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毫无益处。排名前百国家已经被雄主国先下手为强,即使把剩下那些不被重视的巴掌国家争取为会员国,也无足轻重。
陆寒霜侧身,原本随意的态度变得认真,“你有什么想法?”
直直投来的目光让萧衍心中一跳,他握紧扶手,轻垂下头稍稍避开,才让一瞬间紧涩的喉咙恢复润畅,他道:
“国际上对灾变非常盲目,不客气讲,他们的研究是在浪费时间,徒劳而鸡肋。华夏大可冷眼旁观,默默自强,结果可想而知。两方位面交锋,首当其冲的应灾理事会能渡过难关?或许热武器能让他们苟延残喘一阵,可修真位面同样有攻击性法器,除此之外,脆弱的人类在强大的修士面前,犹如蝼蚁。当其他国家接连沦陷,华夏即使能发展到全民修炼,也不过是覆巢之下的残卵,孤立无援。”
萧衍顿了下,继续道:
“彼时,我们可以狠狠嘲笑追悔莫及的他国,但这于局势毫无益处。普通人民不该为政治博弈买单,我们也不是炫耀华夏有先见之明的工具。比起绝地反击,我们应该站在可以比肩的位置与另一位面争夺主导权,因此,从一开始,我们就不能把应对灾变的遥控,交给一个对内情一无所知的普通人类,无论是雄主国,还是常主席。”
萧衍抬起眼睛,目光滑过陆寒霜,迎上一双霜雪般极为通透又本质寒凉的眸子,他微一触及便又很快挪开。
“我认为,最了解内情又足以担当这个重任的,只有你。”
陆寒霜启唇,“你可考虑过,我是否愿意?”
萧衍垂下眼,握住扶手的手掌微紧,深不见底的黑眸中仿佛有暗流翻涌。
其实,世界怎样华夏怎样不是他的责任,打从心底来说,他根本不在意旁人死活,亦很清楚,为了保全仙隐宗他为此能投入另一个位面与原世界对立,并且毫无心理负担。
但他把这种想法藏得很深,不再轻易泄露潜藏心底的负面情绪,因为他清楚,陆寒霜并不欣赏他真实的一面。
萧衍生性敏感,从陆寒霜偶尔透露的情绪与蛛丝马迹中,察觉他对另一个位面的态度极不寻常,一种排斥与冷嘲并着居高临下踩于脚底的轻视,似不屑提及。因此萧衍明白,陆寒霜宁可负隅顽抗也不会朝另一个位面低头,萧衍便只剩一个选择。
陆寒霜不理俗事,他便为他铺好前路,让他畅行无阻。
他不喜陆寒霜皱眉,不想再见他每逢月圆时,满目怨恨遮盖了那双浅色眸子的清透凉薄。
萧衍唯愿,陆寒霜永远云淡风轻,高高在上俯瞰众生渺小,眼角眉梢不必有一丝愁苦。
他回道,“这正是你想要的。”
陆寒霜抬眸,目光盘旋于萧衍垂下的眼,再滑向他鼓起青筋的手背。
萧衍在克制什么并掩饰什么,陆寒霜明白这一点,便不再去探究萧衍推举他的用意,转而问道:
“你怎么说服常安?”
萧衍心中一松,道,“一个人只需满足自己,而一个伟人,在个人私利前必然要有宽广的视野与宽阔的胸襟。一国领袖可以是一个政客,但仅仅是一个政客却不足以成为领袖。常主席很明白,比起把所有权力都紧紧抓在掌心,怎样做才更利于大局。”
陆寒霜点头表示知道,跳过这个话题,“你想好怎么胜选了?”
萧衍立刻否定,“没有。”
陆寒霜沉默。
萧衍道,“我相信你一定会有办法。”
陆寒霜移开目光,没再说话。两人下机匆匆赶往大会堂,驻留大会堂的华夏记者等在门外迎接。由于里面已经开始第三轮投票,记者三言两语快速总结完前两轮的情况与当下局面。
大会堂里。
雄主国代表一开局便投给华夏代表三票否决,借着发言煽动了一波复议者,上一轮投给华夏的十三个小国,面对大国的强硬表态,稍感压力,左顾右盼互相观望其他小国的举动,都不想第一个站出来当雄主国的眼中钉。
雄主国代表满意他们还算识趣,并不敢彻底得罪雄主国。
联邦国代表正准备给排除华夏代表添三票时,大会堂大门突然从外打开,不少人诧异回头。雄主国代表惊叹般注视一个仿佛活在电影里的Jing灵王抬步进来,青年过于奇幻出众的样貌让很多人一瞬间忘记投票忘记身处何处。
直到青年带着两个东方人走近,穿过走道,经过一排排座位走到最前面,于雄主国代表旁边,原本属于华夏代表的席位落座。
各代表团窃窃私语,“他是谁?”
“看他身边两个人,应该是华夏的,我记得那个记者是跟随华夏主席过来的。”
“可他长得一点都不像华夏人,从五官的立体完美上讲,东方人与西方人完全不是一个水平线,他这张脸一点都不华夏。鼻子不塌,皮肤不黄,头发不黑。”一个离得近的人道,“他眼睛也是浅色,基因都不对,是不是坐错了?”
“这种地方是能让人误闯的?”
众人议论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