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音:“你认为为这个朋友不值得?”
拙劣的激将法,但是对九天来说却异常的有效,或者说他即使没有用这激将法,九天也会按照他的要求做,不是因为她,姚雪不会遭此横祸,她有责任把姚雪救出来,更何况,就算抛开责任,救朋友不是也应该的吗?
九天腾身而起,直接落在刀尖上,这里的刀明显做过特别的处理,锋利无比,哪怕一根头发落在上面也会瞬间割破,何况九天这个大活人?纵然九天轻功好,可也总是需要着力点的,她滞空的时间长,可到底不可能一直在半空中。
最重要的是,程砚笙的言下之意就是让九天走这个刀山。
刚刚踩上去,鞋底就被划破,刀尖又划破九天的脚底,鲜血顺着刀尖流淌下来,刀那里有个浅淡的凹槽,血全部集中到凹槽里面,然后顺着凹槽流淌到地底。
一步一步,九天走的气定神闲,仿佛在刀尖上起舞,木文珝看得浑身紧绷,难以置信的看着程砚笙,这个人怎么可以歹毒到这个地步。
血腥味弥漫开来,程砚笙手中莲花的虫子似乎被这股腥甜唤醒,原本一动不动的身体如今开始摆动起头部来。
而姚雪大概是受到虫子的影响也或许是血腥味的刺激,被吊在半空中的姚雪缓缓的睁开眼睛,眼中一片空茫,好一会儿才聚焦成功,黄泉路对于正常人来说负担太大。
肢体有些麻木,这应该是一个姿势太久造成的,双手那里传来束缚感,胳膊很痛,看来她应该被吊起来不短的时间,贴着自己脚尖的是明晃晃的刀尖,前面也是刀子,仔细看看,这些刀子在不停的变动,时高时低。
猛然,一个人的身影跃入眼帘。姚雪努力睁大眼睛,那不是九天吗?她走在刀尖上?她走过的地方,刀尖不再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芒,而是蒙上一层艳丽的红色。
身为警察,姚雪瞬间理清思维,不用多做考虑就知道怎么一回事儿,眼看九天走在刀尖上,姚雪立刻喊:“九天,回去,不要管我,不要管我。”
九天没吭声,甚至没有看姚雪一眼,依旧专心致志的上刀山,刀子有长有短,不停的变化,这样增加了难度,或者说这样会让九天流的血更多。
三十几步之后,九天的脸色明显苍白起来,血rou之躯,这刀山不单单痛还会让她失血过多,脑子有一瞬间的眩晕脚下瞬间踏空,身体歪斜,如果九天倒下那么就会被无数的刀子穿破自身。
姚雪心脏抽痛,急得满头大汗:“九天,回去,回去,我求求你,回去,别再走了,回去……”从来不曾落泪的姚雪第一次人前落泪。她怎么就这么没用被人捉住。
为了不让身体倒下,九天的用小腿的胫骨去贴刀锋,借力腾空保持身体的平衡。
刺啦一声,小腿那里的裤子瞬间开口,皮rou外翻,小腿骨上面出现一条三寸多长的伤口,血瞬间流了出来,值得庆幸的是九天反应快,不需要借力太多,因此刀伤不深。
姚雪疯了一样扭动着身体,甚至想着如果绳子就这么断掉该多好,这样九天就不会受制于人而走在刀尖上。
九天依旧没吭声,失血过多让她的眩晕感约越来越严重,不得已,她的左手微微颤动,给自己稍微补充一些生气。
姚雪依旧在扭动着身体:“放我下去,有种你就放我下去,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打不过就是打不过,窝囊废就是窝囊废,就算九天受伤,你这窝囊废照旧打不过九天……”姚雪化身泼妇,骂脏话她不会,但是这样的骂却十分扎心。
程砚笙沉着脸,握着鞭子的右手紧了紧,好想撕烂这个女人的嘴。
一根稍微长一点的刀竖起,姚雪依旧保持着不间断的叫骂,身体稍微改变扭动的姿势,荡秋千一样荡到长刀那里,根本顾不得刀锋会不会划伤自己的腿脚,双脚夹住刀子,成剪刀形状,一个用力,刀子从地上拔起,然后飞起来直接扑向姚雪自己的心脏部位。
快、狠、准,一些列动作干脆利落,没有半分拖泥带水,仿佛那刀子不是扎向一样。
认为刀俎我为鱼rou,姚雪宁死不拖累朋友。
程砚笙的反应很快,左手用力,莲花瓣瞬间并拢,姚雪周身出现一层黑色的光芒,刀子击打在上面宛如砍在金属上,发出叮当一声后,应声落地。
头一次,九天从来都是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出现了大幅度的变化,满脸的错愕,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姚雪可以这么决绝。
木文珝也是满脸的震惊,除了木家的几个妹妹他认为她们够独立够勇敢,他第一次佩服一个女人的勇气。
程砚笙吓得满身冷汗,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出口骂道:“妈的。”不得不说,程砚笙无论怎么坏,怎么狠都不曾说脏话,如今这恐怕是真的吓够呛。
骂完之后程砚笙一鞭子抽到姚雪身上:“你既然想死不怕痛,那我就让你尝尝痛苦的滋味。”一鞭又一鞭,毫不留情。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在那里嚎叫有什么用?狗才嚎叫。”姚雪被打得脸色惨白依旧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