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亨利和男人做过爱,但一向来都是处於上方的那位,第一次位处下方,他的动作显然很生涩,他先摸摸自己的rou棒,一直到它半立著在冷空气中流泪,然後食指沾了那滑溜的ye体,另一只手托著自己的半片翘tun往旁边一扯,露出粉色的小xue,食指艰难地在後xue打扰,ye体的光泽让xue口在戈卿赤红的眼眸下,诱惑地让人移不开眼睛。
“要我。”亨利的声音沈了下来,把自己赤裸的身体展露在自己所爱的人面前,从头到脚,每一处隐秘都不做保留,自己未曾见过的小xue也大喇喇地展露给戈卿看,有一种难堪,也有一种期待,还有一种属於年轻男生的涩然。
戈卿哥哥是不是认为他的小xue很丑呢?
会不会嫌弃他的小xue呢?
他想著想著,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被一个强势扑倒,戈卿难耐地扑到亨利身上,吻激动地一个接著一个落在亨利的颈後,细腻而诱人,亨利的皮肤是健康的米色,但颈後的肤色因为有金发覆盖的缘故,比其他的部分白皙不少,看起来白嫩嫩的,异常诱人,戈卿粗糙的舌头细心地舔著亨利的颈後,那里是亨利的敏感带,戈卿轻轻的舔弄让亨利舒服地连细细的体毛都立起来了。
後来戈卿不甘於亨利的背对,他用前爪轻轻地把亨利翻过来,“把舌头伸出来。”他低声命令道。
亨利乖乖照做,伸出嫣红的小舍,戈卿的长舌头立即纠缠上去,用自己舌头上天生的倒刺勾引著亨利的舌头,舌尖上酥麻的感受让亨利著迷不已,让亨利忍不住回应著他,两人就这样富有默契地转换著姿势,在吻够了之後就换气,过了一会儿再伸出舌头,又再次纠缠了起来。
不够,吻不够,永远都不够。
两人就这样吻足了十五分锺,一直到亨利满脸呈粉色的淡红,一直到戈卿不停地喘著粗气,眸光里的柔情似乎即将满溢出来,与亨利舌吻够了,戈卿倾下首咬了一下亨利的下唇之後,就顺著亨利颈部完美的曲线往下,张嘴含住亨利锁骨上的rou,舌头沿著纤瘦锁骨的轮廓打转。
他似乎要细细地品尝亨利的身体,每一分的奥妙,每一寸的美丽,都留下专属於他的印记,那渴望已久的身体仿佛是这个世上最珍贵的礼物,他必须要一层层把他拆开,慢慢地享受著它的极致,这对他来说才是最幸福的事!
亨利把手挂在戈卿的颈後,口中忍不住吐出淡淡的呻yin,“嗯……好热……好舒服……要我……我是你的,求你要我。”
戈卿听见了,咧嘴一笑,抬头把吻重新落在亨利的唇上,“告诉我,为什麽?”
亨利迷迷糊糊,脑袋似乎不太清醒,“什麽为什麽?”他一双清眸沾上了夜晚的雾气,隐泛柔和的水光,让戈卿忍不住亲亲他的上眼皮,惩罚他眼中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
“为什麽你突然间要把你自己给我呢?”戈卿眼中有著浓得化不开的怜惜,他不知道要把这个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的人儿怎麽办,戈卿深知唯有他自己可以勾起怀中的怜悯和爱意,所以就算是怒,也舍不得。
离别多年,相见又不能相认,那种苦涩让他又怎麽舍得呢?
亨利摇首,凌乱的刘海覆盖在他的眼眸上,“不为什麽,我早就想把我自己给你了。”
戈卿不信,低首含住亨利的耳垂,“告诉我原因,乖……”
亨利勾勾嘴唇,却不是笑,只是微微地勾勒起一个不明的弧度,“戈卿哥哥,你知道吗?我已经经不起离别了,我已经再也经不起任何的离别了,他们都要拆散我们,我爸要拆散我们,那个禹城也想借自杀拆散我们,你说……你说……如果禹城自杀成功了,你还会跟我在一起吗?”
戈卿顿住了手上的动作,他的心上似乎被一把利刃割开,一只无情的手正在挤压著逼出里面的脓血,他嘴巴张合,却吐不出半个字的安慰。
亨利闭上眼睛,别开脸,“你不会,你从头到尾都没有要跟我在一起,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自己一厢情愿,我们的关系很脆弱,脆弱到只要小小的浪花就能击垮我倾尽所有极力守护的堡垒,我怎麽会不知道你,你只要可以随手拈来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你都会把它用了可彻底,用尽浑身解数来离开我!”
戈卿不知道,他不知道此事身下这个人儿是如何地缺乏安全感,他心疼欲裂,几近无法呼吸,“你听我说……”
亨利拒绝听戈卿的话,他深深厌恶著戈卿的理智,他同时也深怕此事戈卿嘴里会吐出他一直以来最恐惧的东西,“给我,把你自己给我,让我感受你,感受你这个富有生命力的东西。”亨利俯下首,张嘴含住了戈卿胯下的大rou棒,这是他第一次为其他人(或者说是其他生物)口交,这让他的动作异常地笨拙,牙齿偶尔还会烙到戈卿的gui头,不过那微微刺痛的滋味也让戈卿感到异常地兴奋。
这个看起来这麽高贵的青年,竟然愿意为他(一只野兽)口交?!这让戈卿无法接受地想把自己的rou棒从亨利的口中抽出来,但亨利却紧紧地握著戈卿Yinjing的尾端,一双薄唇张到最大,恰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