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shi了身下的雄虫。
“哈德斯,你出水了……”雄虫恶趣味的在耳边说着,清冷的嗓音染上了情欲,变得沙哑低沉,让哈德斯面红耳赤,无措的样子取悦了雄虫,时越看的心痒难耐,将雌虫压在身下,用力耸动着腰身。
“哈……哈……”哈德斯感觉自己要缺氧了,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身体软的似乎被抽了骨,瘫在床上任由身上的雄虫动作,意识逐渐模糊,他自己都不知道是睡过去了,还是昏过去了。
等时越再一次释放在雌虫身体内后,发现身下的雌虫已经睡着了。果然还是太勉强了,白天高强度的工作和一天两场性事,就算是身体健壮的雌虫也吃不消了。时越亲了亲哈德斯疲惫的睡颜,“晚安,我的雌君。”
之后的几个月里,哈德斯仍然每天忙的焦头烂额,尽管如此他仍然坚持每天下班回家,为自己的雄主做晚饭。相比之下时越的生活格外悠闲,整天无所事事,每天基本就是在家看书睡觉。
时越也参加过那些所谓的聚会,一群雄虫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接受着雌虫的讨好,简直无聊至极。最让他接受不了的,是聚会上的雄虫所谓的,小游戏。浑身赤裸的雌虫跪趴在地上,性感的线条曲线,结实有力的肌rou,显示出这具身体的魅力,然而此刻他却被蒙着眼,嘴里不知含了什么东西,像一只狗一样被牵上台,被雄虫们肆意玩弄着。后来不知是谁,将滚烫的水泼在雌虫身上,雌虫发出痛苦的呜咽,身体不断地挣扎,雄虫们却被眼前的景象刺激,有些大胆的,拿起宴会上的小刀,在雌虫身上划出一道道痕迹,其他雄虫见状纷纷效仿,他们甚至将刀子插入雌虫的肩胛骨,划开嫩rou,硬生生的撤出里面的骨翅,听着雌虫悲鸣。
“够了!!”时越真的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开口制止,这一声大喝让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他身上,时越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么做并不妥。
“你也想来试试?”邀请时越的雄虫开口问道。
“是啊,不是说今天带我来要送我一份礼物吗,我看台上的这只就不错,不如就送给我。”时越只得顺着说下去,装出自己很感兴趣的样子。
雄虫看着时越很上道的样子,猥琐的笑了,“不错不错,难得你看上了他,我们就不好夺人所爱了。你俩,还不带着时越大人上去,再把地上的这只带下去洗干净点。”
“不必了,我觉得这样很好。”
“哦哦,还是大人会玩,哈哈哈哈……”
雌虫被带到房间里时,以为自己这次要死定了,早点了结这条命也好,总好过没完没了的折磨。
脚步声落在厚重柔软的地毯上,并不清晰,雌虫感觉到自己的眼罩被摘下,嘴里的东西被取出,刺眼的灯光让他一时睁不开眼。这时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被扔到了脚边,雄虫清冷的声音从头上传来,“自己上药。”
上药?是什么新的玩法吗,也许自己一身血污让雄虫生气了?他有些不懂,却还是听话的捡起药瓶开始上药,身上被涂了七七八八,只是背上的伤口让雌虫有些犯难。
“给我吧。”时越叹了口气,接过药瓶,微凉的手指碰到肩胛骨处的敏感的嫩rou,让雌虫不禁打了个寒颤。时越以为自己弄疼了他,开口道,“忍着点。”
“是……”
上完药后,时越扔过去一套衣服,又指了指旁的沙发,“你睡这。”
雌虫愣了,“您不是想……”
“闭嘴,睡觉。”雄虫说完就翻身上床,还关掉了卧室的灯。
雌虫这时才反应过来,眼前的这只雄虫,没有要自己侍奉的意思,也许是他突然没了兴致,也许是觉得自己丑陋不堪,也许是……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突然在他脑中闪过。
时越给哈德斯发消息说,今晚自己不回去了,有些麻烦,还好哈德斯没有继续追问,要不然他都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时越不禁开始反思,自己一时冲动的做法,真的做对了吗?哪怕他已经接受了雄虫的身份,却还是不能适应这个世界的规则,越想越烦躁,开口问道,“睡了吗?”
“还没有,大人。”
“你为什么会被他们……我的意思是,你是怎么到这来的?”
“我曾经犯了错,被剥夺一切权利,成为了雌奴。”
“这样啊……”时越这是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自己这是救了个罪犯啊。有些罪恶滔天的雌虫不会被判死刑,而是会被剥夺公民身份,成为最低等的奴隶,供雄虫甚至是雌虫享乐。
“您救了我,如果您今天没有把我带走,我可能就要死了。”
“您很善良……”
“谢谢您……”
“虽然我不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你好好活下去。”虫族重刑,尤其是在保护雄子权力方面,时越猜测眼前雌虫落到这个地步,可能是因为雄虫,如果是因为他罪不可恕也就算了,但如果是因为雄虫,那未免,太过于残忍了。
眼前的雌虫突然跪下,从窗外透进来的灯光隐约可以看清他高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