感触及全身,脸上热辣辣的发烫,明日血印子就更突显了。
“傻瓜,回房帮你敷药。”梵敬人言语中满是委屈,玉棠则是轻声笑着要嘲笑一番他的矫情,可说出来都是甜蜜之语,“你个傻瓜。”
从前圣上总说玉棠是个心善之人,玉棠却自认聪慧能瞒过别人,可这一路而来,大多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可身边之人皆是看透却不戳破陪着玉棠演了一出好戏。若是当初毓恒戳破玉棠的身份,也就没了后面这些恩恩怨怨。
敷药后,两人同榻而眠直到清明。天不大亮,玉棠就已起身,也没什么可收拾的,无非是从院中小仓库里找了些能变卖的的珠玉珍宝,几件防寒的冬衣,两件狐裘,屋中的珍品在玉棠不再府中时就丢了些,不知道让谁偷了去。
“玉棠,李靖将马车停在小门外,盘缠和干粮都备下了,咱们赶紧走,省的被人看到又走不脱。”
“我当然知道,我又不傻。”玉棠收拾出一个大包裹,堆放在梵敬人腿上,折一段桂花枝子放在梵敬人手中,“香气都出来了,再过几天就能做桂花鱼,那个味道才是难忘,我都很久没吃了,父皇诞辰快到了,今年更是冷清了。”
“倒是,当今圣上可是抠门的很,今年颁布的几道令法都是免除杂税赋役的宽民之策,朝中无入,今年的诞辰自然就冷清。边关无战事,温老师和施将军也算安心休整,温丞相告老还乡,也就没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