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明显的,子承父业!
太子看着老师的面色不好了,低头自己下了宽大的椅子,走到了唐季惟的面前,郑重的说:“老师,若是有一天是让我在你和我的目的之间做选择,老师不要伤心了,我是定然会选择你的!”
唐季惟骤然抬头,目光凛然的盯着面前的小人儿,虽然才五岁的年龄,却已经有了超乎常人的心智,唐季惟觉得心中的那根刺不是那么膈应难受了。
太子抿唇,皱眉说:“我明白了老师想要说的是什么,我找到答案了。”
“哦?我还未做解答你就明白了?”唐季惟问。
太子说:“若是在世之日不为他人考虑,那必定有朝一日会伤及自身,时间而已!因为人是有感情的,本来拥有了感情就是被绊住了脚步,有些人是可以利用的,有些人是不能舍弃的,而老师就是我不能利用舍弃的人!”
唐季惟笑了,伸手勾了一小,太子不明就里的靠前,唐季惟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目视前方眼里笑意满满的说:“总有一天殿下会君临天下,而臣也相信,总有一天殿下不会后悔今日的抉择!”
太子歪着头不明白,看着唐季惟的脸色觉得还不错,也就没有放在心上,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唐季惟一夜没有回府今日就不得不早些出宫了,即使太子百般不舍也阻扰不了唐季惟回府的事实,因为南巡在即了,前面传来了韩缜的旨意,命令唐季惟尽快回去安置府内诸事,准备伴随圣驾南下了。
唐季惟一回府就先去给了萧氏问安,萧氏一夜没有见到儿子了也不是很担心,毕竟她上次看到皇上对唐季惟还是比较看重的,自然觉得唐季惟当了太子太傅之后跟宫中的往来也理所应当该更频繁些。
唐季惟给萧氏说了一下南巡的事情,萧氏立刻就皱着眉头不高兴了,唐季惟怎么哄也没有多大的成效,只有交代青衣好生看着老太太,自己带着叶生去了书房。
“我决定让你跟随我一起南下,你有问题吗?”唐季惟单刀直入的问。
叶生笑得及其欢腾,说:“求之不得!”
唐季惟点头,说:“府中的诸事一向都是你在打理,你尽快把这些琐事交给老管家准备好南下的事宜,圣旨一下就立刻启程了。”
“是,奴才明白!”
唐季惟又不放心的说:“唐歆一个人在宫里我总是担心的得很,近来她又没有消息传来恐怕是不妙了,你安排人进宫给她搭把手吧!”
叶生说:“要是安排太监的话,额,这个就有点麻烦了,江王爷那里有些高手是女子,不如再以宫女的身份入宫?”
唐季惟深思片刻,摇头说:“宫女的位置还是太低了,不便助唐歆办事。”
叶生吞吐的说:“可是皇上已经选了妃,南巡回来就可正式侍寝了吧?”
唐季惟思虑衡量了一下,狠下决心的说:“赤脚大夫不是会易容么?找个身形和新晋小主之中相似的,李代桃僵吧!”
叶生微微吃惊,说:“那些个选中的小主都是有来头的,换谁以后都是个大麻烦哪!爷,您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唐季惟摇头,说:“事急从权,就这么办吧!我担心唐歆在宫里呆久了会露出马脚,你尽快找个适宜的人选替换进宫去。”
叶生无奈的点头,说:“奴才尽快安排,怕是要好生筹谋一番了。”
“这些不用我来考虑,你一力办了吧!”唐季惟冷静的说。
叶生垮了脸,立马挺直的背脊嗖的一下就弯成了一个老叟的佝偻弧度,碰上一个甩手掌柜,只管大局小事丢给下面的人,想好了是锻炼了自己,想差了就是他想整死你。
唐季惟趁着夜色又去一趟相府,要长时间的出行必然是要安排好父母亲的。
顾夫人见着他很是高兴,现在也不用一个劲儿的瞒着唐季惟了,韩缜给相府添置了许多物件,连侍卫丫鬟都不必当年少,暗卫更是一班接着一班的在暗中保护巡逻。
“我和你爹一切都很好,就是担心你!”顾夫人拉着唐季惟的手,笑着说。
顾相在一边咳嗽不停,顾夫人侧头看过去,说:“实话实说罢了,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顾相威严狠厉了一辈子,最后还是要被妻子给管得死死的,虽然乐在其中但是表面也不可太过得意忘形,只好也叮嘱唐季惟几句。
“你和皇上的纠葛为父是不好多言的,但是作为臣子,为夫不得不啰嗦几句。虽然我算作是乱臣贼子了,但是我自问为官之期从没有发布一条祸害百姓的命令或者出过一条有损百姓利益的建议,反对朝廷是一回事,但是当一个好官又是另一回事了,臣子,为父是个失败的典型。但是为官,我从不愧对任何人!”
唐季惟点头,看着近来神色好了许多,身体也渐渐恢复硬朗的父亲,郑重的点头:“我会把私人恩怨和百姓利益分开的,我和韩缜的仇怨也绝对不会牵扯到其他人,这个我可以向您保证!”
顾相满意的点头,儿子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肆意洒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