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扣紧他的腰身,并凑近他耳边悄声说:"你要是不肯乖乖喝下的话,我就在总管面前用嘴喂你!让他知道我和你真正的关系!"
宁丹曦浑身一震,不得不张开唇,饮进他喂入的药汤,苦涩的滋味一下子充满口腔,他强咽进咽喉,低垂的水眸犹如坠着泪影般微微颤动,不知是为吃苦药所苦亦是不甘受制于人。
"瞧你都把药滴出来了。"龙啸天用衣袖拭去他唇边溢出的残汁,像个尽心服侍娘子的丈夫般温柔的说:"是不是太苦了?忍耐一点,良药苦口嘛,要全喝下去,病才好得快。"
宁丹曦再也听不下去他虚伪矫情的言语,一阵反胃袭来,吞入腹内的药汁一口气涌上,想吐的感觉强烈到无法忍受的地步,他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龙啸天,朝着摆在地上的夜壶猛吐起来,来不及吐准的秽物溅了出来,连龙啸天那身高级质料的锦袍也难以幸免。
龙啸天一时没有注意,被这么用力一推,手上的汤匙与瓷碗顿时砰的一声碎裂在地,看着满地的凌乱与身上的污渍,他几乎是暴跳如雷,怒火中烧,他不惜纡尊降贵的亲自喂他汤药,但他竟敢把自己推开,还把他喂进去的药全部吐了出来,太不识抬举了!他就这么厌恶他的碰触?
"少爷,你怎么吐了?"总管看宁丹曦吐得厉害,急忙冲上前担忧的发问:"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我看我还是再去请大夫来看你!"
"不用了,我吐完就好多了。"宁丹曦抬起苍白的脸,赶忙出言阻止,因为家里已经没有多余的钱再请大夫,他不能再让龙啸天借机敲诈。
"可是少爷,你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
"丹曦都说不需劳动大夫,总管就别白跑一趟,我看他只是不习惯喝苦药罢了。"龙啸天忍住怒气,从不动声色的表面上看不出一点破绽。"倒是可惜这碗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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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去取一碗来,顺便拿扫帚来清理。"总管被说服,匆匆走出去。
"你怎么把药都吐出来了?"龙啸天俯下身一手抓住他的下鄂,逼他正眼面对他,"那可是总管辛苦守在火炉前多时熬出来的药,你竟然就这么浪费掉?那都是我花钱买的最上等的药材,难道你不怕欠我的药钱又增加吗?"
"说话不必拐弯抹角,我愿意答应你的条件,随你高兴怎么做,这样你满意了吗?"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才是我的好丹曦!"龙啸天一脸的得意洋洋,十年漫长的煎熬,那些犹如在地狱的日子,他一定会全数从宁丹曦的身上讨回来,当年遭到背叛的痛苦、被像欲除之而后快的虫子一样打发的屈辱,他一定会要让他加倍体会。
他绝不能忍受自己受苦多年,而抛弃他的人却拥妻抱子过得那么快活,更无法忍受他在他的面前,对那个称为妻子的女人与流有他血ye的孩子笑得那么开心,那明明是属于自己的笑容,属于自己的身体,现在却被他的妻儿全部占据!
他好不甘心,宁丹曦凭什么得到幸福?难道他已经忘记过去的一切?忘记他曾爱过他、背弃他离去?
如果宁丹曦以为可以摆脱得了他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从今往后他都将在他的传召下过活,只要他想要,他就必需随传随到,应付自己的身体需求,但这绝不是因为他还爱着他,而是他展开报复的第一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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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富丽堂皇的王府笼罩在一片昏黄的暮色中,宁丹曦在布庄打烊后依约赶来,一身飘逸的白袍随风扬起,俊美的脸上死气沉沉,犹如要赶赴刑场似的没有一点欢乐的气息。
龙啸天早已在房里等他,一见到他现身,立刻摆出志高意满的态度,刻薄的挖苦道:"你真的应约前来了,我还以为像你这么贞节的烈士,一定死也不会服从!原来不过是纸糊的老虎,最后还不是要爬着来上我的床。"
宁丹曦默不作声走到他面前,开始解身上的扣子,只见他解衣的手有些颤抖。
"你这是在做什么?没听到我在跟你说话吗?"见他不答理自己,龙啸天皱起剑眉,满脸不悦。
"王爷要我进你房中不是要我侍寝吗?"宁丹曦不带任何一丝感情的答话,"那又何必说废话呢?要就快一点吧!"
"你!"龙啸天被堵得无话可说,他一脸黑青,一股火气迅速冒了出来,"好,既然你这么急于上床,那本王就不客气了!"
他冷不防抓住他的手臂,将他一把拉到床上,动手脱掉他身上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