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有带,这样的话他还可以请得出神仙吗?
答案是肯定的,在陈泽到来的同时,南源镇的夜游神阿鼎便紧跟着出现了,他的怀中还抱着二黑那个贪吃的二货。
看见主人过来了,二黑兴奋的在阿鼎的怀里直扑腾,想要他将自己松开。
但是一项都很溺爱二黑,对它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百依百顺的阿鼎,此时却拒绝了二黑的示意,他依然牢牢的将二黑抱在自己的怀里,轻轻的用手给他梳顺着身上的绒毛。
看着阿鼎依然恭敬有礼的面孔,陈泽却敏锐的察觉出阿鼎对自己的态度似乎是又了什么转变,具体转变在那里他是说不出来的,但是那种感觉确实真是存在的,证据就是他对自己那种越来越客气的态度。
来不及去多想为什么阿鼎会改变态度,对石公的忧心战胜了陈泽心中其它的一切念头,现在陈泽只想要知道石公在那里,其余的事情都可以留到以后在说。
于是陈泽便开口对着阿鼎问到:“石公昨日外出,到了现在依然没有回来,我到他的神牌之内探查过了,他留下的那一丝神识十分的萎靡,我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请问阿鼎你们知道石公他现在在那里吗?”
阿鼎闻言没有急着去回答陈泽的问话,他伸出一只手,将始终在他怀里挣扎的二黑给镇压了回去,然后才慢条斯理不紧不慢的的说到:“恩公最近在忙一些事情,可能一时被什么情况给绊住了,暂时回不来了,陈檀越你不防在等一等,说不定没过多久恩公就会回来的。”
阿鼎的态度很明显的带着一些敷衍,这让陈泽的心里很不舒服,他强压下心口的火气,依然很客气说到:“被事情耽搁是不会出现神魂萎靡的,我是真的很担心石公,阿鼎若是知道什么,烦请你一定要告知我一下。”
阿鼎闻言抬头看了陈泽一眼,见他面目苍白,发型凌乱,眼中布满了红血丝,神情里有一股怎么也掩饰不住的焦急。
见陈泽是真的在忧心着石公,阿鼎那玩事不惊的态度才算是收起来了,他将二黑冲着他亮出来的小爪子一个一个的轻轻的摁了回去,然后才开口对着陈泽说到:“恩公最近都在忙些什么,陈檀越您知道吗?”
陈泽闻言愣了一下,他没想到阿鼎居然会问他这个问题。
但是他还是迅速的反应过来了,想了一下还是说到:“石公昨日与我说是在上一场争斗的时候,不小心被邪神偷袭,导致战甲损毁,他这些时日就是在忙着寻找修补战甲所需的原料,想要早日将宝甲给修好。”
阿鼎闻言,正在逗弄二黑的手突然顿了一下,然后继续给怀中的黑猫顺了顺毛,才开口说到:“上一次以邪神拼斗,恩公伤到的可不仅仅是铠甲而已。那一位邪神上一次降世可是让天上的一位星君都陨落了,你不会真的以为他是那么轻轻松松的就能被打发掉的吧。”
陈泽闻言有如被雷击了一样,大脑瞬间就是一片空白,好一会才缓过来,他着急的对着阿鼎说到:“石公还有别处受伤了?他伤到哪里了?”
陈泽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懊悔过,为什么他没有对石公多一些的用心,连他受伤都没有看出来,难道真的如同他们平时玩笑之时说过的那样,他是叫石公给宠惯了吗?
就在陈泽还想要继续开口询问的时候,阿鼎突然神色一变,伸手将立在他面前的陈泽给扯到了自己的身后,然后挥手便是一击惊雷斩,将想要偷袭的一个黑影给劈成了两半。
被劈碎了黑影从空中掉落了下来,还算完整的那半边身子蠕动着想要逃走。
阿鼎见状上前一步,抬脚就将还在蠕动的黑影给踩成了碎末,那些粉末被清晨的阳光一照,瞬间就消失在了天地之间。
阿鼎看着那些消散的粉末,不屑的说到:“现在就连这样的小角色也敢出来露脸了,石公还在的时候,这些家伙连尾巴尖都不敢冒出来,真是虎落平阳,什么东西。”
说完他看了身后的陈泽一眼,就见他刚将掏出来的护身符又重新的放了回去,便跳着眉毛说到:“檀越的反应很迅速,看来恩公前段时间的心思到是没有白费。”
陈泽着急知道石公的伤势,所以没有接他的话茬,还是继续的向他问到:“你刚才说石公受伤了,他到底伤到哪里了,有没有及时的去医治呀?”
阿鼎闻言低头想了一下,虽然石公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不要告诉陈泽,但是他还是决定要实话实说,至于石公的责罚,那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于是他开口说到:“石公的铠甲是被咒怨之气所腐蚀的,这种物质不但会腐蚀宝器,还会挑动人心,将修行者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给挖掘出来,然后借着它们来挑起心魔。石公这一次便是着了咒怨的道,被引出了心魔,这些天他一直都在与自己的心魔抗争,马上就要把它给压制住了,可是昨天石公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导致被压制的心魔突然爆发,他怕自己被心魔控制伤及无辜,现在已经闭关了。”
陈泽听完就有如掉进了冰窖一样,浑身上下瞬间凉了个透顶。
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