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望天:贪狼,当着主人的面借花献佛,你敢再无耻一点儿么?
接下来的几日霍改也没再多做什么,不过是私下派了个人去通知陈柏舟随时准备放人,然后就等着东方未明上门提亲。三日后,东方未明与万仞仑于七日后成亲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个坤城,那绵延了整整两条街的聘礼闪瞎了所有路人的眼。
当日,坤城刺史陈柏舟听闻消息,立马一路杀向了那刚易主在霍改名下的万府。迎接他的是满屋子喜气洋洋的下人,满仓库珠光宝翠的聘礼,还有正蹲在金箱前,捏着宝石一个个细细数过的霍改。
“你真要嫁给那东方未明?”陈柏舟双目看定霍改的眸子,满面的不可置信。
“是啊。”霍改答得轻描淡写。
“可是他用你大哥的性命威逼于你?”言语间满是愤恨,陈柏舟脸上却凝如止,于是更显沉怒。
“这种以人命换人身的把戏早八百年都不新鲜了,我还不至于为这等把戏赔上自己。”侧脸垂下,霍改看着指尖捏住的那颗极品祖母绿,唇角勾住,似笑非笑:“此人对我用情颇深,嫁给他有什么不好?“
陈柏舟深吸一口气,立马开始痛陈嫁给东方未明这祸害的一千零一个弊端。
“他愿意昭告天下许我一生守护,只这一条,便已胜过世上所有男子。换了你,你能做到?”霍改一句话便把陈柏舟那千言万语通通给堵了回去。
陈柏舟张了张口,却是呐呐不能言。是啊,他不行,他若是也学着东方未明来一遭,下场绝对是害得小仑被太师一脉暗地干掉。而不是像东方未明这般将心上人顺顺利利纳入怀中,那帮高高在上的皇族虽面上不喜,斥他胡闹,心下哪个不是在为这混合着戏子的肮脏皇脉就此终结而欢呼雀跃?
“他还没被放出来对吧?”霍改忽而问道。
“是。”陈柏舟掩在袖中的手已是紧捏成拳,这桩婚事,真的和那牢中罪人毫无干系么?
“我就知道。”霍改轻笑一声,带着了然的倦:“为免意外,迎亲之前他一定会将人弄出来的,这几日还请你帮我多照顾一二了。
“好。”陈柏舟重重点头。
“他知道我要成亲了么?”霍改那淡然的神色渐渐凝滞,两道贴服的眉也一不小心在眉心蹙出了个小小的皱痕。
“应是不知道的。”陈柏舟摇头,有些不确定。
霍改眼眸一闪,已是朗声道:“那就劳烦您替我给他带句话‘之前我家东方不懂事,多有得罪,还望他能多多包含,事后我自会与东方备上一份厚利,以表歉意。”
我家东方……陈柏舟直勾勾地盯住霍改,只觉一颗心落入冰窟,连血都凝滞成冻,只余一阵又一阵的寒气席卷着整个神智灵魂,彻骨冰寒。
“不方便么?”霍改歪歪头,疑惑道。
“自是如你所愿,你……好自为之。”陈柏舟终是不忍抛出一颗心来,继续任由霍改放血撒盐,丢下这几个字,便拂袖而去。
霍改倚在仓库门前,目送陈柏舟泪奔而去,收回视线时,却正瞧见那贪狼正从厨房窗口跃出,嘴里叼着那松鼠桂鱼屁颠屁颠儿地跑起司面前献媚去了。擦!这狗腿子,又糟蹋公共财物玩儿浪漫,一天不秀恩爱能死么你!
许是霍改那源自去死去死团的黑暗气势太过强盛,贪狼忌惮地瞅了霍改一眼,将起司甩到厚实的背上,叼起鱼二话不说撒丫子跑掉了。
霍改狠狠按下额角跳起的青筋:“这死狗……难道爷长得很像天津著名特色包子么?一见爷就绕道走是什么意思!”
“需要小的将贪狼捉回来么?”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不必。”霍改半点不惊讶。如今这府里全是东方未明的人,就算是自己刚刚和陈柏舟的谈话也十有八九被这隔墙的耳朵给听了个干净。不过他也并不为难,毕竟,他今儿真正要等的客人,可不是这些庄稼把式能对付的。不过,以那家伙的性格,多半会在半夜三更直奔卧室来场帐中会谈吧。
果不其然,是夜,某大侠出现在了霍改的床前。一身紧身夜行衣,衬得腰是腰,腿是腿,咳咳……是英挺逼人。
“还没睡呐,可是得了如意夫婿乐得睡不着?”雨无正一开口便是满屋子酸气。
“伤好了?”霍改并未计较雨无正的讽刺之言,关切问道。
雨无正面色稍霁:“已是养得七七八八了。”
霍改柳眉轻锁,忧虑道:“原来还未痊愈,脑子上的伤还严重着吧?”
“……”雨无正第一百零一次完败于霍改犀利的语言攻势,哼哼一声,爬起再战:“我要是再躺床上养伤,恐怕那伤养好之时,你已是琵琶别抱了吧?”
霍改捂心,作悲痛委屈状:“男儿到死心如铁,我待你之心你还不明白么?”(请原谅这个古文不好的孩子对文学经典的糟蹋。)
雨无正斜他一眼,冷冷吐槽:“你那是铁么,你那整个儿就一磁铁吧?见一个吸一个,屁股后头钓着一堆男儿心呐。”
“请不要这么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