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挞?”
“突然有点想吃,就去网上找了下菜谱,发现材料家里都有,所以想做做看。”严柯笑眯眯地看着烤箱里的金黄蛋挞,成就感满满,“我还以为蛋挞很复杂呢,没想到还挺好做的。”
“诶?很简单吗?”
“对,就是酥皮做起来有点麻烦,要把黄油裹进面团里去,用擀面杖压平,再裹黄油进去,重复好几次,这样做出来才是千层酥。酥皮做好以后,蛋挞中间的蛋ye就很简单了,只要把蛋黄和牛nai混合,再加点糖就行。”
凌鹿想象了一下:“听起来也不是那么简单啊……”
严柯笑道:“还好,不是太费时间。烤也只要烤十五分钟……”话音未落,烤箱叮铃铃地响起来。
凌鹿眼睛一亮:“这是烤好了?”
“对。可以出炉啦。”
严柯拿了隔热手套过来,凌鹿忙道:“我来。”遂抢过手套,打开了烤箱门。一股热气冲出来,烫得凌鹿退开两步。
“小心啊,很烫的……”严柯不放心地盯着他,直到他把烤盘稳稳放在桌上,这才眉开眼笑道,“怎么好像没有烤的时候香了?不过这颜色好诱人。”
“是的!”凌鹿指着蛋挞中间焦黄色的芯,欣喜道,“跟外面卖的一样哎!”
严柯道:“这个叫美人点,其实就是糖烤焦了。”
凌鹿一脸崇拜:“哇,你连这都知道。”
严柯有些不好意思:“菜谱里说的。”
凌鹿嘿嘿一笑,垂涎的目光投向蛋挞:“可以尝尝吗?”
严柯还没说话,大门突然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两人齐刷刷地望向门口,一看是张行端,顿时面面相觑。
严柯诧异道:“……你叫他来的?”
凌鹿比他更诧异:“我怎么会叫他,我还以为是你……”
张行端无奈撇撇嘴:“不好意思,我自己来的。”
严柯莫名心虚:“你来干嘛?”
“你不是病了嘛,来看看你。”
“我早好了,都回去上班了。”
“对啊,你得的可是流感,你要是没好透我还不来呢。”张行端一眼看见烤盘上的蛋挞,惊喜道,“哟,这谁做的蛋挞,这么香。我尝尝。”伸手就去拿。
凌鹿不满道:“你来得真巧,我们还没尝呢。”
严柯只说了一个字:“烫”。话音刚落,张行端已经被烫得哇哇直叫。
凌鹿噗嗤笑了出来。严柯与他对视一眼,也笑了。
蛋挞太烫,谁都没法吃,只能放在边上凉一会儿,当成饭后甜点。凌鹿去厨房做饭了,张行端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等吃饭。严柯在他身边坐下,犹犹豫豫地开口:“你今天过来就为了看我?”
“嗯。前几天忙,没时间过来。你还好么?”张行端伸手,想摸摸他的脸颊。
严柯躲开了,小声道:“别这样。我不想让小鹿知道咱们的关系。”
张行端爽快点头:“行。”
严柯想了想,又道:“咱们以后还是保持点距离吧,就像普通朋友那样。”
张行端露出玩味的笑容:“为什么?”
严柯似有些难以启齿,犹豫片刻,还是说道:“我不知道是吃药的关系还是抑郁症本来就这样,最近我有点……性冷淡。我大概以后都不会找你了,所以你也……”他仿佛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摇头道,“不过我估计这段时间你也没闲着。反正就这样吧。你懂我的意思就行。对了,要谢谢你。你真的帮了我很多,我其实还挺没良心的,一直对你乱发脾气。谢谢你不怪我。”
张行端有些惊讶。他惊讶的不是严柯说的话,而是他说这话时的神态。平静,柔和,一点都不像个抑郁症患者。也不像他以前,暴躁的猫,动不动就挠人,只在余程面前收起爪子。
让他产生这种变化的,是药,还是小鹿?
“好。”张行端伸出双手,温柔地笑,“来,抱一下,以后就是普通朋友了。”
严柯笑笑,简短地与他拥抱。
凌鹿完全没把张行端当客人,炒了两个严柯爱吃的菜就完事儿了。张行端甚至都没吃饱,只好等着饭后甜点。
蛋挞还残留着余温。这个时候吃起来,中间的芯香甜软糯,外面的酥皮又脆又香。凌鹿咬了一口就幸福得上天了。
“好吃!超级好吃!”凌鹿满脸陶醉,发自内心地赞美道,“严老师!你可以转行去卖蛋挞了!”
“哪有这么夸张。”严柯谦虚道,“是菜谱好,我只是照着做而已。”
“那你也有天赋,你是第一次做哎! ”
张行端也道:“是不错。甜度和口感都刚刚好。”
严柯被夸得喜滋滋的,自己也尝了一个,只觉甜到了心里。
吃完甜点,凌鹿洗碗收拾,严柯去书房整理资料了。张行端走到凌鹿身边,笑嘻嘻地问:“最近进展如何?”
“还行吧……”凌鹿有些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