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苏笠一把按住抢先道:“安源,瞧,你那小徒弟极聪明,很懂得周旋呢。”
&&&&易舒皱着眉头道:“我怕他有危险,我想还是……”
&&&&“我这师祖爷都信得过他能自己化解,难道你这做师父的还信不过徒弟?”苏笠道,悄悄地瞪了易舒一眼,一把将他推回座位中。
&&&&“我看今日许大人是当真在捉弄我了,”玄光镜中的小七半真半假道,“我哪有什么能叫许大人看得上的东西,若是我青丘的宝贝,那我也做不了主,还得回去问过我姑姑才好说呀。”
&&&&许敬轻笑一声,道:“这倒也是不用问过你姑姑,有些事你自己也做的了主。”
&&&&“啊,许大人,我突然想起一事,”眼看着许敬朝自己靠的越来越近,小七情急之下突然一跺脚道,“你可知道这杜兰果有不少相生相克之法?”
&&&&许敬这时倒是一松手,小七赶紧极快地抽出手,放到背后的衣服上搓着。
&&&&“有何相生相克之法?”许敬一听倒是坐回椅子里,往椅背上一靠认真问道。
&&&&小七这下才是真着急了,他不过是情急之下随口一说,他哪里知道有什么相生相克之法,可脸上却是一副严肃模样道:“比如说,杜兰果切不可与沙钟花同食?”
&&&&小七对药物知道的极其有限,心里想着应当得要说几个罕见的许敬也未必了解的草药,一时间竟是想起了当时在南荒的时候,易舒替他寻的药,果然许敬微微地眯了眯眼睛道:“沙钟花?”
&&&&“是啊,沙钟花是长在南荒的有续命之效的珍贵药材,但是药性极凉,若是和杜兰果同食,会激发杜兰果的毒性,同时自身的的药性也更凉。”小七胡诌一通,但许敬竟是缓缓点了点头道:“这沙钟花极罕见,但我倒也是听说过的,原来不能与杜兰果同食,我知道了,还有别的吗?”
&&&&小七心想我好不容易才想出个沙钟花,似乎是糊弄过去了,还有别的什么呢?真是要人命,便装作思量道:“还有芝兰,芝兰和杜兰果相配是极好的。”小七几乎是搜肠刮肚道。
&&&&“王屋山芝兰,确实是一味好药。”许敬点头道。
&&&&小七见许敬的注意力被分散开去了,便松了口气,又和许敬胡诌了几句,想着再多说定要出漏子了,便道:“我也记不全,有不少的,若是许大人想知道,我下回去仔细问问我姑姑,帮你抄一份单子过来可好?”
&&&&许敬点了点头道:“有劳范公子。”
&&&&突然,许敬像是浑身猛地一滞,倒抽一口冷气道“天河口!”而再下一刻,连小七都隐隐地感觉到大地似乎有些震动,许敬突地站起来,一把抓住小七的脖子将用力将他拉过来,道:“你!”
&&&&小七脖子被掐住,一下几乎吸不上气来,但小七知道孟纪匀那边定是遇到了什么情况,而这个点若是放许敬回去,便是功亏一篑。
&&&&透过玄光镜看到这场景的易舒猛地站了起来,几乎是不顾一切地想要拔腿便往外跑,而就在这电光石火间,只见小七轻轻地闭上了双眼,而再睁开之时一双眸子突然金光一闪变成了竖瞳,而许敬只觉得眼前一亮,顿时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双手扼住了脖子似的,浑身再也动弹不得,而目光竟是被那双金色的眸子牢牢的吸引住,再也挪不开去。
&&&&易舒愣在了原地,像是不可思议般看着小七缓缓地对许敬道“放手”,那许敬竟是真的立即放了手。小七目不转睛地盯着许敬,那目光就像是一张大网一般,抑制着许敬的一举一动。
&&&&然而片刻之后,全身僵硬的许敬突然微微动了一动,竟是想要挣脱小七的控制,小七心跳得飞快,这许敬果然厉害极了,只得更用力地将内力聚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竖瞳几乎聚成细细的一条,许敬的身子又僵硬起来。
&&&&易舒透过玄光镜只见小七额上早已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而许敬正奋力地想要挣脱他的摄魂术,小七只得愈发用力,尽力控制住。易舒一刻也呆不下去,小七竟能用摄魂术控制住许敬已是大大超出他的意料,但小七比较修为浅,又如何能与许敬相比,治得了他一时,却坚持不了太久。
&&&&易舒心想着无论如何他也要去找小七,猛一回头朝玉帝和王母望去,刚想开口时,却见观音大士朝他微微点头道:“去吧。”
&&&&易舒一鞠躬,再也顾不得别的,金光一闪人影便不见了。
&&&&天河府的整个儿地面隆隆地震动起来,竟是天河口要开了。“孟纪周!你疯了!”孟纪匀嘶喊起来道。
&&&&而孟纪周却是发疯一般地尖叫起来道:“许敬呢!你们把许敬怎么了!我要你们都偿命!我要让你们都死在天河口下!你不是说我不是爹生的么?哈哈哈!”孟纪周一阵尖厉的笑声道,“那我又如何能开得了天河口?!”
&&&&孟纪匀目瞪口呆。蒋临飞身赶到孟纪匀身旁,摇了摇惊呆了的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