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车一直跟着他去了疗养院,然后从疗养院继续跟着他往回走。
“疼不疼?”看着儿子吊着一边手臂还要来接自己,罗妈妈眼睛红红的伸手在他手臂上摸摸,“伤的重不重?”
“没事,骨裂而已,夹着不动几天就好了。”罗冉新对他妈笑笑,“您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嗯,都挺好,齐医生又给我检查了下。”罗妈妈对儿子一直说话都柔柔的,没什么脾气的样子。
罗冉新拉着妈妈的手拍拍,还想着给老妈一个拥抱以表安慰来着,可惜胳膊抬起来一半就放下了,又忘了他现在是独臂大侠的身份,早上做饭的时候差点儿别扭死,难为他能僵着一条胳膊还准备了早饭。
“罗先生。”司机回头看他,意思是马上要到家了,用不用把那辆车里的人控制住。
罗冉新点头,在罗妈妈疑惑不解的眼神下并没多说什么,毕竟这事儿他不想告诉他妈,他妈身体不好,还是别跟着担惊受怕了。
晏翰林看见吴天阔的时候还挺惊讶的,没想到会有这么傻逼的贼,偷东西都跟着往家里走。
吴天阔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也不说话就坐在椅子上耷拉着脑袋。
晏翰林拿着根笔在手里对着他点点点,然后笑道:“这不是老吴嘛,怎么着,想上我家不认识路了?”
吴天阔不搭理他。
晏翰林也不用他理自己,要是扣的是别人他还可能怀疑一下,现在连怀疑都不用了,可以板上钉钉了,所有的事都是郝岳民在搞鬼。
他眯起眼,冷嗖嗖的看着当死鸭子的吴天阔,心里盘算着怎么把事情完美的且不会留下任何把柄的解决掉。
他不说话,房间里的其他人也不敢有动静,宁杰看看晏翰林又转头看看已经额头见汗的吴天阔,心里摇摇头,你说说都五六十岁的人了,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得罪谁不好,非得得罪他老板,真是不作不死啊。
尤其是那位郝书记,那么多年前的事情都不放过,罗妈妈手里恐怕还有其他他们不知道的证据,不然郝岳民怎么会一次比一次狠呢。
他能想到的晏翰林同样想的到,而且想的比他更深。
之前郝岳民只是让人去监视罗妈妈,最近才发展到下死手,今天能把吴天阔暴露出来也不会是犯蠢了,而是他等不了了。
他盯着吴天阔出神,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下坐直身体。
“小~宁~子~”
“喳。”宁杰翻了个白眼,却很是配合他家老板的恶趣味。
“是不是快换届了啊?”晏翰林似笑非笑,他的眼睛一直看着吴天阔,话音落,就见装死的吴天阔皱了下眉。
他知道,自己猜对了。
恐怕郝岳民也不想冒这么大的危险对罗妈妈出手,尤其是这次策划的那个车祸案子。如果那天罗冉新没在车上,没第一时间把他妈护住,罗妈妈也不会只是被吓到而已,或许会直接把罗妈妈撞死,或许会撞昏迷,再不济最轻的伤也会是去医院住上三五天,然后他们再在医院动手就更容易了。
这明摆着是怕从前的事情被翻出来落到政敌手上啊,政界可比商界更加的血雨腥风。
晏翰林在吴天阔惊恐的注视下缓缓勾起嘴角,那笑容真的是恶意中透着嚣张。
他抬手示意保镖把吴天阔身上的绳子解开,笑眯眯道:“老吴,咱们都是文明人,我知道这都是误会,今天我就不留你了,过阵子,过阵子我忙完了请你喝酒啊!”他一摆手,对目瞪口呆的吴天阔说道:“去去去,把你们吴大爷送走,他还得回去给郝书记开车呢!”
保镖一拥而上,将从头到尾一个字都没说的吴天阔架了出去。
等人离开,晏翰林脸上的笑意肃然消失,宁杰垂眼看地砖上的花纹,尽量把自己做到无声无息。
可惜,咱晏先生眼珠子一转就盯上他了,啧啧啧几声顺便勾勾手指。
宁杰怒,“老板,您再这样我真辞职了!”
晏翰林平均每个月都要被自己的万能特助用辞职威胁不下五次,心好累,好想把他辞掉。
“去,给老方打个电话,约他打个高尔夫。”
“哪个老方?”宁杰一脸的天真。
晏翰林从抽屉里把所有调查郝岳民的有关资料都扔到桌上,努努嘴,“老方。”
“哦哦哦,那个老方。”宁杰恍然大悟,竖起食指指了指房顶。
晏翰林赞赏一笑,“你的脑子还没被狗吃了,滚蛋吧,办的好有赏。”
宁杰拿着厚厚的文件袋屁颠屁颠的走了,去找老方约高尔夫去。
话说老板好像不会打高尔夫这么高雅的运动吧?
晏翰林做了什么罗冉新没问,晏翰林也没主动说,他俩就像是从来没发生过跟踪事件一样,该干嘛干嘛。
罗妈妈虽然觉得有那么几天儿子怪怪的,可她问了也是白问,儿子就只是报喜不报忧。
罗冉新那天被两辆车前后互送去幼儿园送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