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不是毒(虽然也很要命),不能靠运功把药逼出来,只有交媾一途可以宣泄。况且他中的,还是号称能让太监重振雄风的烈性春药“鞭王之王”。
还没到山里,齐羽就已经被浑身沸腾的欲焰烧红了眼、煮烫了脸,气喘如雷,神智越发混乱。眼前依稀是一家农舍,顾不了那许多,一头撞门进去。
踉踉跄跄摸到床上,触手是一具温热健壮的躯体。夏夜里上身光裸著,微汗的肌肤把手牢牢吸住。齐羽俯身压上去的时候,已经欲火焚身,残留的理智越来越遥远。此刻他只想要宣泄!释放!
身下的人被燥热的拱动闹醒了。齐羽隐约听到他说:“娘、娘子?是你吗?”心里一格楞: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飘忽的念头一闪即逝,一双手已经亲热地搂上了他的脖子:“娘子,你可回来了~~~我好想你!”
男人蹭著他敏感的颈侧,无疑是火上浇油。齐羽狂躁地吼了一声,一把掀过男人的身子,扒了他的亵裤,勃勃跳动的下身猛撞上去。凌乱之间并未插入,先在那丰厚的股间胡乱挺动起来。
“娘、娘子,你怎麽了?……啊!你怎麽又摸我那里!”身下的男人惶惶地惊叫。齐羽一回生二回熟,已经找到了紧致的小孔,紧扣男人腰肢,强势地挤了进去。
“啊!!!好痛啊娘子!呜呜……娘子,不要……”齐羽听男人频频喊著“娘子”,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什麽。“乖啊,忍一忍就不痛了。你不是想和我洞房吗?”
果然,男人一听“洞房”就不喊了,抽抽噎噎抹著眼泪。
随著出入渐渐顺畅,齐羽终於沦为脱缰野马,甩脱了最後一丝克制力,凶猛地冲撞起来。拉起男人的腰让他撅著屁股,一下下往那紧致销魂的rou洞里扎。不一会,齐羽口中逸出了粗重的呻yin。不同於上次的冰火交加、食不知味,春药助阵之下只觉快感一浪高过一浪。
撞了有百来下,又把男人翻过来,拉开两腿面对面顶弄。齐羽眼前火光乱冒,狂乱中摸上男人的胸口。小小的ru头又软又糯,煞是有趣。想要摸一摸逗一逗,下手却变成力道失控的猛掐。男人“啊~~~”地失声yin叫,随即又“呜呜”地啜泣起来。齐羽俯身舔去他脸上的泪,觉得味道不错,又啃住了那软韧的唇。
体内的rou刃火热坚硬,一记记力道十足的捅刺,简直把肠子都顶麻了。阿牛两手死命捏著床栏,指甲都掐进了木头里。到後来嗓子哭叫到嘶哑,筋骨也被整治得绵软无力,神魂迷离,只会虚弱地叫唤:“娘子……娘子……”
男人又被他的“娘子”Cao弄了整整一夜,什麽时候昏过去的都不知道。第二天醒来,额头发烫眼皮发沈,屁股底下火辣辣的痛,肠子里面像被猫抓了似的。费力地扭头看去,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仍在身边躺著,虚弱中也不由得满怀欢喜。
齐羽也醒了,正睁著眼看屋顶,不知道在想什麽。阿牛见他这样子很是不安,生怕“娘子”又不告而别,默默捏紧了他的衣角。
沈默良久,齐羽终於开口:“昨晚……对不起,我又……”
“娘子,你又要走吗?”阿牛急急打断齐羽的话,酸涩的眼泪不住地滚落下来,哑声哀求:“娘子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不要说对不起,我一点也不疼,真的!”
齐羽闻言侧头看他,神色颇为复杂。男人却自顾自地说:“我知道我太穷了,不能让你穿绫罗绸缎、吃山珍海味,也没有大宅子让你住,可是我有很用心的想办法赚钱。娘子你看啊,我用你给我的钱整修了房子。我们家现在很漂亮,二狗子他们都羡慕得不得了。我还在镇上买了好几间店铺租给别人,每个月都可以收好多租金的。娘子,我会努力让你过好日子的,你别走好不好,娘子……”
絮絮叨叨的一席话震得齐羽有些发愣,心道:怎麽会有这样……可爱的傻子。
终於他叹了口气,侧过身,看著泪眼汪汪的男人说:“傻子,你瞎难过什麽,我什麽时候说过嫌你穷了?”
阿牛睁著泪眼,一脸惊讶:“你不是因为嫌我穷才走的吗?还留给我两个金元宝,好让我修一修这破屋子……”
这回轮到齐羽讶异了:“我不是给你留字条了吗?那钱是报答你的救命之恩,给你娶媳妇用的啊。你没看到吗?”
“我看到了。我,那个……我不识字。”阿牛面露愧色,呢哝著:“再说,我已经有媳妇了,我的媳妇就是你啊……”
齐羽见男人憨憨傻傻的痴情样,心中微热,又有些好笑:“一口一个‘媳妇’地叫我,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啊?”我跟你一样是货真价实的大男人哎!
“我知道啊,你是我捡来的仙女嘛。娘子,为什麽我偷了你的衣服你还是不肯嫁给我?你们现在改规矩了吗?……哎哟!”齐羽终於忍不住给了男人一个栗子。
“想跟我过日子,就先把这怪毛病改了。不许叫我仙女,也不许叫什麽媳妇娘子,听见没有?”不知不觉就顺著男人说出了类似承诺的话,齐羽暗自心惊。可再一想,对於没爹没娘,师傅又已仙逝的自己来说,找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