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丝不爽压抑下去。
悠悠和孩子高兴就好了。他如是安慰自己。反正只要他想,天天都可以是情人节。
大家都爱过节,尤其是情人节这个当口,街上简直堵得是水泄不通。历史博物馆里的人还稍微少一些,秦悠很自得,自认为挑了个错开高峰的好地方。
奉朝是距今一千年七百年至一千二百年左右的一个朝代,共延续了四百多年,历任二十余位帝王,曾一度带来长时间的繁荣盛世,它的展厅在博物馆里也是极为显眼和恢弘的。
三人率先走进奉朝的展厅,夏沉看着大秦历代皇帝的画像,淡淡道:“跟你一个姓。”
废话。秦悠瞪了他一眼,心道大奉朝的皇帝本来就是都姓秦。
夏子钟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两人就站在原地等。
一个讲解员带着一队人进来,指着其中一幅帝王画像道:“这就是大奉历史上鼎鼎有名的奉光帝。”
夏沉和秦悠也跟着转头去看,画上人和周围其他画像也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就是这幅画中人还是白面无须的年轻模样,其他画像中人则大多四五十岁,甚有威仪。
讲解员继续道:“归安盛世就是在他在位期间出现的,但是其实并不是在他手中开创的。事实上,奉光帝少年为帝,大概在十六岁时便已经登基,此后除了平定北疆一直没有大的作为,直到他二十六岁也就是归安元年时西阳王谋反,把持朝政大权。”
“但西阳王执政后并没有杀他,也没有改朝换代自己称帝,而是将光帝幽禁在宫中,继续以光帝的名号行事,自己成为实际上的摄政王。被囚禁之后光帝郁郁寡欢,很快生了重病,药石罔效,七年后就去世了,只留下了不到十岁的幼子,也就是后来的安帝。西阳王又扶植安帝继位,继续掌握大权,直到他自己六十岁时去世。有传闻说给光帝定谥号时根据他平生作为,众人均认为‘光’字不妥,一开始定的是‘宽’,但西阳王力排众议一定把谥号定成了‘光’……”
秦悠默默地听着,心中一串省略号,可能是他和夏沉在一起太久心思不纯洁了,但他万万没有想到会听到一个一千多年前的囚禁play的故事。
他缓了缓,小声感慨:“那个什么西阳王也挺不容易的。”
夏沉不知道被触动了那根神经,他紧紧握住秦悠的手,淡淡道:“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的。”
他转过来定定看着秦悠:“不过我不会那么没用,我不会让你那么轻易离开我的。”
秦悠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推了夏沉一把:“行了,你紧张个什么劲儿,我不是好好的吗?”
“恩,”夏沉看着他,突然笑了。
他趁着秦悠猝不及防的时候一把把人抱进怀里,喃喃:“悠悠,别离开我。”
秦悠静静靠着他,轻轻“唔”了一声。
离开这个人,他怎么舍得。
夏子钟又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背后灵一样冒出来道:“老师说,在公众场合要注重形象。”
秦悠咳嗽一声,轻轻推开了夏沉。
夏沉好想敲这个熊孩子,他就没见他听过老师的话,偏偏这种时候冒出来说什么“老师说”。
夏子钟一脸无奈地跟在两人后面,看着他爸他妈的手松开,又握紧,然后就一直那么紧紧捏在一起,肩并肩在前面走。
所以说,情人节跟这么一对父母出来,即使来的是历史博物馆这种地方,也根本是自取其辱吧。
☆、76|142.72|
博物馆外面的广场上在做情人节活动,其中一个活动是“说给他听”,可以免费领一张纸写上想对爱人说的话,有专人教给大家把纸折成玫瑰花。
秦悠突然想起来在一四七二情人节的时候艾德还撺掇着自己给夏沉写过小纸条。
他扔下一句“等等”,就冲过去拿了一张纸,然后开始认真学折纸花,偶尔抬头一看,才发现周围都是妙龄少女。
秦总羞恼地拿着一朵简陋至极的纸花回来了。
夏沉浅笑地看着他,一点儿也不嫌弃。
他小心翼翼地接过纸花,捧在手心里,然后一点点打开。
里面十个龙飞凤舞的黑色大字——
“与卿复相见,犹抱春风归。”
当年的纸条里还会有个“情”“爱”之类的字,现在连这些都没了。夏沉勾着唇,灵巧的手几下翻动将纸折成小小的一条,收进了自己上衣衬衫口袋里。
秦悠咳嗽两声说:“你别嫌弃啊,我算是很不错的。”
夏沉挑眉看着他:“恩?”
秦悠说:“当年我们还上学的时候,有一次情人节一哥们在他女朋友楼下挂了个红底白字的条幅,写着‘我想和你啪啪啪,啪啪啪啪地一直一起写代码’,因为我们学校那时候正提倡抵制三俗,环卫工作人员就把和谐字眼用白纸贴住了,那个条幅就变成了‘我想和你口口口,口口口口地一直一起写代码’。”
说完秦悠很得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