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咻——”地走到矮个小太监前头去了,偏偏小太监人长得矮,腿还短,怕他乱跑走错路,急得跟在他后面拼命地追赶,太监的裤摆根本又不适合奔跑,差一点就左脚绊右脚摔了下去。
“…………”可怜的矮个小太监都快哭粗来了。
“是是是,大哥知道了。”白大哥憋着笑,嘴里的酒都快喷出来了。
“说起来,大哥也是读书人呢,怎么脸皮的厚度跟人家完全不一样?一个能抵人家几十个厚。”旁边一桌的白二哥凑过来损他们家老大。
由于一张桌子前能坐得下一到两个人,白家几个便一点都不嫌挤地两个两个坐,白大哥眼疾脚快先抢到了白景阳身边的位子,白二哥就只好跟老爹一起坐了,而侍卫打扮的玄卿则站立在白景阳的身后。
“老二,你小子又欠揍了是吧?”白大哥伸长了胳膊就想绕过中间的白景阳,去挠他二弟。
白二哥则露出一个Yin测测的笑容,故意挑衅道:“你来啊,弱鸡,论打架我可是从不会输的。”
“你这病猫说谁弱鸡?!”
“说你呢,弱鸡!”
“混蛋,又欠揍了!我今天要让你知道谁才是大哥!”
“来啊,正好揍翻你,我就是大哥,小宝唯一的哥哥了。”
“…………”
“闭嘴,你们俩给老子安静一点,要闹回家闹去!”终于忍不下去的白震山赏了这两大小伙子一人一记铁拳,这才勉强镇压了下去。
白大哥和白二哥年龄就相差了两岁,体型也差不多,所以从小就是一路打架长大的,从抢母亲抢食物到抢弟弟,早就习惯了一言不合就亮爪子啃脖子,几天不打一架就浑身不舒服。
虽说白家人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西北武士悍勇,也只会觉得崇拜,但到了皇城,那就不一样了,特别还是在一群文弱书生的面前。
他们见识过书塾先生的戒尺,却没见过白震山的铁拳,也没有想到大将军家的日常竟然如此凶残,一些原本跃跃欲试,想上前向山藏居士请教指点的年轻人顿时吓了一跳,默默歇了心思,向后退去,转而去找其他人。
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白震山一家子周围竟形成了真空地带,不过他们也不在意就是了,今天来的目的本就不在那些文弱书生身上。
边吃边拌嘴,很快两桌菜肴都见了底,由于是给读书人准备的琼林宴,自然是怎么文雅怎么来,菜的分量也不会太多,这实在是不够大老虎们塞牙缝的。
于是,白震山唤来了一个小太监。
“你去跟御膳房说一声,菜的分量太少,让他们加倍再送两桌上来,这几盘味道不错,可以多上一些,但那几个绿油油的,难吃,就不用再上了。”白震山指着桌上几个没吃完的素菜说道。
对大猫而言,只要吃rou就行了,蔬菜什么的,根本毫无营养价值。
“对了,你顺便去问问御膳房那个擅长做烤ru猪的厨子还在不在,在的话,多上两只小ru猪。”白震山突然想起来他当年在宫里吃过最喜欢的一个菜,舔了舔唇补充道。
“烤,烤ru猪……?”小太监有些晕眩,烤ru猪什么的跟琼林宴根本不搭好嘛!
“快去,还愣着干什么,都照白将军的吩咐去说。”从高台上走下来的李公公赶紧敲打了一下小太监。
由于距离不远,白震山的嗓门又大,李公公自然也听到了,一看那个新来的小太监一副愣神的模样,立刻便下来救场了。
现在的年轻太监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连一点眼色都没有,不说这官位高低,就以他在武宣帝身边伺候时的察言观色得出,陛下现在极为看重白震山一家,别说那些个尚未入朝为官的新科进士,就算底下的文官大臣们都加起来,都抵不过一个白大将军。
所以,别说白震山想在琼林宴上吃一点都不风雅的烤ru猪,就算他想来个热火朝天的火锅,都没人敢反对。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办。”小太监连连告罪。
李公公:“等等,白将军刚才说的那些菜名儿,你都记住了没?”
小太监:“都记住了,奴才不敢有疏忽。”
李公公:“那就好,快去吧。”
小太监忙不迭地告退,并向御膳房赶去。
“李公公办事牢靠,不愧是陛下身边的第一人。”白震山投去一个赞赏的目光。
李公公顿时笑得老脸像朵绽开的菊花,谦虚道:“这都是杂家分内之事,哪称得上白大将军如此厚赞呢?”
白震山看他上道,两人又互相吹捧了几句后,李公公才又转身回武宣帝和慕清身边伺候。
“老爹,他怎么样?”
李公公走后,白家父兄几个加上玄卿,面色如常地交谈了起来,玄卿随手布下一个隔音结界,防止被有心人窃听。
白震山微微皱眉:“我没在他身上感觉到有妖气。”
玄卿插嘴:“其实是有一点非常淡的妖气,不过应该是在慕清身上沾染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