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侧殿中放出来的,绝不是在外施为。现在最为可疑的便是这个火势一起便快速逃出来的宫女,看这宫女的身上,早已烧的漆黑,甚至胳膊和大腿上也有烧伤的痕迹,倘若是这个宫女放的火,怎么会烧伤自己?
&& 有疑点,但也不能排除这个宫女是不是在为别的主子效命。“有....什么人....”碧荷皱着眉使劲的想,嗅着满是烟味的空气,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的更为紧密,有什么人进过侧殿?
&& 等等.....
&& 好像在火势起了之前,她曾见过的一个宫女,身上的衣料好像是.....
&& “奴婢、奴婢想起来了,当时奴婢正在为大皇子整顿衣物,曾看到窗外一个蓝衣宫女正盯着侧殿看,由于隔得太远,奴婢也没看清面目,只是听茗伊说送衣物的宫女今日换了相貌清秀的蓝衣宫女,衣料上的刺绣竟然是她家祖传的黄梅绣法,她还好生奇怪。”
&& 说到这里,碧荷突然眼神一凝,目光看向匆匆赶来的淳妃手举起来指向一处:“就是她身上的那种刺绣,嘶...蓝衣....是、是她!”
&& 这下子无论是北堂冥还是对此事不太关心的孝慈太后都转过头去,只见淳妃娇俏的脸一脸茫然,而她身后的宫女身上正是一身蓝衣,上面的刺绣虽不显眼却Jing致的紧,一看就是自己绣上的。
&& “淳妃,本宫从不曾招惹过你,你为何要害我的大皇子!”德妃现在恨不得将这个眼前的女人碎尸万段,本就对她的连连晋封不满,现在竟然把主意打到她的大皇子身上!
&& “德妃,不要早下定论。”北堂冥冷声喝道。
&& 顺公公忍不住问出声:“碧荷,这火可是下午才起的?”“没错。”碧荷一怔,连忙回话。“因为茗伊祖传的黄梅绣法极为少见,所以你怀疑淳妃身边的云碧纵的火?”顺公公尽量言简意赅的继续问。
&& “是。”碧荷点点头。顺公公眯起眼,倘若这火是早上放的也就罢了,被这宫女这番话一说,自当是淳妃及其宫女嫌疑最大,可是....可偏偏谁都不知道,他和皇上中午的时候就去了翠芳阁,甚至还在淳妃那里,一直待到下午起火之后。因此,谁都有可能去纵火,偏淳妃和云碧最没可能!
&& 北堂冥自然也明白这一点,他眸中闪过一抹寒意,看来纵火谋害皇子是假,有人要陷害淳妃才是真。当然,倘若侍卫来的不及时,这皇子也许经此一事没了小命,更是遂了谋害之人的心意。一箭双雕,当真是好算计啊。
&& 侧殿火势减削,带刀侍卫又匆匆而来,递给北堂冥一块手帕,年轻帝王的脸霎时间黑了一片,气压瞬间降低德妃凑近身子,眼尖的看到手帕上绣了一个小小的“瑜”字。
&& 德妃闭了闭眼,忽然跪下:“皇上,人证物证俱在,臣妾只求皇上给大皇子一个公道。”她大约也看出来了,皇上分明是想要袒护淳妃,一个爬上来的妃子,居然能让皇上这么费尽心思的袒护,甚至不顾大皇子的安危吗?
&& 听到这里,凌瑾瑜如果再听不出这群人的话中之意就是傻子了,现在陷害的这柄利剑正明晃晃的悬在她脖子上呢。凌瑾瑜行了一礼后,忽然转过身对德妃道:“德妃娘娘,可否容臣妾解释几句?”
&& “你还有什么话说。”德妃厉声道。
&& 宫里的女人就是如此,也许前一刻你们还是朋友,等到下一刻便会兵刃相见,只是现在这种情况,凌瑾瑜只想仰天长啸一声,结仇非我愿,我只是被陷害的啊喂!
&& “其一,刺绣之事,黄梅绣法虽是会的人少了些,怀疑云碧也不为过,只是云碧还未跟臣妾之前是德妃娘娘宫中的,她会这种绣法也属正常。”
&& “其二,臣妾今日一直呆在翠芳阁,可以说从今日清晨直至聚荷宫起火后,从未出过翠芳阁,自然云碧也没有出过,这点翠芳阁那些宫女内侍皆可证明.....”
&& “朕也可以证明。”北堂冥冷着脸对德妃沉声道:“从今日中午开始,朕一直与淳妃在一起。”凌瑾瑜心中叹了一声,她不想出风头啊皇上,您把这个说出来干嘛.....
&& “皇上,既然德妃娘娘不相信臣妾的清白,可否让臣妾亲自问上一问?”凌瑾瑜微微一笑,既然敢来陷害她,她就得让她知道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
&& 【叮!玩家是否要使用“读心丹”?】“是。”【叮!“读心丹”正在搜索本次重要人物....】
&& 面前的光板一阵变幻,零星的分散成白色和红色的光点分别射入在场众人的头顶。直到凌瑾瑜将目光锁定在角落中一处。碧荷战战兢兢的低下头,“回淳妃的话,奴婢是聚荷宫的宫女。”
“皇上,可否传召盥衣局的人前来?”北堂冥点点头:“小顺子,你去宣旨。”不到半刻的时间,盥衣局的人匆匆而来,是两个记录取用的管事太监。
&& “本宫问你们,今日聚荷宫前去领取衣物的宫女有几个?”两人对视一眼,“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