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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漉漉的rou感躯体上留下了点点吻痕齿印,越发显得yIn靡。方耀一点点把男人身上的酒ye舔掉,又迫不及待的回头咬住他胸前的小软rou,用牙齿咀嚼般的厮磨,直想一口吃下肚去。
江邵元ru头被他咬破了皮,被口水酒水浸得刺疼,扭动著“呜呜”哼叫。方耀突然发现,这个强壮男人忍著痛微弱挣扎的样子,格外的引人嗜虐。他眼神幽暗,拿过床头柜上的小冰桶放在身侧的床上。
一桶冰块到现在已经化得shishi滑滑,方耀捡了一块放到江邵元的腹部,男人立刻被冻得“啊”的叫出声,一脸迷惑的望著他。方耀对他邪邪一笑,手按上冰块,慢慢滑动。
冰冷的刺激让华丽的腹肌紧缩,一块块凸显,微微颤栗。方耀著迷的用冰块画著那紧实的纹理,然後把冰块按在shi漉漉的可怜毛发上,俯身下去用舌头又描绘了一遍腹部肌理。一时冰冷一时炙热,江邵元被这冰火两重天刺激的要发疯,大脑一片空白,说不清是在天堂还是地狱。
手在慢慢往下动作,已经化得小小的冰块挨著微硬的roujing滑过,方耀邪恶的故意冰他,如果不是被他压制著,男人恐怕会颤栗扭动得身体都绞起来。
方耀终於放过了他的分身,来到後xue,先用手指探了探路,然後有的放矢,一下子把冰块推入。
“啊~~~~~”江邵元一下子失声大叫,睁大了眼不敢置信,“呜……不要……难、难受……”
“难受吗?”方耀有点克制不住体内流窜的恶劣因子,“难受的话,这里怎麽又烫又硬呢?”说著掐了一下男人颤巍巍挺起的rou棒,“口是心非,你不乖哦~~”
江邵元混乱挣动著摇头,轻声呜咽。
方耀被他哭得越发心火躁动,又从桶里挑了一个小冰块,塞了进去。
“呜……不要……你骗我……讨厌你……呜……”
正在甬道内顶著冰块抠动的手指力道失控地狠弯了一下,方耀听见他“啊”的尖叫,另一手摸上xue口色情地按压,“讨厌我?那是谁把我吸得紧紧的?你看你下面的小嘴,都咬著我不让我出来……”
“呜……你、你坏蛋……我不、不要理你……”
方耀看他头发因挣动而散乱,脸上哭得脏兮兮,迷乱受惊的眼神里尽是委屈的控诉,抽抽噎噎又无力反抗的样子,真是可怜又可虐。
“你第一次来我家,我可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好心招待你让你吃好东西,你居然这麽说我,我好伤心哦……”
“……”江邵元被他刻意装出来的可怜姿态弄迷糊了,好像、那个、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吧?“你、你……我、我……”难道要他说谢谢吗?
方耀看他软化,马上恬著脸凑上去:“怎麽样?好不好吃?我知道你有爽到~”一边用手捏他的rou棒。
“呜……不要啦……我、我吃够了……”
“那怎麽行?好吃就要多吃点才对,而且,我还为你准备了好多哦……”说著又俯身过去从那罪恶床头柜上拿了样什麽过来。
“你看这个,想吃吗?味道很好哦~”
江邵元瞪大眼睛,盯著他手里的荔枝,背上汗毛刷刷的立起来。
“不、不、不要啦~~~啊!~~~呜……你这个……这个混……啊!!~~~~混蛋……呜……”
江邵元这一夜被方耀硬是招待著“吃”了一顿“大餐”,直到他因为“吃”过头而奄奄一息,方耀才撤出了他体内的各种美食,“安分老实”的把自己放了进去。
在凶猛癫狂的欲浪中翻滚挣扎,痛苦夹杂著极乐,羞耻掩盖不了激昂的情chao。在昏睡前最後一丝迷乱的意识中,江邵元终於承认:自己好像爱上了一个小恶魔。不过……这个恶魔……很英俊。
肌rou大叔18
第二天江邵元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了。赤裸的身上洁净干爽,後面的小xue凉凉的上过了药,连床单也换过了。方耀每次事後的这些体贴总是让他心里暖暖的,轻易就原谅了他先前那些恶劣邪佞的所作所为。一转头看到那个“罪恶的床头柜”,还是不禁心里一颤,胆怯的人都缩了起来,虽然那上面已经没有了昨晚那些蔬菜瓜果、瓶瓶罐罐,收拾得干净利落,只有一张便条。
拿过来看,便条上写著:“宝贝,我有事去公司一趟,你乖乖的待在家里等我回来吃晚饭哦~ 肚子饿了厨房里有粥,自己热一下。我的家你想看就随便参观~ 昨晚我好开心、好爽!爱你哦~ 亲一下,um~~ma!”
江邵元忍不住甜蜜的咧嘴,想起昨晚,又害羞到不能自己,翻身趴著脑袋直往枕头里钻,把自己闷的不行,才仰起头大口喘气。
试著下床。身上是“运动过度”的酸痛虚软,後xue里还有些肿胀空虚的异物感,不过还可以忍受。方耀昨晚虽然玩得疯,但还是做到了“不会伤害他”的承诺。
在厨房喝了碗方耀准备的口味清爽的鸡粥,江邵元怀著微微雀跃的心情,开始参观方耀的家。
方耀的小别墅不算豪华,但有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