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新人冷落了旧人!」其中一个讲话比较直的,很怜悯地拍了拍陈曨的肩膀,「听说那个希腊人下个月要来香港了,要正式跳槽到我们公司,因为私交关系从欧洲分部挖人,老板是多任性啊!」
陈曨被对方的手劲拍得很清醒,这时终於了解到对方的话意,便不以为然的道,「这和你们有关系吗?」
「关系是不大,但我们看不过眼啊!」另一人斜著头伸向前,沈痛的说,「本来这位置是Steve的嘛,怎麽就被个不明不白的换上了呢?我们是替你不值啊!」
陈曨心里觉得对方的理由根本称不上理由,那不值也是来得无谓无稽,他作为当事人也还没说话,他们是哪里看不过眼呢?
但随後想了想,他马上又懂了。因为自己一开始就有著特别地位,他们便没想到和自己分争。可是如今地位变动,他们没讨到好处,却被一个不知打哪来的人压著,心里就开始不服气。说到底,还不是介意攀上高枝的人不是自己。因为安东尼宠爱人时是毫不避讳地给予特权的,别人见了就自然会眼红。
但他们毕竟是局外人,师出无名,这时就必须拉拢失宠的陈曨,大家打著为他不值的名号,公然排挤那个新人。
「抱歉,我赶时间。」弄清原因後就觉得无聊又可笑,陈曨决定直接告辞,他对模特儿之间的勾心斗角不感兴趣,也别想把他牵连进去。
那几个模特儿还想七嘴八舌一番,却见陈曨风一样的离去了,他们白张了嘴巴,然後就很不愤的搥了搥墙,觉著自己错失了绝佳的机会。
这所谓的圈子 二十五
二十五、貌合神离
晚上,陈曨驾车来到莱斯的公寓,拿出钥匙开门,感觉比起回半山的家更有一种归属感。这屋子四处留有莱斯的气息,家俱装潢都是简单而实用的,陈曨按记忆直走到走廊尽头的睡房里,把衣橱打开,毫不意外看到一半属於自己的衣物,不管莱斯是懒得处理还是有心留下,他一样感到庆幸,好像对方和自己有著很亲密的关系。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他对莱斯是一种心灵上的依赖,从而延展到rou体上的饥渴。
在浴室里洗过澡,陈曨故意穿上莱斯的睡衣,尺码大了但有著本人的味道。他躺在床上看电视,一路竖著耳朵直等到凌晨三点,只要大门有一丝响动,他是打算马上冲出去迎接对方的。
可是三点过去、四点也过去了,莱斯还没有回来。
陈曨本也是失眠惯了的人,熬夜对他来说不算难事,可在莱斯的房间里,枕著莱斯的枕头、莱斯的被单,他就有些昏昏然的安逸,不知甚麽时候竟然闭眼睡著了,直至第二天清晨过去大半,才懞然张开眼睛,发现自己睡到了莱斯的怀里。
莱斯还穿著昨天吃午餐时那套衣服,西装外套脱到地上,把陈曨当成揽枕紧紧搂著,睡得正酣。陈曨知他工作辛苦,不忍吵醒,便静静地睁眼看著他的睡容,然後又手痒了,轻轻的抚摸莱斯的脸,掐掐脸颊、摸摸下巴的,刚生出的胡髭刺痛了他,陈曨怔了一会,忽发奇想,伸过头去咬莱斯的下巴,用牙齿一根一根去啃那胡髭。
那种小猫似的啃咬让莱斯觉著舒服,下意识的『嗯』了一声又继续睡去。陈曨啃够了,就改成轻轻的啜吻,从莱斯的下巴一路吻到他的唇上去,古龙水的味道已经很淡了,和著莱斯的体味,对陈曨有著意外的生理刺激。他像只邀宠的小动物,趴在莱斯身上来回磨蹭,渐渐的竟堂而皇之发起情来。
隔著薄棉睡裤,他下身已经热的发硬,贴著莱斯的裆部紧密的磨蹭,嘴里间或泄出了几声喘息。後来觉得这样不够,便把莱斯的衣裤都扒开来,rou贴rou的耳鬓厮磨,他握著莱斯的手,撸动自己那个部位,然後低喘著达到了高chao。
发泄过後,他感觉自己的下身仍被温柔的抚弄著,便抬起头来,正好对上莱斯炽热的目光。
他胡闹成这样,莱斯自然是给吵醒了,二人四目相对,很自然的就是唇贴唇的热吻,欲望翻天覆地的直涌上来,莱斯一翻身,换成陈曨被压在床上。他的裤子早就在刚才那场独脚戏时脱掉了,两边tun瓣就被莱斯来回掐弄,带著前戏的暗示,陈曨很欣然的环住对方脖子,邀请般将双脚缠上对方腰处。
於是紧接下来就是一连串的床上运动。有过第一次亲热,似乎之後的所有行为都顺遂而至。莱斯对陈曨是有欲望的,这点他毫不否认,被对方这般缠腻的引诱,他是主动放弃理智、全然的弃械投降。他不知道可以拿眼前这个大男孩怎麽办,只懂得更深入的疼爱他、更卖力的取悦他。
陈曨和莱斯的舌头像鱼儿交配一样缠得不分你我,莱斯顶得很深,直戳到他敏感的肠壁,他好像变成了女人,前面明明没抚弄过,还不住射出了透明的水ye,莱斯在他体内释放时,他欢快的仰起头,感觉像飘上了云端。
他们关在睡房里折腾了三四小时,然後莱斯的闹钟响了,是要准备回公司的时间,他才最後一轮冲刺,结束这整个早上的情事。
陈曨软成一瘫水,毫无姿态的大躺在床上。莱斯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