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嘱咐让他小心下手么,怎么最后还是被皇上发现了?”“娘娘,这可怎么办,孙太医已经被带入天牢了,还不知里面情况如何.....”那宫女焦急道。
&& 淑贵妃摆摆手:“你明日出宫一趟,把这件事告诉本宫的父亲。他是朝中大臣,自然行动起来比本宫这后宫之人要方便得多,还有.....记得告诉本宫的父亲,最好是将孙太医在天牢里灭口,本宫以后不想再见到他。”
&& “对了。”淑贵妃忽然笑了笑,眼角微微向上一挑:“淳容华可是毙了?”“奴婢不知....不过既然孙太医被带入天牢,那恐怕就是得手了,否则皇上不会动作这么大的。”大宫女分析道,越说越觉得自己分析的有道理。
&& 听到没有肯定的答复,淑贵妃脸上的笑意稍显浅了些,只淡淡道:“看来究竟如何,还得看明天。”她不是第一天入宫,这么多年来,她自然是知道有些事情决不能只凭这猜测看待。对于淳容华,她只有得到更确定的消息才能真正放下心来。
&& 凤仪宫中
&& “皇后娘娘,听说皇上今日在淳容华那儿过夜了。”玉兰匆匆而来,差点被门口的门槛绊了一跤,她面色通红,明显是气急了。
&& “先前不是说她快没了么,怎么今儿个皇上在那儿就留宿了。”帘帐掀起,露出一张清秀的脸,面上未曾施过粉黛,却觉得清新可人。
&& “奴婢听人说是救回来了,到底如何救回来的没打听到,古来这么多药方流传下来,也不知周太医是用的什么法子。”“哦,难怪。”帘帐里的佳人不咸不淡。
&& “皇后娘娘,皇上总是去那些个奴才宫里,每月就初一十五来这儿.....您虽为皇后,可莫怪奴婢多嘴,谁都知道,后宫的女人是断不能失了皇上的宠爱的!”
&& 玉兰一脸悲愤,不满道:“原先还道那个雪嫔是个不安分的,可没想到这些个女人哪一个不是心大的,淳容华这次不声不响的救了驾,恐怕皇上今日必定会给她封个高位。”
&& 皇后眼中静静的,忽然笑道:“再高的位置皇上也封不了,到底还有太后她老人家在呢,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后宫秩序打破。何况....淳容华舍身挡箭,皇上此时也不过是一时感动而已,本宫如今只要坐稳皇后这宝座,谁也越不过本宫。”
&& 她转过脸淡淡道:“玉兰,没有皇上的宠爱,本宫也活得自在,你看淑贵妃柔妃等人,哪个不是为了能让皇上瞧自己一眼便整出各种事端?有作为的皇帝一般都是冷情之人,对于这样的男人,有些时候,本宫只远远看着便足够了。”
&& 玉兰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皇后娘娘这么睿智,既然胸有成竹,那么她自是不用担心,毕竟能坐在这个位置的,肯定不是省油的灯。
&& 北堂冥自己过得不舒坦了,他就必须让别人陪着他一块不舒坦,这种瑕疵必报的心态可以说是每个帝王极为Jing通的治愈良方。皇帝么,是要每时每刻都要保持冷静的么,所以一旦不能冷静下来就要“作”点事出来。
&& 虽然已经确定了自己对凌瑾瑜的心意,北堂冥第二日却没有即刻下旨为凌瑾瑜升位。他知道假如现在给凌瑾瑜升位,如果升的位分低了还好说,可若是要升的稍高一点.....恐怕凌瑾瑜便会立刻成为宫中之人眼红的对象,到时候虽然有他保护着,可是手中大全还未完全掌握,他不能冒险。
&& 所以他在等,等一个时机。
&& 北堂冥的沉默让宫里的女人都不由得猜测....皇上到底是怎么个想法?即便是淳容华再不得宠,皇上也不可能将她生生的晾着啊,更别说昨夜皇上还是在淳容华那里过得夜,没道理第二日连个动静都没有啊?
&& 此时的地牢里,孙太医缩在墙角肿着眼泡嚎啕大哭,几乎整个牢房都是他鬼哭狼嚎的声音,狱卒拿着鞭子往铁门上一抽,厉声喝道:“哭什么哭,死了爹还是死了娘了!再哭,老子还把你俩关在一起!”
&& 牢房里的哭声一顿,孙太医忍着眼泪一声也不敢吭,他现在只盼着淑贵妃尽快派人救他出去。这牢房,他是一刻都不想待了!
&& 狱卒听到没有声音了,这才嗤笑一声转身离去,回到牢门口,他捉起酒杯猛地灌了几口酒,酒味香醇,半个时辰后,对面一同饮酒的狱卒忽然坑的一声趴在桌子上,这狱卒看着不省人事的同僚晕乎乎一笑:“就、就你那酒量,果然是拼不过我,不过.....这酒好像劲儿有点大了...”这般说着,那狱卒便趴在地上呼呼大睡了。
&& 檐上跳下来一个蒙面人,将手中装满蒙汗药的纸包扔在地上,在狱卒身上掏了两把,举步走进去。孙太医听到声音,微微睁开眼,本想关注一下狱卒的动态,没想到睁眼的瞬间只见身后寒光一闪,一道像是刀片的反光正落在他眼前的墙壁上。
&& “你是什么人!”孙太医猛地站起来,双手护着全身,“这里是牢房,你怎么进来的,咱们无冤无仇,为何要杀我?!”“你不必管。”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