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少爷的生辰,去宫内怕受了委屈......”
“盼儿生辰?”单冀禾惊讶一番,说出口才发觉他这个夫君有些不称职,自家夫人的生辰都不记得。
八两没瞧出单冀禾的懊悔,接着话头说道:“公主平白无故来找少爷,却是叫人有些担忧,只是......这公主的面子若是不给,怕到时在怪罪下来。”
“你二人先行下去,本将自有定夺。”单冀禾挥挥手,心却放在了祈盼生辰上。
祈盼醒来时只觉着腰酸背痛,昨夜单冀禾有些用了力,害得他今日还贪睡了好久。
“冀禾......”祈盼迷糊的翻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在屋内瞧了一圈,却没见着单冀禾的身影。
“冀禾?”祈盼又叫一句,接着便龇牙咧嘴皱着眉,穿好了裹衣下了地。
门外由远及近传来脚步声,不过片刻单冀禾推门而入:“盼儿。”
“冀禾这清早去了哪里?”祈盼瞧着单冀禾便莫名的安心,赶忙快走几步抱住单冀禾的腰身,嘟囔的说道:“害的祈盼一阵好找。”
单冀禾听后甚是满意,心里像似抹了蜜,满足的在祈盼tun瓣上拍了拍:“这会儿已快到午时,怎还是清早?”
“午时?”祈盼惊呼一口,清澈的双眸有些震惊。
他竟然贪睡了这么久。
“快些收拾,午膳与大哥一起。”单冀禾俯下身子偷了个香,推着祈盼走到榻边,将祈盼的衣裳拿过:“大哥有事要与我说,你随我去一趟。”
“嗯。”祈盼点头,不敢怠慢,赶忙将衣裳套了好。
福叔早已备好马车,单冀禾牵着祈盼上了去,一路上颠簸摇晃,祈盼难以启齿的地方正有些酥酥麻麻的疼,只是单冀禾在,他不好表露,只能往单冀禾身上多使力靠了靠。
单冀禾心里的算盘打得Jing细,眼眸里的笑意像似要溢出。
旧宅内狗儿备了不少石材,不早前半斤和八两也也先行过来帮忙,祈盼与单冀禾到的时候,正听着三人在厨房内打打闹闹。
“大哥平日里喜清净,这会儿定是在屋内烦的很。”单冀禾大笑几声,搂着祈盼的腰往单冀臣的屋子走去。
祈盼迈着碎步跟上单冀禾的,却总觉着哪里有些不对。
屋内单冀臣坐在四轮椅上,闭着眼睛在假寐,听着有响动才睁开眼。
“大哥。”单冀禾坐到榻上,在屋内瞧了一圈:“这几日凉了许多,住的可还习惯?”
“弟弟费心了。”单冀臣露出一抹笑意:“叫你来是有些事想与你说。”
单冀禾与祈盼对望一眼。
今日的单冀臣瞧起来,有些陌生了。
“大哥直说便可。”
谁知单冀臣摇摇头:“还不到时候,人齐了再说。”
人齐了?
祈盼已是有些糊涂了,单冀禾皱眉,不明了自家大哥的意思,思想间倏地想到了那日婉盈寻来府上说的话。
看着单冀禾的眼神在自己腿上瞧了一眼,单冀臣低下头不经意的用手将盖在腿上的绒毯拉扯几下,又拿起一旁的书看了起来。
屋内有些安静,这会儿祈盼大气也不敢出。
不知心里的恐慌从何而起,祈盼紧挨着单冀禾,抿起了嘴唇。
“大哥可知道......遥之要成亲的消息?”单冀禾深吐一口气,盯着单冀臣的脸,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细节的说道。
单冀臣面色淡然,点点头,眼神却未曾从书上移开,嘴里悠悠的说道:“城安街内这事流传了几日,怎会不知?”
“那大哥便看着遥之去娶其他女子?”单冀禾突然有些生气他眼前的大哥。
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在他瞧起来,真是叫人难受的很。
听出单冀禾语气里的愤怒,单冀臣眼底的失落与痛苦稍纵即逝,随即脸上挂起笑容,转头对单冀禾说道:“可记得我与你说过的话?......我二人各自娶妻从此不再相见,倒是好事。”
“好事?”单冀禾忍着怒火,若眼前之人不是他的亲哥哥,他早已将人破骂一顿:“大哥你究竟有什么瞒着我!你与遥之之间并未曾有多大阻隔,为何你执意如此!”
祈盼身后拉住单冀禾的手,想让单冀禾冷静下来。
单冀臣与单冀禾四目相对,轻声说道:“隔着江山,隔着皇室,隔着权力。”
“什么意思?”单冀禾皱眉,正要接着问,便听门外传来狗儿的声音。
“主子,门外有二人求见。”
单冀臣将书放下,双手摇着四轮椅到门边:“叫人进来。”
单冀禾牵着祈盼,跟在单冀臣身后。
门外有狗儿清脆的嗓音,片刻后才见一双修长白皙的手将门退了开。
一瞬间单冀禾的话语堵在嗓口,身后的祈盼更是惊讶的瞪大双眼。
若是王爷来此倒也想的通,这仇墨为何会一同前来?
“参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