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壁前,林彦吉此时的面色相当难看,也不知是蛇毒未清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只见他伸手摸上那露在墙外的半个头骨,双眼微闭,轻轻拿出被小白扶抱着的手臂,小白无比紧张地看着林彦吉,稍退到他身后,似乎随时作好出手的准备。
王国栋不明就里,却被这二人的行径搞得也自紧张起来,心里虽然有许多疑问和好奇,却也不敢妄自出言打断他俩的行动,只愣愣看着,不知道这又是用的什么法术。
须末,林彦吉浑身猛烈颤抖起来,扑跪在地上,嘴里喃喃道:“不、这不可能……不可能……”
小白也跪坐了下来,低声轻问:“老大,你怎么了?”
王国栋也走到近前蹲了下来,担忧地问:“出了什么事?”
林彦吉不理二人,低喃一阵后突然仰天发出一声震耳长啸,接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冲着这黝黑的土洞大叫呼唤:“你出来!出来啊!我知道你就在这里!你出来给我说个明白!为什么?为什么要丢下我,竟然葬身在这种地方!你出来啊!”
声音在洞壁间反弹聚集,整个土洞似乎微微地颤动起来,一只淡淡的白色影像自他们来时的洞口缓缓飘了出来。
小白和王国栋虽然不明就里,但都紧张地站起身来,一左一右将林彦吉夹在中间,望着那突然出现的异物。
林彦吉望着那出现的影像,面上露出悲凉的神情,大叫道:“为什么?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影像慢慢清晰起来,聚成一个人形,小白和王国栋看到那人形的脸时,都倒吸了口凉气,对面那人与身旁的林彦吉长得一模一样,只是略老了几分。
那人淡淡地开了口:“你每年来此地一趁,不就为了找到我吗……”
小白似乎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担忧地望向林彦吉,王国栋却更加地一头雾水,侧头来看林彦吉。
林彦吉在那人开口后,情绪已经平稳下来,又换上那副不以为然的神情,冷冷瞅着那人:“十年了,你竟然一直gui缩在这种地方!你也知道我找了你这么多年,你竟然忍心不管不问!”
那人轻轻叹了口气,露出无奈的神色:“小吉,爸爸有不得已的苦衷……”
“我没有你这样不负责任的爸爸!”林彦吉厉声吼道,王国栋闻言更加惊讶,来回看着这一人一鬼。
小白倒像没事儿人般,翻个白眼,回到夏许唯和刘一鸣卧倒的地方坐下。
“小吉,这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给我点时间,让我详详细细地告诉你,好吗?”那人轻声细语地说道,面上露出哀求之色。
☆、辩骨神探10
王国栋小声劝道:“林师傅,你……呃,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你就听听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林彦吉冷眼睨着那人,恨恨道:“他的理由永远有千千万,但没有一个是为自己家人着想的!”
“小吉……”那人带着哭腔,可怜巴巴地看着林彦吉说,“爸知道这么多年来亏欠你太多太多,但我做这些,都是为了我们一家能平安地生活在一起,只是没想到……”
“够了!我妈呢!当年她和你一起失踪,为什么这里只有你,她又被你骗到哪去了?”林彦吉厉声喝止他,追问道。
那人长叹口气,幽幽道:“当年我和你娘被人事到此处,便被强行分开了,如果我测算没错,她现在还在人世。”
“她真的还在人世……”林彦吉神情有些恍惚,喃喃道。
那人又叹了口气,轻声说:“如若你今后见到她,一定不要责怪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全你的性命啊……”
林彦吉目光一凝,望着那人道:“保全我的性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王国栋看出那人面露难色,似不想再提背后原由,不知为何,自己对那人竟有种好感,即亲切又敬畏,忍不住替他打起圆场,扶了林彦吉道:“林师傅,你也累了,不如坐下再说吧。”将林彦吉往小白所坐处带去。
那人也连忙劝道:“是啊是啊,你刚中了黑钱小蛟的毒,万不可使气劳累,快快坐下歇一会儿,我再慢慢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走将过来,拍了拍王国栋的肩膀,低声道,“小牛子,真是多谢你了。”
王国栋一惊,这小牛子的儿时小名已有多年未有人提起,这人怎么会知道?转头去看那人,却见他不知何时生出一缕山羊胡须,头发在头顶绾了个髻,身上一袭土灰色道袍,活脱脱就是个道士!这不是当年教授自己简单道术的那老道还有谁?
“师……”王国栋惊诧之下叫出声来,却被老道捂住了嘴,不让叫出声来,转眼见,老道又化为刚才的模样,一副知青打扮,没了胡须的脸面,与林彦吉简直一模一样,王国栋低叹一声,扶着林彦吉坐下,自己则让出位置走到另一侧坐下。
这鬼不是别人,正是林彦吉的父亲——林先仁,也是小牛子道术入门的师傅。
林先仁坐在林彦吉身旁,将当年遇难之事娓娓道出,那是十年前,他接到总教传令,说这古镇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