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一无所知。
杨欢终于等到辩驳的机会,他开始说自己不知情、有人要陷害他,又问警察是怎么得到的线索。对方只说是匿名举报,深查后发现确有此事,顺藤摸瓜就查到了他。
一张信用卡,一个笔记本电脑,半夜的线上Cao作时间,这些让杨欢愕然而无言以对,也找不到丝毫的证据开脱。卡一直带在他身上,他还在巴黎市内刷过,警察不可能放他走。
他们把杨欢安排在一间单人囚室,窄小黑暗的房间让杨欢不自觉地全身发抖。他拼命地要求他们把自己留在大厅,并保证绝对不会逃跑,但警察明显不相信,硬把他推了进去。
杨欢木然地坐在仅有的一张垫子上,连被子没有。他在黑暗中无声地哭了,蜷缩在狭窄的垫子上,干冷得嘴唇起皮,手脚冰凉。
他隐约猜到是谁陷害自己了,他不知道章弘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是同事,且除去那些暧昧的因素不说,杨欢觉得章弘已经是他最好的同性朋友了。此刻,他心里的冰冷比身体上的更渗入骨髓。
杨欢抹了抹早就脏成一片的脸,努力缩成一团。他发现自己总是遇到这种事:被人陷害、反咬一口,伤得全身发痛。他从小就被别人骂娘娘腔,但嘴上骂是一回事,真正被伤害又是一回事,他受得了嘴上的,却受不了这种。
意识逐渐混沌,杨欢挣扎在半睡半醒的边缘,为了缓解被黑暗吞噬的恐惧,他不停地用脑袋磕着墙壁,磕出血了都浑然不知。
模糊中眼前感到了光亮,刺得他哆嗦了一下,随后身体感到了温暖。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有人在抚摸他的脸,用东西擦拭着他的额头和眼睛。
杨欢睁开眼,看见了越默海,而自己正在车上,被对方抱在怀里。
“好点没,有没有不舒服?”
对方的声音很温柔,杨欢以为自己在做梦,抬手想要碰对方的脸,却反被越默海握住,温暖的手掌让人很安心。
“额头还痛吗?”
杨欢摸了摸额头,原来是贴了块纱布,难怪感觉有些不适。他沉默地摇头,同时觉得用这种大纱布来包他只是擦伤的额头实在小题大做。
“已经没事了,有人盗用了你的信用卡,已经被抓住了。”
“是……是谁?”
“一个洗钱的老手,在国内混了很久,你不认识。”
杨欢觉得喉咙干渴到灼烧起来,但他依旧不解,小声道:“他是怎么拿到我的卡的?难道……难道不是章弘吗?”
他下意识就把心里想的告诉了越默海,也许他认为现在能依靠的只有对方了。
越默海拿过水杯递到他唇边,轻声道:“先喝水。”
水很温,滋润得干渴的喉咙舒服了许多。越默海搂着杨欢的肩,拿纸巾擦了擦他嘴角的水渍,过了一会儿,又小心地凑近贴上了他的嘴唇。
杨欢受惊地双腿抽搐了一下,想逃开却没有力气,反而被对方抱得更紧。唇上的温柔肆虐得让人无法抵抗,越默海握着他的肩膀的力度很大,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他的头发,就像前几次他在混沌中、还以为是臆想的春梦。
被吻得透不过气,杨欢半被迫地张开嘴,接纳对方温柔的进犯。越默海把他吻得几乎窒息,才缓缓放开,抚摸着他的脸,拿起纸巾细细擦着他的眼角。
“这里都脏了。”
杨欢知道那是妆花了,不禁尴尬地别过脸。他现在全身瘫软,靠在越默海的怀里,身上还盖着一条毯子,像极了大病初愈的人。
“事情是越泽林做的。”越默海终于说出来,答案让杨欢心里一寒:“他和章弘认识,让章弘拿了你的卡,交给洗钱的人,然后栽赃给你。现在章弘有他做掩护,才没被抓。”
“章弘……拿了我的信用卡?”
“我估计是上次你喝醉时他偷偷掉了包,换了一张假的信用卡。”越默海低声道:“那时我见到他和你在一起并没有想那么多,是我疏忽了。”
杨欢扯了扯嘴角:“越泽林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越默海没有回答,吻着他的脸低声道:“你不用怕他,我会保护你。”
杨欢心里抽痛起来。他觉得如果不是越默海,越泽林根本不会害他,越默海要为这事负责是理所应当。他哽着嗓子,问:“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为什么你哥哥还要整我?”
越默海握将杨欢的手攥紧,眼睛紧紧地盯着他:“我爱你,杨欢,一直都是。”
杨欢眼眶shi了,转过头去不去看他,却被越默海捏着下巴转过来深吻。他发出微弱的抵抗,却被对方纠缠得更紧、更深。
“……你逃不掉的。”
杨欢被抱着回到酒店房间,发觉也许是在囚室呆久了,全身酸软,腿还麻痹得厉害,连越默海脱掉他衣裤时也只能细弱地挣扎,然后又被按在了浴缸里。
“我……我的东西呢?”杨欢突然想起自己被翻得乱七八糟的房间,立即要从浴缸里站起来:“我的电脑呢?上面有很多重要的东西……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