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在上一世、宸儿离朕而去之后,朕便已明白了自个儿心底存着的异样情思。」
轻声陈述着的同时,萧琰已自一个侧身于爱儿身旁落座,凝视着眸光灼热深沉依然,却因忆起过往而不免带上了少许的酸涩和哀凄。
「那时,朕天天带着宸儿的一缕断发、无数次在脑海里做着结发同心的美梦,却直至临终之际,都没能真不管不顾地行下此举……故两世为人,知晓了自个儿并非一厢情愿之后,朕便想着无论如何都要同宸儿来上这么一遭,遂才安排了眼下的一切。」
顿了顿,「只是以你我的身分,这洞房也就只能大概摆个样子而已,没法真完全按着宸儿大婚的礼节来……」
「这样就够了。」
萧宸连有没有这样个仪式都不在乎,自也不会计较这些个枝微末节:「孩儿在意的,始终只是父皇一人而已。」
「宸儿……」
──这一声,萧琰是近乎喟叹着唤出的。
并非无心再说些什么,只是良宵苦短,比起更多的煽情言词,更适于此刻的,终还是刻骨的缠绵交融。所以如此一叹罢,帝王便未再多言,只是提壶满上了榻前几案搁着的卺,将对半分成的两个瓢分别交到了彼此手中。
两臂相勾、合卺而酳。
却到瓢中酒尽、双双搁了卺后,帝王心神微恍,终是抬掌抓握上爱儿双肩、一个使力将人按倒在了龙榻之上。
这,是萧琰积累了两世的记忆里、头一遭在情事上生出这样猴急难耐的感觉。
他少时长年混迹军伍,Jing力大都耗在Cao练征战之上,欲求并不旺盛。待到登基继位、有了对子嗣的需求,床笫之事更是讲究按表Cao课,雨露均沾;虽也因男人的秉性而在技巧上颇费了些心思琢磨,却也只是例行公事而已。如是种种,心底谈不上如何渴求,以他的自制力,自也不可能落到那种急不可耐、余裕尽失的状况之中。
直到此刻。
望着身下满心满眼全是自个儿的爱儿,那眉眼间熟悉的思慕与渴盼让萧琰再也无暇顾及其他,却是不过三两下功夫就将眼前的少年由外到里、彻彻底底地扒了个干净,让爱儿那骨rou亭匀、柔韧紧实的身子再无一丝遮蔽地映入了眼底。
萧琰虽已非第一次见着爱儿以少年而言足称完美的身形,可今时不同往日,宸儿原就白晰的肌肤让榻上那条大红锦被衬着,却是显得越发莹润透明、Jing致炫目,让帝王几乎是着了魔一般难以自禁地将人从头到脚一遍遍往复扫视、爱抚、亲吻着;既爱若珍宝、呵护之至,却又难掩心底教人发狂的渴求。矛盾却同样深刻的情绪彼此拉锯,最后的结果,便是少年肤上仿若红梅般的印记处处绽开,衬上周身因情动而浅浅晕染上的诱人瑰色,真真是应了那句「秀色可餐」,只单单瞧着,便让人感觉身心饥渴难抑。
而造就了这一切的帝王,自是无需压抑、也不打算压抑的。
他此前变着法子对爱儿的身子好一番调教,就是为了这日能顺顺当当地将人拆吃入腹、彻底占为己有;眼见爱儿清美秀逸的面庞已在他的撩拨下春意渐生,一双黑白分明的凤眸更已眼角发红、泪光盈睫,当下终是再难按捺地一把分开爱儿微微蹦直了的长腿欺身而入,不意方取了些脂膏欲探入那两股间的花径好生润泽一番,便因入眼的景象而有了片刻的怔楞。
──还未等他抹上脂膏,少年色泽粉嫩的rouxue便已是水光莹润、翕颤不休,更有一截熟悉非常的穗子缀在xue口之外,显然爱儿不仅做足了准备,花径里还正容纳着他此前专门订来调教宸儿那处的yIn具,只待将之取出,便能提枪上阵、恣肆冲杀……从穗子的颜色辨认出宸儿此刻所用的应是那组玉球,萧琰一时喉头发干、下身胀疼,足足吞咽了好几下才终于鼓足了劲儿探手握上了那截长穗,一个使力将深埋在爱儿花径中的玉球缓缓扯了出来。
「嗯……」
即使已非头一遭经历,可当体内的玉球被拉扯着摩擦过内里逐寸退出体内时,xue口一张一合、好似吐出些什么的感觉却仍让承受着的萧宸禁不住一声惊喘、喉间亦难耐地泄出了浅浅低yin。撩人心尖的音色衬上花xue吐珠的yIn靡景色,饶是萧琰已竭力逼着自己保持理智,也仅能堪堪控制着不让自个儿挺身而入的动作过于躁进,同时深深凝视着身下的爱儿、似安抚又似渴求地呼唤着对方的名而已。
「宸儿……朕的宸儿……」
「呜……」
感觉到那直抵上下身的、属于父皇的炽热欲望,饶是那一点一点撑开xue口、随着侵入逐步推抚开内里皱褶的阳物是他此前从未承受过的粗大,萧宸心底存着的,亦只有终于得偿所愿的喜悦,与发自身心的迫切渴求。
「哈啊、父皇……嗯……」
只是心中所想是一回事、身子如何反应又是一回事。内里被强撑至极限的不适让少年清美的面庞有了少许的苍白,眸间盈着的泪光也因而又更汹涌了几分。似欢愉又似难受的骤喘闷yin与乞求般的唤声交相流泻;却到那足有儿臂粗细的龙根尽根没入至顶、实沉的囊袋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