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关门闭户做学问的李虎林掐死玫娘的心都有了。
李虎林身为理学弟子,老妻早亡,又为人古板,对这貌美的独养女儿养的是烦不胜烦,恨不得立时三刻给推出去嫁人,自己好转借麻烦。可他毕竟是一个父亲,因此也存心要给女儿寻一个诗礼传家的理学名宿之家嫁过去,让长相风流的玫娘也过上相夫教子三从四德的幸福生活。
在玫娘十四岁这年的八月十五,李虎林终于自数以百计的求婚者中选中了刘珙的次子刘仲文。
他之所以选择刘仲文,一方面是觉得刘珙名声在外家风严谨,又是理学大师朱熹的好友,一定会给玫娘一个严肃向上的生活环境;另一方面李虎林打听到刘仲文身患软骨病,一直病瘫在床,这样的夫婿一定能够让玫娘尽心服侍,而没有其它时间搞那些有的没的。
李虎林觉得自己以塾师身份,却和大学士联姻,实在是高攀了,因此处处听刘家安排,玫娘刚满十五岁,他就把玫娘嫁了过去。
而这一切,养在深闺的玫娘并不知道,还沉浸在对未来夫婿的美好期待中。
这时候正是暮春时节,怀着对未来夫婿的没好气期待,玫娘坐着花轿进了刘家庄。
刘仲文当然没办法起来迎亲拜堂了,方夫人就安排三子刘叔毓替代二儿子迎亲拜堂。
在下轿的时候,春风卷起了玫娘红盖头的一角,她一眼看到了清秀的刘叔毓,心里一甜,羞红了脸低下头去,再也不敢看第二眼。
新婚之夜,看着被几个粗使婆子抬进来的身穿红衣的刘仲文,玫娘一下子瘫软在床上。
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无寸缕躺在床上,而同样待遇的是新郎刘仲文,他也被喜娘剥得干干净净,紧紧挨着光溜溜的玫娘。
刘仲文睁着眼睛看着浑身□泪流满面的玫娘,他心里有欲望,只是身体不支持,只能白白挨着美娇娘,度过这煎熬人的新婚之夜。
第二天,新娘子给公婆奉茶的时候,刘叔毓才发现自己替二哥迎娶来的二嫂如此美貌,他心里隐隐有些难受,却刻意压抑在了心里。
新婚的第一年还算平静,除了给太夫人和公婆请安问好,玫娘日日呆在她和刘仲文居住的秋香院里,做做针线看看书,陪着刘仲文。
第二年春天的时候,十六岁的玫娘开始了痛苦的煎熬。
她体内有着胡粼的内丹,随着身体的发育,内丹开始觉醒,她开始夜夜失眠,最难受的时候甚至咬着被头在床上打滚。
刘仲文当然知道玫娘到底是怎么了。
他也想用手帮帮玫娘,可他连手都不能动,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闭着眼睛躺在玫娘旁边,默默地听着玫娘压抑的呻-yin。
玫娘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憋着什么,又似乎是需要着什么,满溢着一种冲动,可是她自己也不知道如何为这冲动找一个出口,因此只能苦苦煎熬着。
清明节那日,离家半年多的刘叔毓回了刘家庄。
在给卓太夫人和母亲请安的时候,他一眼就看到了同大嫂一起侍立一边的玫娘。
玫娘打扮很是朴素,规规矩矩的攒珠髻,浅蓝色的绣花春衫,白色的千褶裙。
可是,宽松朴素的衣裙遮不住她青春勃发的躯体,刻意的压抑藏不住她喷薄而出的绵绵春情。
尚是处女的玫娘,身子如同熟透的蜜桃,仿佛轻轻一吸,甜蜜的汁水就要喷薄而出。
这是刘叔毓的直观感受。
他敛眉低头,把这不该有的欲望压抑了下去,他是理学门人,她是她嫡亲的二嫂。
这日,睡到夜里,玫娘做了春梦。
她正在院子里的玫瑰花丛前采摘玫瑰,却被人从身后揽住了腰肢,她刚要回头去看,那人却咬住了她的唇……
可怜的玫娘,她成亲一载,却即使是在春梦里,也不知该如何去做,只知道亲嘴就是男女最亲热的行为了……
玫娘很快醒了,身旁是睡熟的刘仲文的鼾声。
她浑身燥热,索性起身,拿了一件窄袖衣穿在身上,出了屋子。
月色如水,院子里如同白昼。
院子里的玫瑰花刚发出嫩叶,想要等开花,怕还得有几个月呢!
玫娘咬着自己的一缕长发,身子靠在小亭的柱子上,试图用那坚硬冰凉的触觉,压抑住体内难耐的欲望。
柱子是凉的,她的身子是热的。
欲望依旧在折磨着她。
她抱着柱子,压抑地哭了起来。
玫娘正在低泣,忽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拽她的裙摆,她擦了擦眼泪,低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小小的黑色狐狸,嘴里咬着她的裙摆,仰着脸望着她,似在祈求什么。
玫娘蹲□子,伸手摸了一下小狐狸。
小狐狸浑身都是黑亮的毛软得像梦一样,摸着舒服极了。
玫娘索性把小狐狸抱了起来,在小亭里坐了下来,倚着柱子静静地望着被月色笼罩的花和树。
第二天,玫娘给原本就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