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间屋子,一早便叫人将房间洒扫出来,此刻熏上淡淡素香。
&&&&东子将苻秋放在床上,贴着他的脸轻轻磨蹭,为他脱靴,擦手擦脸,一如当年。自东子入宫那年,纨绔的太子殿下,稚气的少年天子,至于他的陛下,他待他的心从未减去半分。
&&&&略将窗推开一点,院中下人皆自找地方乐去了,苻秋在床上叫要水喝。水到口边,他先是喝了半杯,就将剩下半杯茶水喂到东子嘴边,东子也喝了。
&&&&“来,过来。”苻秋脚尖勾着东子膝弯,他醉得直酣畅淋漓,此时脸颊发红,注视东子,抓住他的两手,圈在自己腰间,又是一个翻身,将东子压着,胡乱亲他,一手顺着腰腹而下,隔着薄薄衣衫,将滚烫的脸贴在东子心口。他shi润的气息亲在东子心口,那一时东子整个身躯僵硬非常,一手揽着苻秋的腰,眸光犹如伺机而动的野兽,抬头亲苻秋的耳朵。
&&&&窗口送入寒凉的风,吹不散两人之间暧昧chao热的空气。
&&&&“把袍子脱了……”苻秋喝醉了还记得要扒光。
&&&&东子嗯声答应,便抽去苻秋的腰带,手指勾住后领朝下一带。
&&&&苻秋的袍子掖在腰间,便觉得有些冷了,东子随手打落帷帐。青色布幔掩住一室旖旎,只听得断续而模糊的话声。
&&&&“等会。”
&&&&“嗯。”
&&&&“你手摸哪里,我……我来……”
&&&&“嗯。”
&&&&苻秋满足地喟叹,一声隐忍的惊叫裹着喘息声,啊啊了两声便收了声息,他声音朦朦胧胧诉说倾慕。
&&&&“放松一些,对,好受么?”东子的声音说。
&&&&“你……你不许说话……”苻秋羞愤难当。
&&&&“嗯,不说了。”
&&&&一阵急似一阵的喘息惊叫后,化作慵懒惬意,苻秋舒服得叹了口气,轻声说:“待一会儿再……再来……”
&&&&东子又是一声轻轻的嗯声。
&&&&二人抱着,东子自身后环着苻秋,轻轻拈苻秋的头发,于指间搓开。苻秋一身都养得好,头发也好,他低头亲了亲,顺势亲吻他的耳朵,发红的颈子。
&&&&“好受了么?”东子淡淡问。
&&&&“嗯……”苻秋窘得不行,低着头,半边脸埋在枕上,片刻后回手抱东子的脖子,摸到一手汗,抬头亲在他刚毅的嘴唇上。
&&&&“等去了瑞州,咱们住在海边上。”苻秋轻轻道,他自四海志上看过此处,却不曾去过,在大楚东边,“你会打渔吗?到时候恐怕咱们得捕鱼为生。”
&&&&“到了再学。”东子手指掠过苻秋腹沟。
&&&&苻秋疲倦地点了点头,察觉仍被顶着,略动了动。
&&&&“行了?”
&&&&“你……你来……”苻秋紧抓着东子的手置于身前,隐忍蹙眉,舒服得难以说出完整的话来,攀住东子脖颈,重重吻了上去。
&&&&及至亥时,苻秋才一刚醒,酒喝多了头疼欲裂,欲要起身,便觉东子还在……一时尴尬非常。
&&&&“饿了吗?”苻秋一动,东子便醒了。
&&&&“嗯。”苻秋点头,声音犹带着困意,“吃了再睡。”
&&&&“好,没劲干你了。”
&&&&“……”
&&&&东子亲了亲他通红的耳朵,起来给他穿衣,窗户一直没关,屋内浮着淡淡香气,一如晨光大亮时的清净。
&&&&苻秋穿了件薄丝衣,拥着藕荷色被坐在床上,窗外夜色清朗,遥遥能望见一天繁星,与宫中所见颇不同,似一匹华丽锦缎。苻秋吁了口气,既想沐浴,又有些情懒意怠。
&&&&在屋内支起张小桌,东子拣了冰糖肘子、八宝鸭、酸笋素rou,并四味小菜,又剐了条活鱼,煎炸烹煮成咸辣滋味。
&&&&“还有一道汤,先给你盛了喝。”东子自去厨房盛半碗汤来,看着他喝完,才盛饭。
&&&&苻秋坐在床上,东子就蹲在桌边,也不坐凳,中午便没吃什么,显是饿得狠了。都顾不上说话,直扒了两碗饭,苻秋方才缓过劲来,将鸭腿撕给东子。东子便就吃了。
&&&&饭饱之后,苻秋坐在床上摸圆滚滚的肚子,东子收拾毕了,上来也顺着他的手和方向摸了摸,吻苻秋的鼻梁,将他半是抱着,道:“歇会儿就去洗,水烧得很热。”
&&&&苻秋应了声,靠着东子的胸膛,就那么懒怠地瘫着。
&&&&“你摸哪儿呢!”苻秋本坐在桶里都要睡着了,乍然睁眼怒道。
&&&&“这是哪儿?”东子不答反问。
&&&&苻秋登时臊得满脸通红,咆哮道:“水都快凉了!洗快点!我要睡了!现在就要睡!”
&&&&“那你睡罢,我待会儿抱你出去。”东子无所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