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不在一起吗?”
黎华想了想,“皇上无后,王爷无子?”
“对,听说这几天王爷在逼皇上招妃纳姬,皇上已经好几天不见他了。”
黎华恍然大悟,“如果男人可以生子,他俩的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对,而且王爷的考虑肯定跟皇上的顾虑不一样,他肯定满心希望李轻烟能生下一个健康机灵的孩子,打消他的后顾之忧,依他的性格,把皇上逼到跟他统一战线不是没有可能。”
“净缘!”苏风清的声音由远及近,“马车备好了,礼我也备好了,咱俩动作得快点儿了!”
门咔拉一声被推开了,苏风清抬脚迈了进来,一派喜气洋洋。
“呦!三师弟!”
黎华一听这话知道两人还有事儿,站起身来告辞。
走在回去的路上,黎华一遍遍的想茶净缘的话,真是越想越糊涂,越想越不知该怎么办。
李轻烟下午是出去收拾一个坏了规矩的伙计,他虽然腰酸背痛打不了人,但硬是叉着腰把一个大老爷们骂到哭哭啼啼。
看着一个爷们在面前哭的稀里哗啦,李轻烟轻蔑的翻了个白眼,又鄙夷的把他骂的连哭哭啼啼都不敢。
好去处的酒楼还有几个事儿等着李轻烟去拍板,他忙的不得了,插空随意吃了几口晚饭,等他回去的时候已是大半夜。
李轻烟疲惫的向卧房走去,李青在前面给他举着灯。
一推门,黑暗之中,有一个黑影稳稳当当的坐在桌前,吓了李轻烟一跳。
但一看那黑影熟悉的身形、做派,便松了一口气。
冷冷的说:“我昨天晚上和你睡觉,不代表我今天晚上也跟你睡觉。”
李青进去点着了屋里的灯,黎华高大的剪影映在身后的床帐上,随着烛火摇摇曳曳。
黎华没有答话,缓缓的站起身。
他比李轻烟高半个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李轻烟。
李轻烟有所防备的往后退了半步,手指勾起,随时准备出招。
黎华却转过身去,身后的空门对着他,从从容容的开始脱起了衣服,脱下来的衣服一件件折好,齐齐整整的摞在桌子上。
沉声说道:“占了便宜就走人,不德。”
······
李青迟疑的看着李轻烟,只要李轻烟一点头,他马上进去把黎华做了。
李轻烟对他摇摇头,使了个眼色。
李青便抱了床锦被过来,利索的铺在床上。
李轻烟就当黎华不存在,判若无人的张开双臂,李青熟练的给他松腰带、脱衣裳,接着就静悄悄的退下去了。
黎华已经好整以暇的躺在了床的外侧,李轻烟好像没看见他似的,从他上面翻了进去,自顾自的盖上被子,阖上了眼睛。
直挺挺的躺在李轻烟身边,黎华动也不敢动,规规矩矩的仰面朝天,心里忐忐忑忑、七上八下,怎么睡也睡不着。
不一会儿,传来李轻烟徐缓的呼吸声,像是已经睡熟了。
黎华一脸不可思议的转头看了他一眼。
这人心怎么这么大,睡的这么快!
其实也不全是李轻烟心大,他昨天晚上被翻来折去的猛冲猛撞,今天又又打又骂的东奔西走,已是疲累不堪。
况且,他这个傻师弟确实没有什么好提防的,他睡的很是安心。
黎华自觉今晚自己绝不可能轻易睡着,只好全神贯注的盯着床顶,专心致志的数数。
时间过的异常的缓慢,每一秒都十分的难熬。
突然,静悄悄的屋子响起轻轻的敲门声,声音非常轻,像柳叶拂窗棂,锦鲤触池壁。
李轻烟猛的睁开了眼睛,迅速的坐起来,就好像他一直没睡似的清醒。
黎华讶异的看着他。
李轻烟无奈的歪了歪头,“没辙啊,干这一行就得这样。”
说着没有半点停留地爬下了床。
屋内的灯亮了起来,李青进来快速的替李轻烟收拾妥当,忙而不乱。
两人一前一后,脚不沾地的出了门。
门“嘭!”的一声被关上,屋子里又重归沉寂与昏黑,好像刚才都是幻觉。
黎华看着猛不丁空下来的另半张床,若有所思。
次日,黎华Jing疲力尽的去朝议,商议应当让谁去守幸国战败后割让的三城,大早上的这群老臣少将们就吵吵个不停,错综复杂的利害关系听的黎华云里雾里。
他本就不是搞这种事情的人,要是关于地理、天文算法、术数、谱录、水利啊什么的,他门儿清,(差不多相当于现在的工科男),一到这种绕来绕去的人事关系他就完犊子了。
好不容易捱到了最后,黎华早就困得睡眼惺忪。
当晚,黎华还是秉持正义,候在李轻烟的卧房里。
但他等了一夜,李轻烟都没有回来。
第二天和第三天的晚上也是如此,独