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动了动,嘴里发出细微的沉yin声。
冥渊身子微僵,显然没想到萧珵忻会在这个时候醒来,他伤势不轻正常来说也需要七八天才能苏醒。
看萧珵忻慢慢苏醒过来,冥渊毫不犹豫地将人重新放回床上,“你醒了就自己躺去修复舱吧,这是修复ye每天换一支。”
男人没有回话,受伤势影响他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比平日苍白许多,眼睛却是又黑又亮,特别是一眨不眨地注视冥渊时,恍若缀满无数星光。
就在下一秒,男人猛地一将床边的冥渊扑倒在床,冥渊反应不及,就感到怀里趴着一个人。
“萧珵忻,你起来。”
冥渊脸色发黑地警告道。
“渊天……嗯……”男人满足地轻唤着,甚至还调皮地仰起头来亲亲冥渊的下巴,他的语气很亲昵像是情人间的低喃,掺杂点撒娇的意味。
冥渊内心翻腾狂涌,名为嫉妒的情绪控制他的神经,他甚至忘记萧珵忻是个病患,手死死地掐住他的腰将他反压在床上,语气冷戾地追问道:“渊天是谁?”
清俊的脸庞露出无辜的表情,萧珵忻觉得脑子很乱,脑海里闪过许许多多的画面,又一一重叠在一起,像是一个醉汉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周围到底发生什么,他只是服服帖帖地被冥渊压在身下,嘴巴含糊地说道:“我的爱人。”
心不断下沉,冥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虫兽的毒ye有致幻效果,萧珵忻还未恢复神志根本不清醒,而他竟然因为他的一句糊涂话,差点愤怒到失控。
冥渊紧闭着眼睛,不断抑制自己外露的情绪,他不清楚他这是怎么了,他根本不爱萧珵忻,得知他有爱人不应该是解脱吗,为什么他会变得这般无措,深藏在心底的恐惧,愤怒,与强烈的占有欲狠狠撕裂着他的神经。
就在这时,身下的人动了动,他的动作很轻,修长的指尖蜻蜓点水般戳戳他的胸膛。
“怎么?”
冥渊皱着眉,像个妒火中烧的悍夫,狠狠地瞪着身下的萧珵忻,眼神里隐隐透出对他‘出轨’的谴责。
“我有点冷,你抱抱我。”萧珵忻小声嘟囔起来,双手十分自觉地攀上冥渊的肩膀,试图拉近两人的距离。
“不行,你中毒了,需要到修复舱中休息。”冥渊压下心底的悸动,声音略微放柔道。
“我想和你在一起。”萧珵忻歪着脑袋试图理解冥渊的话,理解无效后竟是耍赖般抱紧冥渊不再动作。
“我是谁?”冥渊被萧珵忻亲近的动作取悦,眉目也舒展不少,可依旧不忘追问,他要确保这个人的心只有他一个。
“嗯?”萧珵忻眨巴眨巴无辜的双眸,一种名为求生欲的东西,趋驶他缓缓说出:“冥渊?”
“乖,今天我陪你睡修复舱。”冥渊满意地亲吻怀中人光洁的额头,怕待会自己心软,没有给萧珵忻反驳的机会就将人抱起来一同趟入修复舱中。
修复舱仅供一人位置,两个男人躺进来就显得十分拥挤,好在两个人并不介怀,反而很满足相拥而眠的状态,萧珵忻只是在一开始不安分地扭动几下,随后很快被冥渊制服。
第二天凌晨,冥渊悄悄爬出修复舱,看着沉睡的萧珵忻,陷入深深地沉思。
他喜欢萧珵忻吗?
冥渊皱着眉头思索起来,他很清楚他认识萧珵忻才短短两天的时间,没有所谓的一见钟情,可为什么昨晚他会那么失控?
个人智脑显示一条来电,冥渊走到床边接通电话,对方是他在军部的下属,早在一年前他就在军部任职,祁羽作为他的得力助手私下里也会为他处理一些琐碎的事情。
“少主,信号按钮的事情查清楚了。”
关系萧珵忻的事情,冥渊难得重视起来:“哦?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动我的人?”
祁羽微微一愣,萧珵忻什么时候和少主这么亲密了?在他印象里冥渊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人宣誓主权。接下来的汇报工作一下子变得十分棘手,祁羽的目光开始闪烁起来,犹豫要不要把真相告诉冥渊,他是他的少主,他需要绝对忠诚于他,不能有所欺骗。
“怎么了?”冥渊很快察觉到祁羽不对劲,他目光如炬地开口问道。
“我不想欺骗您,少主,这个事情其实是萧家的人做的,萧珵忻有个亲近的堂哥,是他日前悄悄潜进控制室对萧珵忻的信号按钮做手脚,并且这个事情萧莫升夫妇,包括您的父母,貌似都知道……”
祁羽的声音越说越小,他一面顶着上司冷肃的强压,一面暗自抹掉掌心的冷汗,这事情其实就是一个乌龙,说是个局也不为过,萧珵忻一定也是知道这个事情的,虫兽不会致命用来实施苦rou计也未尝不可,最恐怖的是,貌似骨rou计对冥渊还挺有用……
“嗯,我知道了。”冥渊冷声开口,没等祁羽再说什么,就私自切断通话信息。
祁羽嘴巴微张,智脑投射的光屏上一片空白,良久他才从冷气压中缓过神来,心底默默为那个素未蒙面的萧少爷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