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好了,现在你没事了,他去不见了!你呢,你都在做些什么?!”
所谓地府搜魂术,便是以人的魂魄下到地府进行搜救,若是生人施此术还好,可用红绳捆住左手无名指,魂魄离体落入地府时,只要红绳不断,便可逆着红绳返回,即使遇险,在阳间的人也可经由红绳强行将魂魄拖回阳间,但若由鬼魂行此术,所救之人若安好,便可与其一同回到阳间,但若遇险,或所救之人危急,坠入地府的鬼魂就不可能再逆着原路返回阳间,轻则等待阳间之人招魂折返,重则被地府讯察抓捕,但若有人招魂也会有所反应。可现在小白几次招魂,竟毫无反应,这说明林先仁要么已经魂飞魄散,要么就是被什么人先一步找到,并禁锢起来。
林彦吉张了张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转头拿起青香,点燃后在空中一挥,待得白烟四散,一口咬破自己食指,将血附于青香之上,口中念念有词,三缕白烟立即聚于一处,绕着林彦吉转了三圈,白烟并不散去,转头朝窗外飘去,刚至窗户处,突然无声地散开,林彦吉手中青香扑簌簌散开,落了一地,林彦吉身子一震,一口鲜血猛地吐了出来。
夏许唯吓得脸也白了,抢上前一把扶住林彦吉,急问道:“你没事吧?”
小白此时也白了脸色,刚才的一腔愤怒在见到林彦吉吐血时已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担忧和悲痛,上前一步光速出手,在林彦吉胸前连点数指,晕厥过去的林彦吉重又醒来,悲哀地扫过夏许唯和小白的脸,叹了口气,身子一软,又晕了过去。
夏许唯吓得不轻,腰一弯,打横抱起林彦吉就往楼下跑,小白这次没有阻止他,紧跟其后下了楼。
夏许唯将林彦吉轻轻放到床上,回头问小白:“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小白抬眼看他一眼,俯身查看了下林彦吉的情况,直起腰来对夏许唯说:“悲愤过度,体力透支,休息一晚应该就没事了。”
“那……”夏许唯想问林先仁的情况,却又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定定地看着小白。
小白别开眼,说:“你不是还有案子要查吗?去忙你的吧,这里你也帮不上什么忙。”末了,小小声地补了句,“只会添乱。”
夏许唯的脸红了红,也知道自己在这些事上,自己确实帮不上什么,不舍地看了林彦吉一眼,深深地呼了口气说:“好吧,那我先走了,如果他醒了记得给我打个电话。”转身朝门外走去,到了门口,又回过头来望着小白,带着些许乞求的语气道,“若有林伯父的消息,也请你告诉我一声。谢谢。”
小白瞪了他一眼,却也知道这事也不能完全怪他,默默地叹了口气,目送他离开。
夏许唯在电梯口等电梯时,慢慢地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团纸,慢慢打开看了眼,上面只写着八个字:己巳戊辰甲子戊辰。
夏许唯大概猜到这应该就是所谓的人的生辰八字,但这个八字属于谁,他就不得而知了,无奈地将纸折好卷成个小卷,重新塞回了裤兜里。
夏许唯突然叫‘停’,宋明慧连忙按下暂停键,录像被定在一格,夏许唯又让宋明慧往回停了一些,指着屏幕角落里只露出上半身,头上还戴了顶棒球帽的人影道:“把他放大。”
宋明慧照做,眼前突然一亮,棒球帽下露出了眼部以下的脸,怎么看怎么眼熟。
夏许唯又凑近了些,眉头微皱,轻声道:“他怎么会在这里?”
宋明慧已经认出这人是谁,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在旁边的录像带里找了一会儿,拿出另一盒录像带放进机器里,一会儿,宋明慧将录像停在一处,指着电梯前正在等电梯的一个人说:“老大,你看。”
这张图面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人的大半张脸,和刚才那个用棒球帽挡住自己脸的人正是同一个。
夏许唯眼睛一亮,道:“再查查其他录像带,任何一个细节都不要放过,看看还有没有他的影子!”
“是!”宋明慧立刻应道。
夏许唯说了声‘辛苦了’,起身出了放映室,到门外后整个人靠在墙上,掏出包烟来抖了抖,将一根烟叼在嘴里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微仰了头闭上眼,脑子里出现的却是林彦吉脸色惨白地倒在地上的情景,地上散落着一些纸片,他想不出林彦吉到底在做什么,但从小白的怒吼中他有种隐隐的不安,林彦吉所做的事似乎和自己有关,至少和自己正在查的这个案子有关。
夏许唯又吸了口烟,香烟只剩下一半的长度,他缓缓吐出烟来,手又伸进了口袋,一会儿,一张黄色的纸卷被他掏了出来,缓慢地将纸卷打开,皱眉看着上面的八字,再次深深地吸了口烟,夏许唯将烟头摁灭在旁边的垃圾桶顶上,紧握着手中的黄纸快步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通过网络,一番查找、转换后,夏许唯将一串数字写在笔记本上,盯着这串数字,夏许唯感觉自己在哪里看过这个日期,脑子里某个念头一闪,夏许唯调出四个被害人的档案,一个一个比对起来。
看着电脑里王好的照片旁的出生日期,和自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