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抱着我喊妈妈的。”
沈安素:“……”
两种截然相反的形象, 男人竟然切换自如, 如此神速,他不进军娱乐圈真是可惜了。
越是跟这个男人接触, 她就越是会感受到“惊喜”, 他每一次都能让她大跌眼镜,措手不及。
初见时,西郊墓园, 他是肇事者, 开车撞到她。
再见面是在九重天, 他是客人,是时尚圈的神话,是身家无数的珠宝大鳄,也是高贵而不可一世的世家公子。
后面他又是永安寺给人落发的剃头匠,在树下挥舞着剃头刀,格外干脆利落。听闻他早年还在寺里修行过。
他还会弹古筝,一首《平沙落雁》如泣如诉,余音绕梁,俨然就是视觉盛宴。
他还是拥有一手好厨艺的大厨,行云流水间就能做出一桌Jing美可口的饭菜,让人大为赞赏。
而如今他又是奥斯卡影帝化身,戏Jing一号,表演惊人。
以上种种,无论哪个都是他的,可似乎哪个都不符合他该有的身份。这个男人身上全是谜团,仿佛蒙着一圈大雾,看不清,摸不透,不知道究竟哪一层身份才是真正的他。
她微微抬头,目光聚焦在他身上,眼尾溢满笑意,“盛延熙你这演技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盛延熙:“……”
她这话自然是调侃,可这人却故意装听不懂,一本正经地说:“下次是可以找阿最拍个电影,我来当男主角的那种。”
沈安素:“……”
她也配合他的表演,“依到你的颜值,搞不好就一炮而红,吸粉无数了。再见面我就该找你要签名。”
这是在变相夸他长得好,盛先生很受用,唇角划起弧度,脑袋往她面前一凑,“我不用吸粉无数,只要能吸到你就够了。”
沈安素:“……”
靠,一言不合就开撩!
沈安素表示自己很慌啊!
他的气息拂过耳畔,徐徐温热,耳根子都痒痒的,有些许泛红。
沈安素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挠挠脑袋,“我先回去洗漱一下。”
盛延熙的视线转到她脸上,未施粉黛的小脸素净非常,看不到任何一点杂质。
他点点头:“洗漱完过来吃饭,饭马上就好了。”
“您都这么清闲的么?”沈安素不解,一家大公司的老总成天都窝家里摆弄厨艺,他都不要上班的吗?
“公司都有专人打理,我在家看个数据,掌握大政方针就行,没必要天天守在公司。”盛延熙微微附身,捡起之前被他扔在地上的锅铲,“身为老总凡事亲力亲为,我的员工还有什么用武之地。”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
沈安素回家洗漱一番再过来,盛延熙注意到她换了条吊带长裙,外搭针织开衫,淡淡的黄色,颜色很养眼,布料也轻盈,步履翩跹。
中午盛延熙弄了三菜一汤,粉蒸rou,水煮鱼,油淋空心菜,外加一个菌菇汤,菜品很丰盛。
“盛延熙,我以后能到你这里来蹭饭么?”沈安素觉得自己真的吃腻外卖了,没有劳动技能的孩子真心伤不起,她还额外补充:“我可以给你付伙食费。”
“我不差你这几块伙食费。”盛延熙闻言不禁一笑,很好说话,“你喜欢就好。”
“你的厨艺为什么会这么好啊?”沈安素大快朵颐,停不下来,“很少有男孩子的厨艺像你这么好的。”
盛延熙:“早年待在永安寺,和厨房的一个大师傅混得比较熟,我的厨艺都是他一手交出来的。”
“那个大师傅现在人呢?”
“已经去世了。”
“哦。”她赶紧巧妙地转移话题,“我妈妈的厨艺也特别好,我的胃就是被她养刁了,她去世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吃外面的那些饭菜都是食不知味的,尝不出任何一点味道。”
这次谈及母亲,沈安素是一副温柔的表情,不再是上次故作平静,卖力的掩饰自己的哀思。看得出来她已经接受母亲离开的事实了。
盛延熙想起那个蕙质兰心的女子,面上也是温和的,“有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其实我是白老师的学生。”
沈安素:“……”
“不是吧?”沈安素顿时震惊不已,“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
“我大一下学期选修过一门《古筝鉴赏》,授课的老师就是白老师,那首《平沙落雁》也是她教的。那是我会的唯一一首曲子。”
听盛延熙这样一说,沈安素忙问:“你大学是在横桑传媒大学读的?”
“是的。”
这样一说就对上了,母亲早年应传媒大学的邀请,确实在横桑传媒学院带过几年选修课。
这个世界竟然这么小,兜兜转转遇到的都是熟人。
“你一个男生选什么《古筝鉴赏》啊,上课不会睡觉的么?”她觉得有些奇怪。
在她看来古筝课该是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